“臥槽,呂蓉蓉你這是什麽意思?”見呂蓉蓉如此放肆的在自己師傅麵前作威,張邵楓第一個站出來,為雲箋出頭。

“就是啊,而且我家箋箋放學有人接送怎麽了?關你什麽事呢!憑什麽要告訴你!你以為你是誰啊?”陳馨怡搶在張邵楓後邊對呂蓉蓉又是一頓對罵。

這呂蓉蓉本來就是大小姐脾氣,華而不實,她氣的伸手指著陳馨怡張張嘴,卻又跺了跺腳,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最後隻好哼哼了一聲跑開了。

雲箋見此不由得眯眼一笑,此刻晨曦的微陽從窗台外照射進來,折射在她那張粉嫩的臉蛋上,這讓雲箋感到更加溫暖舒適。

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安逸過了。

在學校每回有人挑事,陳馨怡和張邵楓這兩活寶就是這樣用犀利的口舌趕跑對方的。

還真是……可愛至極。

“這呂蓉蓉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麽大小姐了啊!囂張個什麽勁兒呢,真不要臉!”雲箋沒氣,陳馨怡倒是第一個氣惱起來,氣呼呼的說著並在雲箋對麵坐下。

張邵楓也嘿嘿幹笑了兩聲,而後他又忽然想起什麽,先是四處瞅了幾眼,又轉頭靠過來對雲箋和陳馨怡神秘兮兮的悄然道:

“你們兩知道不,這周六黑市要舉行一場地下擂台賽,地點就放在咱們學校不遠處的龍頭山,怎麽樣,要不要去看看?嘿嘿,我敢保證,那陣容絕對壯觀!”

為了說服雲箋去,張邵楓加大力道說了一句:“而且我聽說,這還是咱們龍門市黑道老大跟一個外國老外的賭局呢!”

張邵楓作為男孩子,對這種打架鬥毆的比賽尤其感興趣。

所以他才會在雲箋小露一手後,就厚著臉皮要拜她為師。

聽到“黑道老大”這四個字眼的時候,雲箋挑了挑眉。

黑道老大,可不就是許郝哲的父親許澤天?

並且如果嚴格推算起來,這許澤天還是自己古殺傭兵團的人。

許澤天要跟老外設賭局打擂台賽?

聽到這個消息,雲箋又回想起自己重生以來第一次見到蛇蜥跟許澤天的時候,許澤天是有求於蛇蜥的,難道指的就是這個?

她抿了一把幹巴巴的嘴唇,將嘴唇潤濕,她道:“我去。”

張邵楓偷笑兩聲,認為是自己這一番話起了作用,便更加開朗的笑了。

雲箋弧度一抹,她淡然一略笑,勾出一個令人似懂非懂的微笑。

邪魅而嫵媚。

……

一個星期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去。

周五放學回家的時候,雲箋得到消息,張誌凡已經把公司申請批下來了,他也拜托了一些關係,並且找到了相應的店麵。

那家店麵的占地位置很好,店麵的占地麵積足夠展擺車輛,占地位置也四通八達,日後把汽車店開出來也不會因為占地位置荒僻而導致不起眼。

因為是新地皮轉賣,並且協商要買店麵的商家很多,所以主辦商就決定采用拍賣會的形式:拍賣叫價,價高者得。

拍賣會,就在今晚舉行。

雲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僅僅對張誌凡說了一句:“你今晚準備一下,跟我去拍賣會場。”

這個店麵,她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