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五章是右相大人指使的嗎?(1/5)

看著一臉義正辭嚴,仿佛風淺幽這時候不進宮,一定不行的樣子,風淺幽心頭冷笑,水墨永遠都是這個樣子,把自己放在了正義的一麵,看起來正真剛正,但其實呢,大家都是被他這副假象所惑而己。

水墨這是吃定自己不敢進宮,沒道理跟皇上和皇後說了。

“進宮的事先不急,右相大人,我想問的是,貴夫人做的事,是不是右相大人指使的。”風淺幽現在根本不想進宮,她得把事情更加落到實處,這會冷笑一聲,淡漠的看到水墨,毫不為他的氣勢所迫。

想不到一個小女孩子,居然沒有被自己壓製的連話都說不出來,而且還能反駁自己,倒是讓水墨一愣,他的能力,自己清楚,既便是在朝堂上,那些老奸巨滑的朝臣們,看到自己的時候,也是很小心的應對,眼神都不敢直接落到自己身上。

而眼下的這位嘉柔公主,風佐曾經的小女兒,居然敢這麽強勢的看著自己,好象自己才是理虧的那一個。

這位嘉柔公主得了皇封,成了一品嘉柔公主,還真把自己當成皇後所生的嫡公主,到處耀武揚威起來,這一會進宮,自己可得好好告一狀,如果

能把風佐拉下水,就更好了。

水墨心裏是這樣想的,臉上卻是不顯,轉過頭,問華氏道:“夫人,到底是怎麽回事,什麽信的事?”

他從來就是一個莽撞的人,既然這位嘉柔公主提起,他就覺得有必要說的更清楚一點,絕不會給敵人一絲一毫的機會,這以後進宮,也是一刀斃命的事。

“一……一封給洛夫人的信。”華氏的目光躲閃起來,縱然這封信華氏不覺得有什麽不妥當,但必竟和她平日的為人不同,罵的刻薄惡毒的很。

“為什麽要給洛夫人寫信?本相不記得你跟洛夫人有這麽熟了?”水墨直覺的覺得這裏麵有事,當下皺了皺眉頭問道。

“右相,是不是該問一下貴夫人,為什麽會對我娘心存惡意,貴府上大小姐的事,都是你們家大小姐自找的,四皇子妃也罷,侍妾也罷,不都是貴夫人教養出來的,自己沒教養好,怪我娘又幹什麽?難不成,貴府的大小姐做出那種有失閨訓的事,也是我娘讓她這麽做的。”

風淺幽適時嘲諷的道。

這話瞬間激怒了華氏,水心蕊是她最為得意的女兒,是她精心培養起來的大家閨秀,現在居然落成

這個樣子,想起丫環回來跟她說的,自家女兒院子偏冷,連服侍的下人都沒兩個,那腿更是廢了。

她心疼的不行,原想去看的,但是水墨不讓,說水心蕊與在隻是一個侍妾,她做為一品誥命,怎麽能去看一個什麽也不是的侍妾呢!

縱然去,那也是去看四皇子妃的,至於水心蕊,讓水心雅照應著就是。

水墨這麽一說,華氏便不能再去了,但是心裏對水心蕊卻是一直掛念著,也很心疼水心蕊,無奈去不了,相比起水心雅來,水心蕊才是她最寵愛的女兒,現在這個女兒居然弄到這個地步,如何不讓她恨意難消。

所以聞說,水心蕊之所以弄成這個樣子,完全是風淺幽陷害的,哪裏還會客氣。

這會聽得風淺幽居然這麽譏嘲水心蕊,也顧不得再向水墨解釋,怨毒的看著風淺幽,衝著風淺幽大聲尖叫道:“那封信寫了又如何,嘉柔公主?哼,不過是祈陽侯風佐府上的一個被棄的棄女而己,還真把自己當成公主看了,我們蕊兒縱然現在不是四皇子妃,也還是右相府的嫡長女,是你沒人要的瘋丫頭,能比的嗎!”

她這會因為被風淺幽提到水心蕊這

個痛處,一時口不擇言起來。

一個小丫頭片子,她還不相信治不了她……

“右相,這就是貴夫人?辱罵一國公主,不知道相爺覺得可有罪?”風淺幽冷冷一笑,沒理會被她刺激的失了常態,如同潑婦一般的華氏。

“請嘉柔公主原諒夫人的失態,她應當是被公主莫名其妙的下令,給打暈了。”水墨看了看一邊的華氏,皮笑肉不笑的道。

話語裏隱含,華氏現在如此失態,是因為風淺幽之前的作為,失當。

“右相大人,這是表示,貴夫人送出的那封信,你也是知情的了?”風淺幽眸色幽冷的看著水墨,不避不閃。

這封信,說起來水墨到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想想,華氏就是一個內宅的婦人,平日裏最多就是在自己的後院弄弄權,給那位洛夫人寫信,最多也不過是刻薄幾句,還能有什麽大事。

就算認下也沒什麽。

但是目光一閃,他又止住了口,水墨能高居相位,那麽多年,和掌兵權的風佐兩個勢均力敵,而且還隱隱的占了上風,這裏麵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他的謹慎、小心,既便覺得華氏不可能會惹出什麽大禍事來,這

讓他承認的話,還是說不出口。

因此,沉吟了一下,並沒有接風淺幽的話。

“華氏,看起來右相大人,也是覺得你錯了,你之所以挨了打,也是你糾由自取的原因,前四皇子妃和我之前的事,在皇莊的時候,就有了公論,華氏你這麽耿耿於懷,甚至懷恨在心,為此抱怨我娘,實在是有失體統,既便是皇後娘娘麵前,我也敢說這樣的話,可你敢嗎?”

聽著風淺幽輕飄飄的話,看到她輕蔑的眼神,以及話語中對水心蕊的諷刺,而且華氏這會不管是嘴裏,還是臉上,甚至還是身上,都是疼的,這會當然被挑釁的越發恨怒難消:“我當然也敢到皇後娘娘麵前對質,卻不知道你敢不敢?”

她心裏覺得自己沒錯,不就是言語過激了點,說的難聽了一點,原本是有些過份,但是這會風淺幽可以下令讓丫環打的自己,比自己做的過份了許多,自己這時候就算罵的再凶,在華氏想來,自己還是有理的一方。

一個“假公主”,才不過當上公主幾天,就敢這麽折辱朝堂大臣的夫人,自己現在說什麽,做什麽,都不可能比她更過份的。

這時候不說,更待何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