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八章大小姐,救命!(1/5)

“昭王,算了!都是些女孩子家的小事情,或者是她們在鬧著玩而己。”齊斐玉就陪在墨青昭的身邊,正巧也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眉頭皺了皺,目光落在跪在風淺幽麵前的韓文霞的身上,一時想不起來,這是哪家的貴女。

但不管是哪家的貴女,這時候當路跪到風淺幽麵前,也是極不合適的。

必竟風淺幽的這個嘉柔公主的身份,因為並不是父皇的親生女兒,在這宮裏根本擺不了譜,許多人打心底裏不認同她的。

“怎麽能算了?本王的小王妃正在被人欺負,本王如果視而不見,本王的小王妃是不是要被人欺負死。”墨青昭邪佞的笑道,魅眸幽幽,唇角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很是讓人心裏發怵。

說著,也不等齊斐玉,自己舉步跟著小太監走了過去,齊斐玉看了看眼下的情形,無奈的隻得跟了過去。

“嘉柔,算了,就饒了她吧,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事,估計當時,她就是被水心蕊所迫,也是情非得己,你現在己是父皇親封的嘉柔公主,這點小事,就放過她吧。”看到韓文霞哭成那個樣子,站在一邊的雪月公主忍不住也開口勸道。

風淺幽淡冷的看了看地上

哭的哀傷的韓文霞,身子往邊上退開了兩步,正巧避過了韓文霞的跪拜,而因為她的這一退讓,巧的很,韓文霞現在看起來跪拜的成為雪月公主了,那麽在外人看起來,韓文霞是跪在雪月公主麵前求原諒了。

同樣發現情況有變的雪月公主的臉色僵硬了一下,腳下一轉,也跟著風淺幽轉了個地方,她雖然是皇上親生的公主,比起風淺幽這個半路上得來的,當然不能同日而語,但是也不敢這麽驕橫。

禦史最是強項,雖然比不得右相這樣的權臣,但禦史跟禦史之前往往關係都非同一般,一個禦史上折子,就會引來一堆禦史一起彈劾。

韓禦史的女兒在宮裏受了那麽大的委屈,還是因為自己的話,雪月公主自付自己的名聲必然受損,自己比不得昭陽公主,是皇後所生的嫡公主,昭陽生下來的身份地位就比別人高的一籌。

韓文霞一見風淺幽轉了個身,跪在地上居然也靈活的轉了個方向,依舊對著風淺幽,一邊哭一邊道:“嘉柔公主,那次,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不是我想說那樣的話,如果我不說……我……我……”

韓文霞話說的這裏說不下去了,一時間眼

淚顆顆落下,幾乎沒有停留的嗚咽著,悲痛不己。

這樣的場景,無論是誰看到,都覺得風淺幽太過於得理不饒人,不大度,容不下人,就是一些小小的糾紛而己,又不是什麽大事,而且說起來那事到最後,風淺幽當時也沒有怎麽樣,反倒是那位四皇子妃,機關算盡,名聲盡喪。

如果一個不熟悉風淺幽的人看到此情此景,必然會想,這位真的合適成為當家主母的正妃嗎?這樣的心性,成為後院之主,那些個地位比她低下的美人,姬妾,哪裏還有什麽活路,連禦史府的大小姐,在她麵前都不得不如此,地位更低的女人呢?

看著緩步走過來的墨青昭,風淺幽忽然覺得很想笑,原本這才是韓文霞在這裏鬧這麽一出的目地,可真是有趣,這是想從墨青昭方麵著手,讓墨青昭厭棄自己,隻要墨青昭說不娶自己,那麽自己這個嘉柔公主,也算是做到頭了。

不過讓風淺幽疑惑的是,那些人怎麽就算準了墨青昭一定不要自己呢?既便自己這個人本身沒什麽吸引力,但是有了昭陽公主嫁妝中的那座城池,照正常的情況,既便是墨青昭不喜歡自己,看在那座城池的份上,

也會娶了自己。

至於娶了自己後,讓自己做什麽樣的日子,或者是不是把自己從正室的位置上貶下來,和她們又有什麽關係?既便自己過的不好,她們也不會有半點利益,又何必費心費力的設計這麽一場。

墨青昭可不是容易被人設計的主!

那麽這麽設計自己的最終目地,得利者又是誰呢!幽幽的目光從墨青昭身上滑到一邊無可奈何的齊斐玉身上,最後回歸到自己身邊的雪月公主身上,心頭微微一動……

“這是怎麽回事?”看到自己的妹妹雪月公主也在這裏,齊斐玉腳下一快,和墨青昭走了個並排,走過來,急問道。

“是……是臣女請求嘉柔公主的寬恕。”雪月公主還沒有答話,韓文霞己含淚抬起頭,楚楚可憐的看著齊斐玉,當然也看了一眼俊美陰冷的墨青昭。

她臉上還掛著淚痕,縱然拿帕子半掩著臉,也可以看得出秀美的臉上,全是眼淚,再加上紅紅的眼眶,怎麽看都是被人欺負了的樣子。

“要求得到嘉柔公主寬恕?嘉柔公主憑什麽寬恕你?一個婉儀,玩物而己!憑什麽讓本王未來的王妃寬恕一個玩物。”陰冷的聲音,含著一股子戾氣,墨

青昭走到風淺幽身邊,和她站了個並排,冷冷的看著韓文霞道,“來人,把她的丫環給拖下去殺了,連個人都看不住,讓個小小的婉儀都跑到嘉柔麵前,求什麽寬恕,本王就替韓皇管教一下。”

他的話才說完,從他身後過來一個如狼似虎的侍衛,一手把跟著韓文霞跪在一邊的丫環給拉了起來,二話不說就往外拉。

侍衛手中的寒光一閃,看得出那半露出頭的寶劍,是如何的鋒利,任誰都看得出這位果然號稱修羅王,這話才說一句,就要殺人。

“小姐,大小姐,救命。”丫環拚命掙紮起來,用力的尖聲大叫,被拖出去是什麽下場,不問可知。

韓文霞是真的被嚇住了,臉色驀地慘白如雪,驚慌失措的想站起來,無奈這時候不用裝,整個人就軟了下來,哆嗦成一團,腦海中一片混亂,轉頭看向墨青昭和齊斐玉,張了張嘴,似乎想求情,無奈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整個人抖成一團,隻覺得眼前一片發黑。

為什麽和她們說的不一樣,這位昭王過來,不是應該看自己可憐,對風淺幽不喜的嗎?任何一個男子,看到女人哭哭啼啼的時候,不都應當心軟安慰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