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七章不隻是象,連聲音也相仿(1/5)

“殿下這個時候還沒有來,若側妃娘娘有心,奴婢去垂花門那邊守著,待得殿下進來,奴婢馬上把殿下請過來!”一個婆子急忙巴結的道。

“好,就這樣,不讓水心雅搶了先!”曲心兒得意的道。

“側妃娘娘,說不定皇子妃這會也早早的派了人過去了。”夏月可沒那麽樂觀,現在這位皇子妃雖然不得四皇子的寵,做人也沒以前那個厲害,但架不住她橫衝直撞啊,什麽合不合規矩都不在話下。

隻要她覺得是對的,她就會去做。

因為她背後是水相府,不管是撞上誰都是避讓,可以說簡單粗暴到極點,但卻很有用。

“她……怎麽這麽不要臉,還是正室皇子妃哪!”曲心兒的臉有些扭屈,到垂花門門口去堵人的這種事,以前水心蕊自持身份絕對不會去做,但水心雅卻的確是己經做過了。

而且還做的極其順手。

“那要怎麽辦?”曲心兒要把帕子都揉碎了。

“側妃娘娘要不要直接去殿下的書房,這個時候殿下往往都會在書房。”一個婆子機靈的道。

她們都是曲心兒身邊的人,所以對於齊斐玉的行蹤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算算時間,這會應當是在書房理事。

曲心兒

有顧忌:“殿下不喜歡我去他的書房!”

“側妃娘娘又不是經常去,隻是偶爾去一次,隻說給殿下燉點湯喝喝,然後再說說今天皇子妃的事情!”一個婆子在邊上扇風點火的道。

這個理由讓曲心兒心頭一動,點了點頭,覺得法子不錯,這麽一來也不會顯得自己太過去痕跡,而自己告過狀之後也可以跟四殿下一起回來。

打定主意之後,立時讓人去廚房取一碗她之前讓人燉的燕窩湯來,讓夏月拎著往齊斐玉的書房而去。

在垂花門口的時候,果然看到一個小丫環躲在一邊,是水心雅身邊的人,看到她果然急忙避開,不用說必是水心雅讓人來這裏堵四皇子。

“真是下賤!”曲心兒低低的罵了一聲,頗為得意的仰了仰頭,出了垂花門就齊斐玉書房的那條路轉過去。

比起水心雅來,四殿下喜歡的可是自己,有了這個底氣,縱然水心雅是四皇子正妃又如何!

齊斐玉的書房就在垂花門外不遠的地方,轉過二個回廊就可以看到。

書房門口站著兩個侍衛,一看就是戒備森嚴,不讓人進的樣子。

曲心兒不免心生退意。

“側妃娘娘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一會若是讓殿下不喜歡,

可就不好了!”夏月也擔心,看了看這陣勢勸道。

她這麽一說,曲心兒倒是覺得這時候走,顯得自己勢弱了,方才水心雅身邊的丫環己經看到了,如果自己就這麽回去,還不得被水心雅笑死。

“走,就過去看看!”曲心兒舉步。

門外的侍衛見曲心兒過來,都是認識她的,但還是伸手把她攔下,恭敬的行了一禮之後,一個侍衛上前問道:“殿下在裏麵議事,請問側妃娘娘有何事?”

“替殿下拿了燕窩過來,殿下這時候不休息一下嗎?”曲心兒含笑道,對於齊斐玉身邊的人,她也是很客氣的了,“能不能問問殿下什麽時候休息?”

“這……”兩個侍衛對望了一眼。

“能不能麻煩進去稟報一聲?”曲心兒仿佛沒看到侍衛臉上的為難,笑問道。

兩個侍衛又對望了一眼,無奈的答應了下來,這是後院最得寵的女人,也不是他們能開罪得起的。

“請側妃娘娘稍待!”一個侍衛又恭敬的一禮,轉身進了書房。

書房裏齊斐玉的確是在議事,和他一起議事的還有兩個謀士,都是他平日裏養在身邊的,這時候正巧議的是洛慕言的事情。

侍衛進來行禮畢:“稟殿下,側妃娘

娘給您送了燕窩過來,不知道殿下有沒有時間見一見?”

“這個時候?”齊斐玉皺了皺眉頭。

“對,娘娘這時候己經候在了門外。”

“那就先休息一會吧!”齊斐玉商量事情也商量了一會了,的確也沒什麽商量出來,想了想揮手道。

兩個謀士知禮的站起身,一起退了下去。

經過門口的時候,見到曲心兒各自向她行了一禮,才轉身離開。

這個禮數讓曲心兒很是滿意,這讓她有種正室皇子妃的感覺。

見其他人都走了,曲心兒才帶著夏月走了進去,進到書房裏果然隻看到齊斐玉和他身邊的貼身小太監在。

嬌滴滴的上前一禮之後,從夏月的食籃裏把燕窩拿了出去,小心的遞到了書案前:“殿下,這是才燉的,您請用。”

說完還轉過書案,來到齊斐玉的背後,伸出兩隻纖手,輕輕的按過齊斐玉額頭處,緩緩揉動。

她的力量不大不小,齊斐玉舒服的閉起了眼睛,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心兒這個時候怎麽來了?”

“聽聞殿下累了,心兒特意過來看看殿下。”曲心兒嬌滴滴的道。

“心兒有意了!”齊斐玉歎了一口氣,身子也放鬆了下來,耳邊的聲音很輕、很低,

雖然帶了一些做作,但是和記憶中那個甜糯的聲音很象,特別是在這種累了的時候,微微的閉起眼睛,聽著聲音,仿佛當初那個絕美的少女還在自己身邊似的。

曲心兒之所以得寵,而且到四皇子府之後,一直這麽寵,不隻是她長的有幾分象水夕月,還因為她的聲音在特意的壓低,放柔之後,很象水夕月。

這個秘密,除了齊斐玉沒人知道。

既便水心蕊也和曲心兒相處一段時間也不清楚,曲心兒對上水心蕊的時候,從來都很強勢,當然不可能說出這麽甜糯的聲音。

“殿下,之前我去給正妃請安,可……可她……”曲心兒委屈的道。

“怎麽了?”齊斐玉臉色一沉,但還是緩聲問道,縱然水心雅什麽都不是,她至少還是水墨的女兒,就衝這麽一點,他就不能做的太過份。

成親的時候去了水心蕊的屋子,也是讓水心雅有苦說不出。

她是水墨的女兒,水心蕊也是,但這個人如果是曲心兒就不行,齊斐玉一直很清楚的意識到這一點。

“殿下,我想離開皇子府,求殿下放我!”一看齊斐玉的神色,曲心兒手頓了一頓,突然之間跪了下來,一手拿帕子捂著臉,哭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