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子已經走了,殿中隻剩下了邀月憐星姐妹,還有古霄自己。即使是月兒,都被古霄給趕了出去。

古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對姐妹花,心中不由得讚歎起來。

邀月憐星一般得明豔無雙,她們的身材都是婀娜多姿,美豔靚麗,兩張傾國傾城的玉容都是那麽的完美無缺。如果不是她們身上這淩厲逼人的氣勢使得一般人根本就不敢靠近的話,古霄毫不懷疑,她們兩個一定能夠將玉娘子這天下第一美人的名頭給奪過去。

“我贏了。”半晌,古霄看著自己下首的邀月憐星,淡淡的說道。

他的語氣之中沒有囂張,沒有得意,沒有霸道,更沒有興奮。他的語氣之平淡,就好像是在問邀月憐星她們兩個吃過飯沒有,而不像是在提起一件關係到邀月憐星終身的賭約。

邀月雙目之中寒芒湧動,道:“沒錯,你的確贏得了賭約,隻是我和憐星卻不願意嫁給你!”

說實話,在邀月的心中,她也許的確愛過江楓,隻是在江楓跟著花月奴私奔之後,她對於江楓的愛,就早已經消失了,時至今日,在整整過了一年的光陰之後,她對於江楓和花月奴已經隻剩下恨了。

甚至於,這種恨已經蔓延到了江楓和花月奴的兩個兒子,也就是小魚兒和花無缺的身上!

隻是,不愛歸不愛,但讓邀月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就嫁給另外一個男人,她還是做不到。

古霄道:“為什麽?”

看著邀月憐星一般無二的的不甘不願的神情,古霄的心中沒有哪怕是一絲一毫的意外。他很清楚,想讓一個情竇初開的女人愛上一個英俊的男人的確很容易。隻是,如果在這個情竇初開的女人遭到了情傷之後,再讓她在短時間之內對另外一個男人動心,那就很難了。

因此,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就打動邀月憐星的芳心。

他的目的從來都隻是為了擴大自己在邀月憐星心目之中的地位,進而為最終得到這姐妹兩個而做準備。

至於那個有點荒唐的賭約,古霄從來都沒有真正放在心上,因為那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他怎麽可能憑借著一個賭約。就這麽輕而易舉的娶到這世界上最好的兩個女人呢?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憐星道:“你可以不可以給我們一點時間。”

憐星溫婉的聲音之中,帶著一股哀求。

她的那雙美眸目光灼灼的看著古霄,仿佛在祈求,祈求古霄不要逼她們,逼她們做出一些違背她們本心的事情。

與此同時。邀月也道:“不錯,賭約的確是我們輸了,但是如果你現在就逼著我們嫁給你,那我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邀月清冷的聲音之中滿是決然。同時,在她的身上,也散發出了一股透骨的寒意。使得這大殿之中的溫度都隨之下降了不少。似乎夏天已經在眨眼之間過去,進入了酷寒的冬日。

古霄看著邀月那一幅破釜沉舟的表情,心知肚明,如果自己繼續逼她們,邀月估計能夠當場就和自己動手!而且。還絕對會拚著和自己同歸於盡!

這便是這位邀月宮主的性格,她絕對不會屈服於任何人之下,她的性格永遠都是那麽的驕傲,仿佛驕傲早就已經滲入了她的骨髓,成為了支撐她生命的支柱!

古霄暗自提氣,以自己的天蠶神功來對抗邀月明玉功的寒勁,道:“好,我可以給你們時間,但是這個時間你們覺得要多久?”

“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後!”邀月斬釘截鐵的說道。

一切都結束!

這個世界上隻有這殿中的三個人才明白,邀月這所謂的一切都結束是什麽意思。她的意思是說。要在江小魚和花無缺的那一幕人倫慘劇結束之後,才願意履行諾言,嫁給古霄。

古霄聽罷,立馬拒絕道:“不行!”

十幾年。雖然以先天高手的實力,古霄自問,自己再活十幾年,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他十幾年都沒有皇後,這怎麽可能呢?

“不行也得行!”邀月道。

古霄看著邀月。道:“你讓我等上十幾年,這沒關係。反正,我有的是時間,這點時間我還不放在心上。隻是,你總不能讓我這個皇帝整整十幾年都沒有皇後吧?那要是傳揚出去,像什麽話?”

憐星聞言,禁不住的心中一暖。

這個男人居然能對她們姐妹說出這樣的話,這也就證明了,這個男人並不隻是單純的覬覦她們姐妹的身體,而是真的對她們動了情。這一點,實在是讓憐星心中不能不為之感動。

實際上,無論是邀月還是她,都很清楚,她們姐妹的驕傲在這個擁有天下的男人的麵前,實在是有些無理取鬧。論武功,這個男人的武功絕對不在她們之下,甚至還猶有過之;論地位,她們姐妹縱使是移花宮宮主,但終究也隻不過是兩個江湖女子罷了,而這個男人卻是這天下之主;論才能,她們姐妹不笨,可這個男人也絕對不是一個廢物,相反的,他比任何人都更加的厲害;論智慧,她們姐妹在這個男人麵前,也拿不出手,畢竟她們所麵對的是一位十歲登基,十年積蓄便成就宏圖霸業的帝王。

總之,在這樣一個男人的麵前,邀月憐星實在是一方麵傾慕他,另一方麵也感覺到非常的壓抑。

這也是為什麽她們明明知道古霄對她們姐妹不懷好意的情況下,還願意和他來往,隻是卻不願意嫁給他的原因。

即使是邀月,在聽到了古霄的這句話之後,都不由得麵色稍霽。

能夠讓一位帝王對你做出這樣的保證,這本身就已經證明了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是嗎?

“那是你的事,和我無關。”邀月冷冷的吐出這樣一句話,然後使勁的一揮長袖,就拉著憐星的手走了出去。

古霄坐在龍椅之上,看著邀月憐星離開的背影,心中苦笑。從來都沒有人敢在他的麵前斷這麽大的架子,邀月憐星稱得上是唯一的例外。如果他願意的話,他當然可以粉碎邀月憐星的驕傲,隻是她們兩個吸引他的地方,就是她們的驕傲。

兩個失去了自己驕傲的女人,那和自己後宮之中的那堆花瓶比起來,又有什麽區別呢?因此,在和邀月憐星接觸了這麽長時間之後,他早就已經放棄了摧毀她們驕傲的念頭了。

“皇兄,你沒事吧?”不知道什麽時候,月兒已經再一次的走了進來,她看著呆坐在龍椅之上的古霄,壯著膽子,心中不禁一陣心酸,問道。

古霄帶著幾分孤寂的說道:“月兒,你說一個人為什麽會感覺到孤獨呢?”

月兒道:“皇兄,你怎麽會感覺到孤獨呢?皇兄,天下人都要臣服在你的腳下,月兒也會一直陪著你的,你有什麽心裏話都可以給我說,月兒一定會努力當你最好的傾訴對象!”

古霄聞言,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

很多事情,都隻有自己才能夠明白,別人是無法理解的。這麽多年下來,古霄早就已經對於親情產生了一種麻木的感覺,他的親人實在是太多了,幾乎每一世都有不少,隻是正因為如此,反而使得他越發的孤獨了。

想到這裏,在古霄的身上,不由得散發出一股孤寂的氣息。

月兒默默地走到了古霄的身後,自後麵撲到了古霄的背上,兩條藕臂摟住古霄寬闊的背部,螓首緊緊地依偎在古霄的背上,猶如是一個癡戀父親的孩子。

古霄感受著自月兒身上傳遞過來的美妙氣息,心中禁不住的一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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