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

聖城,全城戒嚴中。

中午十二點,白堡。

豪華的私人直升機裏,w倚在靠椅上,看著眼前這座城堡,眼神冷清。

直升機裏,一匹通體銀白的成年極地狼正趴在他的腳邊,溫順的猶如一隻小狗。

極地狼望著車窗外,眼神閃爍。

w摸了摸狼的頭,麵具下的臉露出一絲清淺的冷光,“嗬,小崽子,舍不得嗎?”

小崽子是w給這匹狼取的名字。

雖然這匹狼已經成年了。

機門打開,溫雯雯提著她那從不離身的箱子走了上來。

她看了一眼w,又看了看外麵的白堡,

溫雯雯欲言又止,“w,你決定了嗎?真的要這樣?”

雖然寂滅的大本營不止這一個,但是就這麽放棄了,溫雯雯還是覺得可惜。

在這裏生活了這麽多年,離開了,她還有點舍不得呢。

w看向溫雯雯,嘴角勾起一絲戲謔的笑,“不然?老子花了這麽多功夫,組織你們遊山玩水嗎?”

溫雯雯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都收拾好了吧?”w看著溫雯雯,問道。

溫雯雯應了一聲,“嗯。”

w頷首,毫不留戀的看了一眼車窗外的白堡,語氣冷淡,“走吧。”

飛機起飛,螺旋槳卷起一陣狂風。

……

牧南楓一接到顧瑾寒的電話就聯係上了m.g在這裏的全部實力。

當天下午兩點半,顧瑾寒乘坐直升機抵達聖城。

顧瑾寒從車上下來,棱角分明的五官冰封著一層陰鶩。

牧南楓迎上去,神色凝重的開口:“昨天晚上十點開始,白堡附山下全部戒嚴,我們的人完全進不去,隻能在外麵守著,寂滅的人暫時沒有移動。”

頓了一下,牧南楓接著道:“也沒有發現葉幽幽的走蹤跡。”

顧瑾寒眯了眯眼,一邊往停在旁邊的黑色轎車走,一邊開口:“聖城政府那邊聯係上了嗎?”

“聯係上了。”牧南楓頓了頓,接著道:“不過,對方想要親自和你談。”

顧瑾寒腳步一頓,“電話。”

身後的裴影明白過來,立馬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將手機遞給了他。

顧瑾寒接過手機,電話那邊響了三聲,旋即,傳來一個說著m國語言的男音。

“喂?哪位?”

“顧瑾寒。”顧瑾寒同樣用m國語言開口。

電話那頭的人一聽見顧瑾寒這三個字,語氣頓時變得恭謹,討好的笑道:“啊,寒少,久仰久仰,您來聖城了是嗎?不知道您現在在哪裏下榻,需要鄙人派人來接您……”

顧瑾寒打斷對方的話,語氣冰冷,“羅伯特將軍不知道我來聖城是找我夫人的嗎?”

“呃……顧夫人是……”

顧瑾寒再次打斷羅伯特的話,“羅伯特將軍,我需要三支聖城的軍隊,以及全麵封鎖聖城的指令,”

沒有那麽多時間和對方磨嘴皮子,顧瑾寒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這個……”聽見顧瑾寒的話,羅伯特的並沒有怎麽感到驚訝。

早在今天早上牧南楓就已經聯係他和他說過了,隻是他沒有同意罷了。

難得有機會狠狠的宰一筆這個m.g的老大,他怎麽可能會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呢。

“寒少,您這可都不是普通條件,光是三支全副武裝的軍隊就已經夠嗆了,還要全麵封鎖聖城的指令,這也太讓我為難了?”

羅伯特打著官腔,裝模作樣的談了一口氣,“寒少,現如今的局勢你也清楚,,不是我不配合你,實在是……”

顧瑾寒毫不留情的打斷他的話,聲音冰冷如霜,“m國百分之二十的海運線。”

牧南楓和裴影一驚,百分之二十的航運線?

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啊。

但是,此刻,不管是裴影還是牧南楓都不敢多嘴說什麽。

他們很清楚,在顧瑾寒心裏這百分之二十海運線和葉幽幽相比,完全不算什麽。

羅伯特那隻老狐狸微微一愣,旋即,笑了起來,“寒少慷慨,隻是要調動三支軍我這邊也需要時間,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

電話裏,羅伯特故意拖長了音調。

如果有可能,他還想再多要一些。

“沒辦法?”顧瑾一聽就明白了對方的心思。

他哼一聲,聲音充滿了殺氣,“三支軍隊就把你難住了?嗬嗬,看來你這個將軍,是時候該換人了。”

羅伯特渾身一僵,頓時感覺一股無形的我威壓透過電話傳來。

他很清楚,如果顧瑾寒要對付他,讓他從現在的位置上摔下來,雖然不容易,但也不是辦不到。

雖說羅伯特是想乘火打劫,但是如果顧瑾寒的妻子真的在聖城出了事,那可不是他能擔待的。

距離下一屆的總統選舉還有兩年,他還有很多方麵要仰仗顧瑾寒,要是鬧僵了,得不償失。

“寒……寒少……不,您誤會了……我一定會盡量配合您……”

“一個小時後,我要見到軍隊和封鎖的指令,否者,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顧瑾寒冷著一張臉掛斷了電話。

將手機丟給裴影,顧瑾寒一刻也不耽誤地俯身坐進車裏,“去白堡!”

車子一路行駛。

半個小時後,抵達白堡山下。

顧瑾寒看著和上次一樣的地方,深邃的眸子籠罩著一層殺氣。

早知道,上次來聖城找回葉幽幽的時候,他就應該滅了寂滅。

顧瑾寒從車上下來,背脊筆挺,渾身上下散發著陰沉的氣息。

他剛往前走了一步,幾個紅外線燈就照在他的心口上。

“站住!”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牧南楓走到顧瑾寒身邊,皺了皺眉,“小心點。”

遠處,一輛越野車開了過來,沒一會兒,車上下來一個全副武裝的中年男人。

男人看著麵前的顧瑾寒,臉色難看,“私人領域,不是你們想闖就能闖的。”

顧瑾寒眯了眯眼,眼神冷得可怕,“w呢?”

男人皺了皺眉,目光警惕的看了一眼顧瑾寒身後的人,“他不在。”

“不在?”顧瑾寒挑了一下眉毛,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

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沉冷的黑眸,風雨欲來。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轟隆隆的重機甲汽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