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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白鈺都和自我作思想鬥爭,到底要不要催眠w忘記這事呢?

思考了一夜,最終白鈺還是沒能下定決心。

因為阿爸說了,催眠術是不能隨便使用的,況且,使用多了,對她的眼睛也是有傷害的。

w第二天醒來,看著白鈺那對熊貓眼,戲虐道:“昨晚熬夜背書了?”

白鈺不理他,再次感歎萬穹果真沒有說錯,這家夥的確很惡劣。

早上醫生來查房,沒多久澤光就來了,還帶著早餐。

白鈺和w吃完早餐,澤光也辦完了出院手續,他們這才一起離開醫院。

“白鈺?”三人剛出電梯,就聽見身後有人叫白鈺。

白鈺回頭一看,就看見一個身穿白大褂脖子上掛著聽診器的年輕醫生笑著走了過來。

白鈺看著他,愣了愣,叫道:“文斌學長。”

來人是白鈺大學的學長,見過一兩次,還有一次同組做過報告,所以白鈺有點印象。

文斌笑著快步走了過來,“小白,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我認錯人了呢。”

w微微的皺了皺眉,眼神充滿寒意的看著走過來的男人。

小白?叫得很親密啊!

白鈺禮貌的笑了笑,看著他身上的製服,道:“文斌學長,你是這裏的醫生啊?”

“是啊。”文斌看著白鈺,眼裏的愛慕之意和當年在學校時絲毫不減,他站直身體,有點驕傲的說:“我現在是這家醫院的外科主任。”

白鈺點了點頭,還沒說話,就聽見文斌問:“你呢?小白,你現在在哪家醫院?”

對這個學妹,文斌的印象太深刻了,雖然他是她的學長,但是她卻比他還要先畢業。

當年整個醫學院誰不知道,白鈺是個天才。

“我沒有在醫院任職。”白鈺回答道。

“是嗎?那你現在……”

“走了!”w沉聲的打斷了文斌的話,不帶一絲溫度的眼神掃過白鈺,然後往外走去。

澤光緊隨其後。

“好。”白鈺應了一聲,然後看向文斌,“抱歉學長,我要走了,再見。”

好不容易見到白鈺,文斌怎麽能這麽輕易讓她離開,連忙抓住她的胳膊,道:“小白,咱們加個微信吧。”

說著,文斌拿出手機點開了自己的微信二維碼。

白鈺禮貌的笑著,也沒拒絕,拿出手機掃碼加上了他的微信。

“那我先走了,學長再見。”白鈺禮貌的道了再見,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文斌看著白鈺的背影,眼裏充滿了笑意。

白鈺快步走出醫院,就看見w那輛豪華的轎車停在路邊,應該是在等自己。

“抱歉。”白鈺上車,一臉歉意的看著滿臉冰霜的w。

w冷哼了一聲,睨著她,“你和他很熟?”

白鈺仔細想了想,“不熟。”

要不是以前他們被分到一組做過報告,白鈺都忘記這號人了,她剛才之所以加他的微信也是處於禮貌,畢竟是一個學校的學長,不好駁了他的麵子。

“哼!”w冷哼了一聲,明顯不相信白鈺說的話。

白鈺:“……”

白鈺一臉蒙圈的看著w,不知道這好端端的他怎麽又生氣了。

……

一回到家,白鈺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澤光看著白鈺匆匆離開的背影,有點奇怪,“白鈺這是怎麽了?”

“他忙著回去抄書。”w淡漠的說道,邁著步子往書房走。

澤光跟在他身後,開口道:“你讓我辦的手續基本上都辦好了,之前決定來華夏的時候我就安排了後路,咱們現在撤回m國,雖然會有一些影響,但是不會傷到根本。”

w點了點頭,“慢慢來,這事不著急,等萬穹回來後再說。”

“好。”

……

白鈺回到房間,第一件事就是找上次w給自己的那本習題書。

找到了翻開一看,乖乖,兩百多頁,抄一百遍,那還不得把她的手給抄斷啊!

白鈺整個人都嫣兒了。

一百遍她肯定是抄不完的,就算抄完了,估計手也廢了。

白鈺倒在**翻來覆去,這可怎麽辦才好呢,要是能找人代筆就好了。

等等,代筆!

白鈺突然想到了什麽,一個鯉魚打挺從**坐起來。

……

中午吃飯的時候,安魅沒看見白鈺,問了傭人才知道,白鈺早上回來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沒出來過。

安魅下意識的看向了旁邊的w,“你是不是又惹白鈺不開心了?”

w皺眉,老大不爽的睨著安魅看,“我什麽時候惹她了?”

“那她怎麽不出來吃飯?”

w喝了一口紅酒,很是愜意,“嗬,估計在抄書吧。”

安魅:“……”

白鈺下樓吃飯的時候,他們已經快要吃完了。

“白鈺,來了,趕緊過來吃飯。”安魅一見白鈺下來,就招呼她過來坐。

w不動聲色的看了白鈺一眼,沒說話。

“我不餓,你們吃吧,我去給w煎藥。”白鈺沒餓,也沒什麽胃口,就沒吃,直接去了廚房。

安魅看著白鈺的背影,嘖了一下嘴道:“白鈺這丫頭的性格真是太好了,還真是像當年的小九。”

當年小九剛被他們救下來的時候,性格也是怎麽的軟,可惜沒過一年,就被w那家夥給訓野了。

但願白鈺不要變成第二個葉幽幽。

等白鈺煎好藥端出來的時候,w已經上樓回了書房。

白鈺端著藥上樓,敲響了書房的門。

以前敲兩聲w就會讓她進去,但是今天她端著藥敲了快一分鍾,才聽見裏麵傳來w讓她進去的聲音。

白鈺端藥進去,就看見w坐在辦公桌後麵看文件。

白鈺皺了皺眉,他也沒帶耳機,怎麽剛才自己敲了那麽久的門,他就是不說話呢。

“該喝藥了。”白鈺把藥放在桌上,對w道。

w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端起藥來喝了一口,頓時皺起了眉頭。

“怎麽了?”白鈺見他才喝了一口就不喝了,還用特別犀利的盯著自己,頓時有點緊張。

難道是她放錯藥了?

這不可能啊!

白鈺看著w放下的杯子,問道:“你怎麽不喝了?”

“你說呢?”w反問道,聲音冷徹。

w直起背,桀驁的抬了抬下巴,危險的眯著眼睛,“白鈺,你在報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