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後愛,大叔,我才成年 我也是(不虐了)????“我也不知道怎麽解釋,總之別說顧墨在我這兒”

“嫂子,我希望離婚這事你再好好考慮一下,你們都一起經曆那麽多了,怎麽能敗在這兒呢”

“顧席,我也不想,可是好像已經沒有辦法了”她字都簽了,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又說了幾句司綿才把電話掛掉,還沒把手機放下,臥室的門就打開了,顧墨赤luo著上半身靠在門框那兒,睡眼惺忪,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他掀起眼眸看著她,然後落在她手中的手機上。

她拿著他的手機,有些無措的站在那兒,尷尬的說,“是顧席打來的…你還沒醒我就接了…”

“我怎麽在這兒?”顧墨隨意的靠在那兒,聲音沙啞不已。

司綿抿了一下唇說,“你昨晚喝醉酒了,安東健不想收留你,就…”

“該死的,頭好疼…”顧墨低聲罵了一句,伸手揉了一下太陽穴,筋脈凸凸的跳著。

司綿把手機放下,看著他有些難受的樣子說,“要不要用熱毛巾敷一下”

“恩”顧墨竟然也沒拒絕,直徑的走到沙發上坐下,似乎在等著她去打水,見她站在那兒不動,皺了一下眉頭,“不是要敷一下嗎?”

“你自己去接水啊”司綿理直氣壯的說。

都離婚了,難不成她還要伺候他啊,想得也太美了吧。

顧墨頓時滿頭黑線!!

“那我不敷了”

司綿扭頭就走,誰管他啊!

顧墨瞪著她的背影,隨即又擰起了眉頭,有點難受啊!

掃視了身上隻剩下褲子,衣服已經不翼而飛,顧墨略微挑眉,輕咳了幾聲說,“昨晚…我們…沒發生什麽事吧”

司綿漫不經心的從冰箱裏拿出酸奶,坐在桌子上吃著煎蛋起來,撇了他一眼說,“能發生什麽?”

“就是..”顧墨眨了幾下眼睛停頓了一下又問,“我的衣服呢?”

“我脫了”煎蛋還可以,就是稍微老了一點。

“你脫了?你主動的?”還真發生了事情了啊,他還以為是他想多了呢。

司綿用有病的眼神瞧著他,“不是我主動的,難道是你主動的啊”

本來不想管他的,但是衣服髒兮兮的,她可不想把被子給弄髒了,她懶得洗。

顧墨一下子就語塞了,以前她怎麽沒這麽積極過啊,趁他喝醉了,竟然把他給撲倒了。

“那昨晚一直都是你在上麵?”他腦海裏忍不住想象司綿一把將他推到床上的摸樣,那肯定是非常撩人的。

“上麵?”司綿皺了一下眉,隨口回答,“恩”

又承認了,顧墨驚訝了一把,“那昨晚..我表現的你還滿意嗎?”

“滿意個鬼啊?把我累死了”司綿氣呼呼的說,一直吐一直吐,害得她淩晨才睡,難伺候死了。

顧墨心裏咯噔一下,不是吧,不滿意?還把她給累死了,對啊,她在上麵,出力的人肯定是她啊。

這件事在他的心裏留下了陰影,男人最害怕別人對他某方麵的能力提出質疑了。

他想還是趕緊轉移話題,讓她不要再記得這件事,“你吃什麽?”

“煎蛋”

“買的?”

“我做的”司綿強調。

“你做的?”顧墨臉上寫滿了不信,“不可能吧”

司綿不想搭理他,撇開頭。

“我也想吃”顧墨坐在她的對麵盯著她。

“自己做去”司綿把最後一塊一口塞進嘴裏,端著盤子就走,“不過這是最後兩個雞蛋”

“喂…”顧墨喊她,但是她不理,“喂,你站住…”

司綿充耳不聞,直接走進廚房,把盤子清洗幹淨,顧墨黑著臉走進來,打開冰箱,發現裏麵什麽都沒有了。

顧墨皺著眉頭把冰箱門給關上,“你在幹什麽?為什麽冰箱是空的”

“空的就空的啊,有什麽了不起的”司綿不以為然,擦幹了手走出去。

“那我吃什麽?”

“我怎麽知道你吃什麽?”司綿坐在沙發上,拿起遙控器按著頻道,顧墨翻箱倒櫃的隻找了一袋薯片,氣得不行,結果一看日期更加氣了,馬上就要過期了,本來想扔掉的,但是肚子卻傳來咕嚕咕嚕的聲音,想了一下又坐在那兒吃起來。

他一臉的嫌棄,但是又不得不吃,“是不是我走了之後,你就沒買過東西啊”

司綿淡淡的說,“有啊,隻不過昨天剛好吃完了,本來準備去超市買點東西的,不過遇到了東健哥就沒買成”

顧墨忍不住羅嗦了起來,“有買?買的什麽啊?肯定就是泡麵,跟你講過少吃點這些東西,你怎麽就是不聽啊?”

司綿並不怎麽上心,抱著抱枕縮在那兒,眼睛盯著電視機。

發現她壓根就沒聽自己講,顧墨踢了茶幾一下,用一貫霸道的語氣,“跟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

“你煩不煩啊,都離婚了,你管我幹什麽?我吃什麽是我自己的事”司綿說完,發現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一句話也不說,她聲音不由的變得小聲,自己在那兒嘀咕,“囉囉嗦嗦的,跟個歐巴桑一樣,不對,本來就是歐巴桑了”

顧墨從她身上收回視線,是啊,都離婚了,他幹嘛要說那麽多,以後她想幹嘛就幹嘛,跟他沒有絲毫的關係。

可是,他偏偏管不住自己的心。

司綿偷偷瞧了他一眼,發現他麵無表情,不會是生氣了吧,她說錯了嗎?沒錯啊!!

就在氣氛有些凝固的時候,司綿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夏日的手機,快速接起來,卻是夏媽的聲音,“綿綿啊,夏日讓你過來一趟,她好像有話對你說”

“好,我馬上過來”司綿站起來急匆匆的走進臥室。

“幹什麽?”顧墨跟著她進去。

“夏日有事找我,我去看看她”司綿本來想脫衣服的,見他不走,推了他一把,“出去出去,這裏是你隨便進來的地方嗎,請你下次進我房間先敲門,ok”說完,不給他反駁的機會,當著他的麵把門給甩上了。

醫院的走廊裏,司綿快步在前麵走著,顧墨跟在後麵,她時不時的回頭,十分不解,這男人跟著來幹嘛啊?

顧墨優哉遊哉的走在她的身後,見她像防賊一樣的防著自己,他忍不住笑了一下。

病房裏,夏日已經摘掉氧氣罩了,她腦袋上的紗布還是沒有揭去,她躺在床上有些氣虛的說,“綿綿,有些話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

這兩天,她一直在思考該不該說,是,她很想得到梵森的愛,她也知道,這事要是說了,她跟梵森就真的沒可能了,她在糾結,在彷徨,她拿不定主意。

那天在病房裏,雖然她意識不算清醒,但卻多少還是聽到了安又可跟梵森的對話,雖然她不知道梵森在計劃一些什麽,但是她知道如果再不拉他一把的話,他一定會陷得越來越深的,到時候他就真的沒救了。

他前途大好,她不想就這麽毀了,現在唯一可以阻止他的隻剩下顧墨了,所以她才想賭一把,那怕梵森恨她,她也要說出來。

“你想說什麽?”司綿坐在床邊握住她的手。

“那天我...去辦公室找梵森,無意間聽到了他打了一個電話,好像是跟你有關的…他說要他們繼續誤會下去,我不知道是不是指的是你跟顧墨…他不準我告訴你…好像是怕你知道什麽事…咳咳咳…”夏日難受的咳嗽起來。

“別說了…”司綿滿臉擔憂。

夏日緩了一口氣說,“讓我說完…還有安又可…她不是好人..你別相信她…”

“安又可?”司綿皺了一下眉頭。

“對…你別信她…”夏日疲憊的閉上眼睛。

司綿替她理了一下被子,這個時候護士進來了,“病人現在還很虛弱,需要多休息”

她跟顧墨離開,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她的腦海裏一直回想著剛才夏日說的話。

讓他們繼續誤會下去?

難道那天的一切不是意外?而是有人精心策劃的嗎?司綿忍不住背脊冷了一下,這個人是誰?安又可?梵森?亦或者他們兩個?

曾經的梵森給過她幫助,所以她一直把他當成特別的存在,從來不曾想過他會害自己,但現在夏日的話讓她忍不住開始產生了一些新的想法。

‘碰’腦袋一下子撞到了前麵,司綿疼得捂住了鼻子,抬起頭看著他,“幹什麽?”

“想什麽呢?”顧墨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夏日剛才的話?”司綿實話實話。

“我也是”顧墨淡淡的說。

司綿驀地抬起頭,“咦,你…”

顧墨定定的看著她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清澈,司綿被他盯得有些別扭了,“你幹嘛這樣看著我啊?”

“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我們曾經的點點滴滴,一起走過的這幾年”顧墨的聲音很清淡,像悠遠而綿長的鋼琴聲,“你二十歲的時候稀裏糊塗的嫁給了我,直到現在幾年已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期間我們也吵過架,甚至鬧過離婚,但是最終我們還是在了一起,念念的出現更是將我們的關係牢牢的綁在了一起,曾經我認為你跟念念就是我的全世界,但是那一晚我的全世界塌陷了,仿佛世界末日一樣,你能明白那種感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