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手術刀上麵的秘密

當方冷說出來這個戴秋腿上的傷是經過不同的兩次傷害造成的時候,我感到十分的奇怪。按說這個戴秋平時就是在學校裏麵上上課,他的身體不適那種特別強壯的,所以特別的劇烈的活動是不可能會接觸到的。

可是為什麽會出現眼前的這種傷害?當然現在這些不應該就成為我懷疑這個戴秋的理由。

按照戴秋的話,那個單晶晶此時應該是和她的男朋友在一起的,所以我覺得還是先找到這個單晶晶之後再說。

當我把這個想法說出來的時候,鍾健立即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還是該從兩個方麵下手。我帶人去找到單晶晶,了解一下情況。你們就在這裏等著這個戴秋醒來以後再說剩下的事情吧。”

我急忙說道:“可是鍾老師,這樣一來的話,你又要跑很遠的路了,我擔心你那邊有意外發生。這個單晶晶的男朋友如果真的對呂小範下手的話,那他肯定會再次對抓他的人下手的。”

這個時候,鍾健看了我一眼,擺擺手說道:“剛剛我看到過這個單晶晶的目的地,那個地方是我多年以前就去過的地方嗎,對於當地的情況來說要比你們熟悉一點。就這樣吧,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開始行動。時間真的不多了啊。”

我想到眼前的這個戴秋的身上很可能會藏著更多的信息,所以也就不再爭辯什麽:“那既然是這樣的話,鍾老師,你們路上要多加小心。一旦有什麽情況的話,就立即通知我們。哦,對了,我現在就聯係當地的警方,協助您們辦理此事。”

可是鍾健卻急忙搖頭說道:“這個千萬不能這樣做,我們這次就是要悄悄的去了解情況的,萬一走漏了風聲,單晶晶帶著自己的男朋友離開當地的話,我們就看你會前功盡棄的。”

我一想,這個鍾健果然是老狐狸,這件事情考慮的比較清楚,就不再堅持。

看著鍾健和老孫頭他們倆又一次踏上征途的時候,我看看時間,此時已經是七點多了。我回頭對梁仲春說道:“小梁,我們現在就趕往醫院。看看那個胡偉是不是醒過來了,順便了解一下胡偉身邊的關於呂小範的事情。我總有一張預感,這個胡偉很可能就是直接關係到呂小範的死因的關鍵證人。”

就在這個時候,方冷在辦公室裏麵語氣很是著急的叫住了我:“張隊長,你們等一下。我這邊有發現。”

我和梁仲春此時收住腳步:“怎麽了,方冷?”

方冷的臉色看起來很是蒼白,不用說,在我們消息的時候,這個女孩子很可能又加班了。這個時候匆匆忙忙的叫住我們,一定是有別的很重要的發現。

方冷還沒有走到我們的身邊的時候,就喊道:“張隊長,我們現在的案子又有了新的轉機。”

我愣愣的盯住方冷:“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慢慢說。”

方冷說道:“這件事情還是你們親自過來一下吧,我們到了辦公室再說。”

說完就喊著我和梁仲春一起回到辦公室。

在到達辦公室的時候,方冷小心的將之前保留下來的呂小範的內髒取出來,然後將一把手術刀放置在肝髒部位,對我說道:“問題就是在這裏。你們看這是不是有毒物質?”

我看著手術刀上麵的發散著藍色的光芒的樣子,很像是我之前就見過的那種鉈中毒的跡象,心裏麵很是詫異,試探性的問道:“難道這也是鉈中毒?”

這個時候,方冷點點頭:“我也在懷疑,現在已經將這些東西送檢了,相信很快就會出結果的。”

我點點頭:“可是要是你說的是對的話,就是鉈中毒,我們為什麽之前就沒有找到這種毒素?還是我們在查證的過程之中疏忽了這一條?”

方冷此時咬著牙齒,很是猶豫的回答道:“張隊長,之前的數據也不會欺騙我們的,我想在我之前的判斷,就是沒有發現鉈中毒的跡象。”

我很是驚異的看看方冷:“可是眼前的事實說明我們之前照的就木有查出來啊。”

說道這裏的時候,我心裏麵一陣激靈,可是卻不敢相信的說道:“難道你說的餓事情是有人在我們最近外出的時候對這些內髒做了手腳?”

可是此時的方冷確實又一次搖搖頭:“不可能的,張隊長,我們在外出的時候,這裏麵的東西我都是精心的鎖好密封起來的,出來都沒有發現有人動過我們的東西。”

梁仲春這個時候也是很著急的說道:“難道是有人複製了你的鑰匙?”

方冷擺擺手:“先不要著急,我再看一下。”

說著就用手術刀小心地劃開了呂小範的肝髒,這個時候有一小塊包裹著一層藥膜的東西漏了出來。

我很是驚訝的問道:“這是什麽東西?”

方冷也緊皺著眉頭說道:“應該是裏麵還有藥物。”

可是當方冷將這個很是細小的藥物撥弄出來的時候,隻見她很是吃驚的急忙向後閃退:“大家離遠一點,這就是那種重金屬鉈。”

我後退幾步之後,很是疑惑的問道:“這個東西怎麽會在這裏?”

方冷搖搖頭。接著說道:“張隊長,我知道為什麽我們一開始為什麽檢查不出來這種鉈中毒了,原因就是在這裏。你們看。”

這個時候方冷將手術刀放在這個肝髒的傷口處,對我說道:“張隊長,就是在這裏,原來我隻是將這個心髒裏麵的瘀血抽取化驗一番,最終根本就找不到什麽東西。可是根本就沒有料到凶手是用了一種很是巧妙的手段,將金屬包裹起來,注射進入血液,然後在體內循環的過程之中,慢慢的稀釋融化。”

我聽到這些描述的時候,簡直就有點難以置信的感覺,能夠使出來這種詭計的人不可能是鄒海軍這些人的,這個人的學識和見解肯定是在我們接觸到的這些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