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深夜的尖叫

我對呂本獻說道:“老先生,晚上我看我們還是需要再來一趟。”

呂本獻說道:“好,隻要是你們需要的,我這邊都全力配合。”

當我們出來的時候,方冷對我說道:“張隊長,我先回局裏麵一趟,看看那段透明膠帶上麵到底是有些什麽樣的痕跡。”

我說道:“你就快點回去吧,這邊的事情就交給我和小梁了。”

見到方冷的身影消失在遠處,梁仲春看著我,想要說什麽,可是終究沒有說出來。倒是我先開口說起來晚上的事情了:“小梁,晚上的時候,我在下麵先布置好工作,然後你再試一下啊。”

梁仲春聽到我晚上叫他再上來一次的話,終於忍不住了,很是驚訝的問道:“師傅,你是覺得危險不夠啊?我晚上也害怕啊。”

我瞪一眼梁仲春:“就你小子話多。晚上我陪你一起來的,害怕什麽?”

梁仲春這個時候咽一口唾沫,不再說話了。

到來晚上的時候,我們再一次來到了呂小範家裏。這個時候,基本上就已經是沒有行人走動了,看起來很是安靜的樣子。

我對梁仲春說道:“小梁,現在我在外麵懸掛上一根繩子,你在裏麵向外看看,是不是看很清楚的發現外麵的繩子。”

我為了避免呂本獻夫妻倆再次受到刺激,就奇跡來到了外麵,提前將一段繩子掛在窗戶的外麵對著梁仲春的位置。

此時梁仲春在呂小範房間裏麵對我喊道:“師傅,我可以看得到繩子的。雖然很模糊,但是我絕對可以看得到。”

這個時候,我的心裏簡直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一樣,很是著急。如果梁仲春此時可以看得到我在窗戶外麵設置的繩子的話,那麽為什麽呂小範自己就沒有發現呢?她如果是清醒的狀態的話,一定會遠遠地避開那段要命的繩子的。

這個時候我,我看到外麵的燈火通明的環境,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麽。

於是,就趕緊對梁仲春說道:“小梁,你現在就立即將臥室的燈光全部打開,然後再往外麵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當我看到梁仲春將燈光全部打開的時候,梁仲春終於喊道:“師傅,我什麽也看不到了,外麵的繩子現在消失了。”

我心裏一陣狂喜,看來我之前的猜測還是對的,這個呂小範肯定是因為害怕的原因,才將自己的臥室的燈光全部打開了。

但是因為房間內外的光線反差比較大的原因,自己在明亮光線的房間之內,是很難看的清楚外麵的情況的。

我接著讓梁仲春趕緊爬上窗戶,按照白天我們試驗的那種位置伸出來腦袋,我這邊就用力的拉緊繩子。

果然,繩子就是準確的套在了梁仲春的脖子上麵。我此時一用力,將梁仲春拉起來,就這樣吊在了窗戶外麵的玻璃上麵。

此時的梁仲春急忙對我伸出手指,示意可以了。

我將繩子緩緩的降下來,梁仲春雙腳終於挨著窗戶站起來了,在解下脖子上麵的繩子的時候,梁仲春對我說道:“師傅你這一招果然是厲害,我都差點就著了道了,想必那個呂小範自己有事一個女孩子沒遇到這種情況的話,肯定也會毫無反抗之力的。”

我看著梁仲春說道:“小梁,現在我們基本上就可以確定就是這根繩子要的呂小範的命。但是讓我奇怪的是,到底是誰會有這麽大的力氣和仇恨想要以這種方式殺害呂小範的。”

梁仲春此時看看我:“師傅,我記得我們白天不是聽方冷說過,胡偉曾經來過這裏嗎?”

我搖搖頭:“你的意思就是說胡偉是嫌疑人,對嗎?”

梁仲春點點頭:“是啊,我們又在胡偉的車子裏麵翻下了呂小範的照片,你想,這個家夥本身就是因為黃芳芳的不同意配合就將對方控製起來了。現在這個呂小範又是一個有錢的人,如果是他胡偉起了殺心的話,完全有可能會這麽做的。”

我看看梁仲春,走到窗戶的前麵,很是堅決的說道:“不可能是胡偉。”

梁仲春說道:“為什麽?師傅,我們可是有證據的啊?”

我問道:“你說的就是方冷發現的那根指紋的證據嗎?”

梁仲春問道:“難道這些還不夠嗎?”

我搖搖頭:“我就問你一句話,你說是胡偉,那為什麽這個胡偉帶著手套的同時還留下自己的指紋,等待著我們的懷疑目標指向他嗎?”

梁仲春看著我,一時半會兒回答不上來了。

我看看梁仲春:“確實我們現在就等著方冷那邊的信息了。我想這一切的答案,應該就在那段透明膠帶上。”

就在我們還在考慮這些的時候,隻聽見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正是鍾健的。

我急忙接通電話:“鍾老師,有什麽事情嗎?”

鍾健對我說道:“這麽晚了,本來我是不打算再叫你的,但是事情緊急,你先回局裏麵一趟,我有事情想要告訴你。”

我一聽說鍾健有事情說,心裏麵想到了很是關鍵的地方。有可能這個鍾健在下午對呂小範的學校采訪的時候,發現了很是重要的線索。

很快,我們就回到了局裏麵。

見到鍾健的時候,鍾健隻是將我和梁仲春帶到辦公室裏麵:“書寧,你知道這個呂小範就是我們曾經救過的那個跳樓自殺的女孩,對嗎?”

我點頭說道:“這個怎麽會忘記?當時我還記得就是這個呂小範站在該樓上大喊著不想活的話的。”

鍾健此時嚴肅的問道:“你知道呂小範的暗戀對象是誰嗎?”

我愣住了,這個問題我還真的沒有想過,當時隻是簡單的以為就是一個小女生的不成熟的行為,所以就沒有做出過多的設想。

我愣愣的看著鍾健:“是誰?”

鍾健一字一句的說道:“是戴秋。也就是呂小範的哲學老師。”

我說道:“啊?這怎麽可能?戴秋不是我們之前見過的那個很是老氣的一個老師嗎?可是呂小範怎麽會喜歡這麽一個行為邋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