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再次出現的凶手

挖地三尺!

d市這麽大,真要挖地三尺,這麽蠻幹恐怕是真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才能找到周建。即便我不認同這個方法,但這一可我並沒有反對。

相反,我還說,“既然決定要挖地三尺,也需要一個範圍。你準備從哪開始入手。”

鍾建沒有多想,這個老刑警的心裏這一刻已經有了大概的思路,“上車,我們去金恒家。”

金恒,那個自殺的律師。還記得第一麵的時候,自己釣魚執法,把這家夥哄到警局。明明是個一眼就能看穿的圈套,在方冷麵前,他也心甘情願往裏麵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二十歲的男人喜歡二十歲的女人。

三十歲的男人喜歡二十歲的女人。

四十歲的男人還是喜歡二十歲的女人。

男人這種生物,無論是什麽年紀喜歡的都是年輕的女人。年輕就是一個女人最大的資本。

我不否認這個言論。因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一個秀色可餐的美女麵前,隻要是男人都會不由自主地展示自己的優點。我也不例外。

律師的灰色收入非常外觀,社會地位更是高高在上。在這個網絡輿論都能殺死人的時代,律師的鐵齒銅牙更是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

沒有人願意和律師作對,這也造就了金恒無論走到哪都可以和人稱兄道弟,恐怕每到一個地方,接風洗塵的人都能坐滿好幾個桌子。

可就是這樣一個,在律師行業裏還算不錯的家夥,竟然會自殺!即便凶手是用孩子相要挾,但以律師的眼睛看過去,這件事就開始撲朔迷離起來。

一個在法官麵前都能信口雌黃的家夥,就算碰到了亡命之徒,也總是要用一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去口燦生蓮。

可是,金恒自殺卻是那麽決絕!不留一絲餘地,用牙刷都能將自己了結,這需要多大的勇氣?

鍾建在開車,而我因為金恒,反複咀嚼著這一係列事件,開始發現了一絲絲微妙的氣息。

當時的那個電話,比金恒做出了斷。可是就算是了斷,金恒那家夥在最後一刻都能給我們留下線索。

所以,我大膽地猜測,金恒接觸過陳鬆!而且應該是陳鬆自己去找的金恒!

可是,怪就怪在,陳鬆究竟是怎麽拿到金恒的把柄的?還是完完全全讓金恒沒有反駁餘地的把柄!

誘騙還是什麽?

這些事情雖然很大,甚至於我敢肯定以金恒那利欲迷心的性子恐怕程萌不是第一個。

在之前還有很多很多的不幸,可是那些人選擇了沉默,可以說這在一定程度上除非我們掌握了切實證據,否則就算是上了法庭,我們也是奈何不了這個家夥。

在法庭上,法官講究的是證據。

律師是有權為自己做無罪辯護,甚至於出於由於證據不足,即便是作為被告,但金恒依然是可以利用無罪的前提為自己開脫。

一想到律師,其實我就有些頭痛。

社會的發展,律師這個行業雖然不是新興的行當,但是在中國,律師的口碑不得不說是令人擔憂的。

在許多人眼裏,律師就像是以前的狀師。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隻有有罪,遇到麻煩的家夥,要吃官司了,才會想到律師。

注意,是吃官司,不是打官司!

在中國,可以說沒有多少人對律師是抱有善意的。因為,很多人始終都不能明白,律師存在的真正意義到底是什麽,是為了替那些罪犯開脫麽?

一群富二代官二代,仗著自己上一輩的權利輪了一個少女,這樣令人發指的事情,應該是人神共憤。

這群犯事的家夥就算不能槍斃,也要關進去關個十年八年,永遠不能出來禍害人這樣才解氣。

可是,就是因為律師!明明已經鐵板釘釘的事情,律師的辯護讓這群可惡的家夥減刑,甚至於變成了無罪!這樣的行徑無論怎樣都難以讓人理解。

可實際上,我們可以換個角度來思考。律師的存在,的的確確從另一個角度證明了時代的發展。

律師的職業操守,是替自己的辯護人辯護。即便是一個罪犯,其實也仍然有屬於自己的權利。

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他可以為自己無罪辯護。就算有證據,他也有權利減刑辯護。

而法官最後的判決,是根據雙方辯詞再加上證據,最後再根據陪審團意見才能做出判決。

律師的存在,就是為了讓法律可以為所有人服務。而這所有人,包括了那些罪犯,這是每個公民被法律賦予的一項權利。

想到這裏,我也是歎了口氣,一件連環殺人案,背後牽扯的東西,一旦被完全揭開恐怕會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金恒一死,周建麵不改色地應付完我們,立刻就選擇了逃跑。他躲得不是我們,而是凶手。

鍾建開著車,“我已經讓小吳他們去機場和火車站查人流信息了。”

我搖了搖頭,“如果周建真的離開了,恐怕不會做這火車,大巴,飛機。”

階級不同,逃跑的方式也會不同。

階級相對較高的人,會選擇飛機,以最快的速度出國,越快越好。在國外,中國執法可是受到相當大的阻礙,外國並不一定願意讓中國警察跨過執法。

而像周建這樣的人,在如今信息化的社會,出行都需要身份證登記,他不能選擇出國便隻能選擇遠走。而這種遠走,還必須繞過一切都信息登記。

鍾建說,“先查這家夥的銀行記錄,再查身份證登記信息。如果都沒有的話,隻能用最笨的方法查高速攝像頭了,到時候又是海底撈針。”

鍾建說到最後都忍不住打了個嗬欠,這幾天原本就沒有睡好的他們,昨天又熬了整整一個通宵,其疲憊程度可想而知。

我不過二十多歲都有些抗不太住,鍾建都將近四十歲了,隻會比我更累。

就在我剛想開口說換班的時候,我突然看到後視鏡裏一輛後八輪卡車緊緊地貼著我們的車屁股。

這裏是市區,限高限重,還有立交橋,根本就不是這種大型重卡開的路!

我看著那輛突然提速的重卡,瞳孔猛地縮小,難道他知道自己被發現了!

而我隻來得及說一聲小心,車身便瘋狂地抖動起來!而後,被推動著前進!這是立交橋的位置!

如果掉下去,會是什麽樣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