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婦產醫生的痛苦

..無形之罪

現在的情況是我們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想幹什麽,要說是想要殺死我們,可是明明他的手裏有鐵鍬之類的東西,卻不對我們動手。可是要說是友好,現在的行為怎麽看都像是想致我們於死地。

這個時候看到這裏的老人在我們車子的前麵挖的溝越來越深,梁仲春終於忍不住了,就問道:“師傅,現在我們怎麽辦?等著被埋到溝裏麵嗎?”

我小聲說道:“我看這樣的情況有蹊蹺,我們先不要動,看看他接下來要幹什麽?”

梁仲春聽到我這樣說,也就隻能默不作聲了。

很快,這個老人就停止了挖溝,看起來他像是想將我們的車子推到溝裏麵去。但是我發現一個很是奇怪的現象,這個老人挖的溝連我們的腳都埋不住,還怎麽能夠困住我們的車子?

而且更加老人奇怪的是,這個老人居然不知道我們會吧車子的手刹拉起來,所以在費了很大的勁之後,仍然不能推動一點車子,這個時候老人明顯就有點生氣了。

隻見老人開始在我們的四個輪胎上麵動手腳,很顯然是要放輪胎的氣,想把我們困在這裏。

這個人顯然是不太正常的,如果想要害死我們,完全有別的額方法,比如說就用手中的鍬就可以,但是眼前的行為確實有點古怪。

梁仲春看看我,估計也是沒有想到這個老人會用這種方式結束對我們的傷害,之後見到老人轉身離開的一瞬間,梁仲春打開車門,想要追上去。

我急忙拉住了他:“小梁,這個老人的腦子可能有病,我們就不要輕舉妄動了。”

接下來,我們在失眠之中度過了一個晚上。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我們就立即起來吧輪胎的氣充滿,發動機器直接朝著馮麗麗那個婦產科醫生的家裏麵駛去。

可是當我們來到馮醫生的家裏的時候,卻是見到了幾乎癡呆的一個老太太,此時正在輪椅上麵看著遠方。

對於我們的到來,這個老太太兩鬢斑白的臉部,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驚訝,隻是看著我們問道:“你們是?”

梁仲春走上前,說道:“老人家,我們是您以前帶過的學生,今天來是看望您來了。”

這個梁仲春關鍵的時候居然還懂得變通。

馮醫生見到我們是來拜訪她的,就示意讓我們進去坐。

可是當我們打算走進屋子裏麵的時候,從中出來一個老頭,喊道:“老婆子,是誰來了?”看到我們的時候,笑了一下,就急忙迎接我們進屋子裏麵說話。

我們聽到聲音,看過去的時候,驚訝的連連後退。

梁仲春拉拉我的衣襟,小聲問道:“師傅?怎麽會是他?”

我也很是奇怪,一時語塞了,因為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晚上要謀害我們的那個老頭。

梁仲春這個時候說了句:“正是冤家路窄啊!”

我聽到他這樣說,很可能就是想要衝上去和對方理論一番。

我急忙咳嗽了一聲,擼起袖子就要開口質問的梁仲春急忙收住了腳步:“師傅?為什麽?”

我隻是搖搖頭,示意他站後麵去。

雖然是一肚子的怨氣,可是畢竟在我這個隊長的麵前,還是低著頭,閃在了我的身後。其實在我看來,這件事情確實有點問題,可是如果我們此時直接公開身份的話,很自然的就會引起對方的介懷,到時候我們什麽東西也別想得到了。

我這個時候就急忙說道:“謝謝了!”接著就進到了屋子裏麵,

那個老頭跟著就推著馮麗麗的輪椅推了過來:“你們二位來這裏是看望你們馮老師的,對吧?我知道,你們先談著,我去沏杯茶。不過你們方老師有點忘性很大了,有些話可能不會聽得懂了。”

我看到這樣也好,就急忙說道:“那就多謝大伯了。”

等到這個老頭離開之後,我就試探性的問道:“馮老師,我們多年沒有看望您了,您老還記得在人民醫院的時候,你做手術的時候,我們就在一旁跟著,那個時候可真的是沒有少讓您費心啊!”

馮麗麗這個時候明顯還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隻是說道:“謝謝你們的有心!那個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我畫風一轉,就說道:“哦,對了,馮老師,您知道在二十年前的一對雙胞胎嗎?”

這話一說出口,隻見馮麗麗的眼睛立即變得急躁起來,她說道:“那個雙胞胎?怎麽了?”

我大膽的根據自己的推測,說道:“也沒有什麽,就是那個老大,當時我們都認為不好養的那個姐姐,現在活得很好呢。她幾次都說想來看看您。”

馮麗麗聽到這句話之後,變得很是不平靜,喃喃自語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相信。”緊接著,啊的一聲就叫喊了出來,在之後就變得很是瘋狂,不停勁的抓自己的頭發。

我們看到這樣的情況,就很是害怕,生怕老人出現什麽意外,就急忙喊那個老頭過來看看怎麽回事。

這個時候隻見那個老伯很快就跑了過來,喊道:“老婆子,你怎麽了?”

來到身邊時候,老頭用手指掐住馮麗麗的人中,迫使她盡快回複平靜。

就這樣,等了兩三分鍾,馮麗麗終於平靜下來了,看著我們好半天,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這個時候,老頭問我們到底說了什麽話。我就如實相告,結果這個老人很是警覺的趕緊說道:“啊?原來是這件事情。難怪!你們馮老師這麽多年以來,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有能夠親手拯救這個女孩子的命啊!”

此時的馮麗麗擺擺手,示意不要說了,她看著我們說道:“那個女孩子活著?當年是我的一時大意,幾乎害死了這個女孩子。”

我們問道:“對了,馮老師,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

馮麗麗說道:“當時我隻是見到這個雙胞胎的臍帶繞柱了其中一個,生產的時候以為已經不行了,忘記搶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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