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沒有破的那一層

這個時候的方冷看著我帶回來的照片,直接駁斥這是一張假的照片,或者說是合成之後的。

我想了想,就問道:“這個問題要說也簡單,其實隻要我們能夠找到她現在是不是通過手術治療恢複不就行了?”

方冷楞了一下:“你們跟我來一下。”說著,就轉身走進了自己的實驗室。

在這個實驗室裏麵,其實準確點說,應該是一個解剖室,裏麵躺著的那個屍體正是冷梓歡。

此刻靜靜的躺在解剖台上麵,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光彩照人的感覺,是不是人死後都會變成這樣子冷若冰霜的無法接近?

我不禁對於這個青春年華的女孩子心生憐憫之意。可是隨著方冷手腳麻利的解開覆蓋在屍體身上的那層白色裹屍布,出現在我眼前的場景差點就沒有讓我抓狂。

原來這個冷梓歡的屍體已經被這個方冷解剖得體無完膚了,屍體正中間一條長長的縫隙此時雖然已經縫補氣起來,可是那種密密麻麻的的針線痕跡反而更加增添了一股恐怖的氛圍。

在看一眼梁仲春,這個一直以來都很堅強的強壯小夥這個時候也是幹咽著唾沫,眼睛瞪大非常大,他看看我,也是想說什麽,可是最終忍住了。

方冷看我們倆的表情,不禁撇撇嘴:“兩個膿包。”

我看著方冷的嘲笑的眼神,不想跟她爭辯了,眼下我的注意點就是在這個冷梓歡的右腿上。隨著方冷吧冷梓歡的右腿抬起來,我看到了這是一條可以說是完美無瑕的腿。

在腿上麵我仔細的看過兩三遍,之後又交給梁仲春,示意他也仔細的觀察一下。梁仲春看看我,不情願的說道:“師傅,這樣好嗎?”

我點點頭:“快點看一下有沒有異常的地方。”

就這樣,我們倆人在方冷的注視下對著冷梓歡的右腿開始了一遍又一遍的觀摩,這種場景怎麽看起來都是那麽變態。到最後,方冷幹脆別過臉去,不再看了。

過了幾分鍾之後,梁仲春抬起頭,看著我:“師傅,沒有發現什麽啊》這條腿是一個男人都會動心的。”

我很是著急,幾乎要發火了:“你小子想什麽呢?我是讓你看看腿上麵有沒有傷疤之類的東西。”

梁仲春臉紅了一陣:“報告領導,腿很完美,木傷疤。”

聽到這話,我感覺很是害臊,著急帶的兵小子居然滿腦子這些男女的事情,我氣的把報告單扔在梁仲春的臉上:“沒出息。”

這個時候,方冷為了打破尷尬的氛圍,就接口道:“算了,張隊長,你讓一個不是解剖職業的人過來檢查專業的東西,是不是有點太勉強了?”

看到我們遲疑的眼神,方冷說道:“實話告訴你吧,就像你們看到的情景一樣,這條腿一點毛病也沒有。”

我說道:“那會不會說,這個冷梓歡做過手術的可能性就排除了?要知道,在國外的一片文章上麵吃驚報道過,說道是扮演泰坦尼克號上麵那個羅斯的就是在小時候受傷之後,接受了一個很是高明的醫生的幫助,手術很是成功,幾乎沒有發現自己曾經的傷痕。”

可是很顯然,方冷根本就是對此當場一個笑話:“我的張大隊長,你是文學。而且,在這裏,我們已經做過全身的超聲波檢查了,這個冷梓歡的腿比誰都要健康,至於你說的斷裂,骨頭都是好好地,你見過一種手術能夠把腿骨和骨髓做的這麽完美的嗎?”

我聽到這裏,也是很疑惑:“這麽說,馬經理給我的照片真的就是合成的嗎?”

方冷搖搖頭:“這倒是不一定的事情,現在問題是,我們要找到這個冷梓歡自殺的證據的話,就必須找到與之相關的親密的人的口供。”

我看著方冷:“可是這個有可能唯一是接觸到死者日常生活的那個男人就此消失了。可是奇怪的是,在我們所能知道的手機聯係人裏麵,居然找不到這個人的信息。”

方冷說道:“這個很可能就是和冷梓歡故意隱瞞有關係。但是現在我們又不能把這些希望寄托到冷梓歡的父母身上,因為他們很可能會對我們再次撒謊,誤導我們的破案方向。”

梁仲春這個時候不禁問道:“那到底是什麽的原因,會讓這個冷梓歡隱瞞自己的男友的那種幸福感?”

我們幾個人此時都沒有說話,這個問題確實比較難以回答,就眼下來說,照片上麵的信息和眼前的屍體的真實確實是一個矛盾的存在。

就在這時,實驗室裏麵的那個小美女出來了,她摘下口罩,對我們說道:“最新的研究結果出來了,在死者的下體內發現的**並不是死者自己的,而是另外一個男子的。”

這個問題我們都沒有懷疑,可是接下來我們見到這個報告單的時候,上麵的一句話讓我又一次驚掉了下巴。

隻見上麵的信息顯示,這個冷梓歡的那層摸居然沒有破裂過。

梁仲春一句“靠”的聲音終於沒有忍住,發了出來。

可是我們誰都沒有說什麽,我隻是盯著這個小美女檢驗員,嚴肅的質問道:“你可要對自己的結果負責任!這是刑事案件,可不能有半點馬虎,明白嗎?”

眼前的這個小女孩明顯是被嚇唬住了,她不安的說道:“怎麽可能啊?領導,我們的檢查結果就是以樣本為主。”

方冷揮揮手,打斷了這個小女孩的話,對我說道:“其實在一開始,我也懷疑過這個問題,可是我始終不能相信,這個和你們一樣,我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疑問,但是我知道一定會有什麽原因可以解釋得通。”

我問方冷:“這麽說,你一開始就懷疑了?”

方冷說道:“是的,我就想希望這個檢查結果來證明我的判斷,在這件事情上麵,我不想因為自己的主觀原因讓案件陷入被動。”

我揉著太陽穴,轉過身體,看著窗外的陽光,過了一會才回頭,對著方冷說道:“方冷,現在的問題是,這個結果使我對這個案件的情況更加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