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紅著臉點了點頭:“沒錯,當時我還以為他是一個女人,結果就上去采了這朵花,當時還和他打了一場,將他擒下,結果剛擒下他,其他三個人就到了,將他救了回去,然後四個人擺陣打我一個,若不是我的輕功好,在陣勢還沒有形成之前就跑了出來,那次怕是就才在那裏了。事後,我不死心的專門打聽了那個人的消息,才知道他是男的。”

林明聞言哈哈大笑道:“田伯光呀田伯光,我還真是沒有冤枉你呀,你還真是男女通吃呀。不錯,不錯,沒有埋沒你天下第一采花賊的名聲。”

田伯光聞言,臉色一苦,隨即躺在地上裝死人,不說話。

林明看了東方白一眼,無奈道:“東方,那種好東西,你怎麽能隨便送呢?那四個人也就和田伯光一個人相當。你這不是浪費嗎?你們教中這東西也不多呀,而且還要多配幾份解藥。”

東方白罕見的臉色紅了一下,小聲道:“人家怎麽會知道遇見他。”那神情就好像是在撒嬌一樣。

若是日月神教的人見到他們的教主這個模樣,一定會先驚愕,然後跪地求饒,因為他們見到了不該見的東西。

幸好此時沒有日月神教的人在,否則這世界上又要白白死上幾個人。

林明聽了東方白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蹲在地上,看向田伯光問道:“田伯光,你說那種藥沒了,我該怎麽防止你再出去做壞事呢?”

田伯光聽到林明的話,都快要哭了,心道:“我都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藥,怎麽會知道該怎麽辦。”同時在心裏不停地祈禱,千萬不要做閹了我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田伯光哭喪著臉道:“我·······我不知道。”

林明歎了一口氣,瞄了一眼天光的下半身,故作無奈的道:“既然這樣,看來我也隻能用最原始的辦法了。”

田伯光忙討饒道:“不要,你不能這麽幹呀,你太喪心病狂了。咱們想想別的辦法,別的辦法好不好?。”

林明笑了笑,對著田伯光逗弄道:“可是,我想不出其他的辦法怎麽辦。”

田伯光苦笑著問道:“你們說的那種藥是什麽藥?”田伯光心裏這叫憋屈呀,被人家抓了,還要幫人家想辦法控製住自己,沒有比這更憋屈的事情了。

林明玩味的看著田伯光道:“那種藥你應該也是知道的,在江湖上他也是鼎鼎大名的,這種藥的名字叫做三屍腦神丹。”

“三屍腦神丹!!!”田伯光驚叫一聲,吃驚的看著林明,顫聲道:“你們·······你們是日月身教的人?”

令狐衝幾乎是在田伯光說話的同時,也是一聲驚呼:“你們是魔教的人?”

林明笑了笑道:“你們想多了,我可不是日月神教的人。”說完,看了令狐衝一眼,似笑非笑道:“真要說起來,我應該是華山派的人呢。”

“華山?”令狐衝驚疑道:“你怎麽會是華山弟子?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呀。”

林明淩空一指,將田伯光的穴道解了,說道:“這回你不跑了吧。”

田伯光苦笑道:“被日月神教盯上,能跑到哪去?”

林明這時才對著令狐衝笑道:“我當然是華山派的弟子,而且是正宗的華山派弟子,隻不過此華山非彼華山。”

“此華山非彼華山?”在場的人裏麵,除了知道林明身份的東方白,都疑惑的看著林明。

林明笑了笑,對著令狐衝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的令狐衝還沒有聽嶽不群說過華山派內訌的事,還不知道劍宗和氣宗的事,林明也沒打算告訴他。

林明看了一眼田伯光,無奈的歎道:“既然三屍腦神丹沒了,我就隻好用我的方法了,本來還想為東方收一個高手的。”說罷,走到桌子旁端起一杯酒,回到田伯光身邊,笑著問道:“知道這是什麽嗎?”

田伯光此時已經徹底被林明嚇怕了,小心翼翼的道:“這······這難道不是酒?”

“當然不是。”林明似笑非笑著看著田伯光道:“這東西叫‘生死符’。知道為什麽叫它生死符嗎?”說著,林明將酒水倒到左手心裏,握住左手。

田伯光小心翼翼道:“不······不知道。”

林明道:“那是因為,它可以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死都掌握在我的手中。”說罷,一甩左手,三枚冰片從手中甩出,這三枚冰片飛速射向田伯光,田伯光此時穴道雖然已經解了,但在這三枚冰片麵前連躲閃之力都沒有。

三枚冰片眨眼間就打到了田伯光的大椎、天池、天府三穴,轉眼間就消失不見。

田伯光在三枚冰片消失後,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等了一會,發現什麽事情都沒有,心中一喜,剛想開口說話。突然,從三處穴位傳來一股奇癢,瞬間蔓延全身,田伯光當即倒在地上,一個勁的求饒,他表情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令狐衝三人在旁邊看的直起雞皮疙瘩,就連東方白這個魔教教主都忍不住眉頭一皺。

林明看田伯光的樣子,知道差不多了,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藥丸,屈指彈入田伯光的嘴裏。

藥丸剛一下肚,田伯光身上的奇癢便漸漸地消退,知道癢的感覺完全消退嗎,田伯光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連動的力氣都沒有。

林明蹲下來說道:“剛才那顆藥丸隻能管半年的時間,半年之後若是你表現好,我就給你拔除生死符,要不然,你就會把自己全身的肉都撓下來才會死。所以,好好聽話吧。”

田伯光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艱難的問道:“你······你這是······是什麽毒藥?竟然沾·······沾上就中毒。”

林明笑了笑,沒有說話,起身回到東方白三人身前。對著令狐衝道:“我說令狐兄,你就放心你的恒山派師妹有危險?還不去找找?”

令狐衝一愣,隨機到:“對,我是要去找找,萬一恒山派的師妹遇上危險怎麽辦。”說罷,便要想著村外跑去。

林明看著令狐衝向著村外跑出去的背影,大聲道:“令狐兄,可不要讓恒山派的小師妹愛上你哦,你可是有小師妹的人。”

令狐衝聽了林明的話,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隨後頭也不回的向外麵跑去。

東方白見令狐衝跑出去的樣子不禁莞爾一笑,上前說道:“你為什麽要把他弄走呀?你應該知道這附近不會出現什麽高手的,就算是有高手,也不是人人都像田伯光這麽膽大的。”

林明笑了笑看著東方白,突然抓住東方白的手。以東方白的本事,想要躲過林明的手,按理說是十分簡單的,可是她偏偏愣了一下,沒有躲過去,向回抽的時候,也沒有用上功力,以她女子的力量,哪能從林明手中抽回去。也就隻好紅著臉任由林明握著。

林明見東方白紅著臉,得意的笑了笑,道:“你們兩個一個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一個是五嶽劍派之中華山的大弟子,天生的死敵,我這不是拍你尷尬嗎?”

東方白似笑非笑的看著林明道:“那這麽說,你不一樣是華山派的弟子嗎?咱們兩個還不是天生的死敵。”林明現在已經感覺到東方白對自己的情愫了,怎麽可能讓令狐衝這個危險分子留在這裏。

林明笑著摸了摸鼻子,道:“我又不是華山大弟子,沒有振興華山的責任,再說了,我是劍宗弟子,現在華山是氣宗執掌,根本沒有劍宗一席之地,我不去搗亂就已經是看在同是一個祖師的麵子上了。不過,劍氣之爭畢竟已經是幾十年的事了,其實在我心裏劍氣之爭很無聊,爭來爭去根本沒有什麽用,內功再厲害不會運用連人恐怕都殺不死,件數再厲害沒有內功也發揮不出威力。”

東方白上前幾步說道:“你倒是看得明白,也不知道當初華山是怎麽出現這個分歧的,簡直就是莫名其妙。”說罷,拉著林明向著村子裏走,邊走邊說道:“咱們今天先在這個村子裏休息一晚吧,你不是也要去衡陽城嗎,咱們兩個明天一起去。”

林明笑了笑道:“好,聽你的,正好張兄也需要休息。不過,明天可不是咱們兩個人一起去衡陽城,明天張兄雖然要進京去趕考,不與咱們一個方向,但是還有一個田伯光和咱們一起呢。咱們是三個人。”

東發白疑惑道:“你要把他也帶去?”

林明笑道:“是啊,咱們到衡陽城有什麽不好出麵的事就讓他出馬好了。”

東方白想了一下道:“好吧,就讓他跟著吧。說起田伯光,沒想到你還會這麽厲害的暗器。這種暗器的特性還真是有趣,應該是由酒水化成的吧?”

以東方白的眼力,自然不會向田伯光一樣將生死符誤認為是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