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大抱歉,中午碼完字,有點事,一著急,忘了上傳了,請大家見諒。

太陽慢慢升上中空,天邊的氤氳紫氣漸漸消散。林明慢慢呼出一口濁氣,睜開眼睛,臉上紫氣一閃而過。他站起身來,自言自語道:“還不錯,借助紫氣暫時壓製真氣,能夠動用三成的真氣,足夠我做點什麽了。”

林明下了絕頂,穿過一片大大的密林,又向下接著走,轉過幾個彎之後,周圍已經開始出現了日月神教的弟子。林明心想:“我這樣在黑木崖上亂轉,便是到了明天早上都找不到文成武德大殿。這紫氣安撫下來的真氣,到了明天早上肯定又會變成原樣了。不行,要找個人帶我到大殿才行。”

林明向四周看了看,覺得來這裏的人不多,怕是抓不到人帶自己去大殿。想了想,林明邁開步子接著向山下走去。剛轉過一個彎,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林明向四周望了望,心想:“正愁抓不到人呢,就有人自己送上門來了。”縱身竄到一塊大石頭之後。

不多時,腳步聲越來越近,片刻後,對方已經走到了大石頭前麵。林明猛然從大石後麵竄出,淩空一指,使出一陽指,點住對方的神封穴。

林明仔細打量了一番自己抓的這個日月神教的弟子,沒想到還是一個熟人,卻是衡陽群玉苑的管事,趙玉成。

趙玉成突然被人點住穴道,心中甚是惶恐,以為自己做的事被教中弟子發現了,便想自斷經脈,一死了之。突然見到一個錦衣蒙麵的男人從大石頭後麵走出來,心中頓時疑惑起來,體內真氣的運轉也停了下來。心想:“教中弟子,除了我們鬼影的人,沒有蒙麵的吧!難道這是任我行手下的情報力量?”

那個錦衣蒙麵的男人走到他身前,問道:“告訴我。文成武德大殿在哪裏?”此話一出,趙玉成更確定這人不是教中弟子了,教中弟子怎麽會連文成武德大殿在哪都不知道呢?他心中悄悄的鬆了一口氣,思緒冷靜下來。沉聲問道:“你是什麽人?是怎麽上到黑木崖的?”那男人嘿嘿輕笑一聲道:“現在是我在問你問題,不是你查我的底細。老實告訴我文成武德大殿在哪就行。”

趙玉成深吸了一口氣,道:“你要告訴我找文成武德大殿是為了什麽,要不然,我趙玉成雖然不是什麽英雄了得的人物。但這嘴卻是硬得很。”

蒙麵人笑道:“是嗎?”突然看到趙玉成懷中一陣蠕動,蒙麵人輕咦一聲,問道:“你懷裏的是什麽?”

趙玉成聞言一驚,沉默了一會,道:“我懷裏是一隻鳥,我準備到這裏來把它烤了吃的,隻是我現在也快要死了,實在是不忍心傷它了,可惜我是沒機會把它放走了。”說到這裏,趙玉成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神情竟然真的十分落寞。

蒙麵人走到趙玉成身邊,從趙玉成懷中將正在蠕動的東西拿出來,發現那是一隻白鴿,白鴿的腳下有一個小小的圓筒,明顯是一隻信鴿。蒙麵人笑道:“趙玉成,你是在拿我當三歲孩童嗎?這信鴿你要把它烤著吃了?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麽?”蒙麵人咳嗽了幾聲,從信鴿的圓筒裏抽出一張紙條,隻是這張紙條上寫的都是一些奇怪的東西,蒙麵人實在是看不懂其中的意思。

趙玉成見到紙條被蒙麵人抽出來。心中一陣沮喪,但表麵上還是笑道:“誰知道那是哪個無聊的人寫的東西,就和鬼畫符一樣。我尋思著用火一烤,那紙條也就變成灰燼了。就沒把它取出來。”

蒙麵人嗬嗬笑道:“信鴿這種東西可是稀有的很,你舍得把它烤了吃?”趙玉成此時就好像是一個吃貨一般,滿臉的回味之色,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信鴿因為長期受訓練,那肉質才是真的鮮美呢。”他此時的表情。若是不知道的人一定會把他當成一個貨真價實的吃貨。

可惜,蒙麵人雖然對他不是很熟悉,但也知道一個連信鴿都會烤了的人,是絕對當不成鬼影管事的。蒙麵人笑道:“你也不用忽悠我,這上麵的東西是鬼影的暗號吧?說說都是什麽意思?”

趙玉成聞言更是驚訝,甚至心中已經開始有些惶恐。鬼影這股力量是從東方白的師傅開始經營起來的,可是說是東方白的私人力量,日月神教之中,除了東方白自己都沒有人知道鬼影的存在,可是眼前這個人居然問自己紙條上麵寫的是不是鬼影的暗號。那道鬼影已經暴露了?

趙玉成沉聲道:“你到底是什麽人?是怎麽知道鬼影這個名字的?”

蒙麵人奇道:“知道鬼影這個名字很奇怪嗎?好了,我不問你文成武德大殿在哪裏,知不知道東方不敗被任我行關到了什麽地方?”

趙玉成道:“你.......你是來找東方教主的?你找東方教主做什麽?”

“東方教主?”蒙麵人若有所思的看了趙玉成一眼。趙玉成話一出口,心中就是一驚,怎麽把東方教主這幾個字說出來了。這時,就聽蒙麵人道:“找東方不敗當然是把她救出來,要不然,你以為我到這黑木崖來是做什麽的?”

趙玉成聞言心中一喜,問道:“你是來救東方教主的?”隨後又有些淡淡的疑惑,心想:“會有什麽人來黑木崖救東方教主呢?再說這黑木崖高餘萬丈,他是怎麽上來的?”

隨即,趙玉成小心翼翼的看著蒙麵人,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現在黑木崖上的情況由不得他不小心。任我行對日月神教的控製在慢慢加強,一個不小心,暴露了他們做的事,那他們就隻有身死魂消的下場。

蒙麵人點點頭道:“當然是真的。”

趙玉成死死的盯著蒙麵人的眼睛,半響過後,趙玉成突然道:“你若是來救東方教主的,我可以給你些幫助。”趙玉成此時便是在賭,賭眼前這人不是任我行派來試探自己的人。

見蒙麵人望著自己,趙玉成接著道:“東方教主現在被任我行關在藏書閣內。”

“藏書閣?”蒙麵人疑惑的問道。蒙麵人一邊說著,一邊袖袍輕帥,自趙玉成身前神封穴掠過,卻是用了“寒袖拂穴”的解穴手法。

趙宇成感覺到自己穴道被解,活動了一下身體,都:“東方教主確實被關在了藏經閣。一個半月之前,東方教主馬不停蹄的從外麵趕回來,什麽都沒有問,直接向著藏書閣跑去,沒想到任我行在東方教主回到黑木崖之前就已經來到了黑木崖,並且暗中找到了一些舊部,收到東方教主直奔藏書閣的消息,在藏書閣設下了陷阱。東方教主被一個玄鐵鑄的鐵籠困在了藏書閣中。”

蒙麵人道:“走,帶我去藏書閣。”

趙玉成卻是停下腳步,看著蒙麵人道:“請閣下露出廬山真麵目,在下才敢帶著閣下去藏書閣。在下雖然十分想救出東方教主,但藏書閣是日月神教重地,命脈所在,由不得在下不慎重。”

蒙麵人伸出手扯下臉上的黑布,笑道:“趙管事,現在可以帶我去了吧?”

趙玉成見到蒙麵人的真麵目,先是一驚,隨後又是一喜,笑道:“林先生,原來是你。你來了,東方教主就有救了。”

林明聞言苦笑一聲:“那也說不準,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隻能盡力而為了。”

趙玉成笑道:“林先生的本事,趙某還是聽過的,衡陽城那一戰,別人不知道,趙某還能不知道?”

林明道:“走吧,帶我去藏書閣。”

趙玉成應一聲,兩人又向下走了一截,來到一條人工開鑿出來的山路上,沿著山路接著向下走。轉過兩個彎,來到一座大殿的後身。

趙玉成指著大殿道:“林先生,那就是文成武德大殿,趙某隻能將你帶到這裏了。再向裏麵走,便不在趙某的能力之內了。那藏書閣就在文成武德殿中。教主寶座兩旁有兩間密室,左邊的那個密室就是藏書閣。”

林明抱抱拳道:“多謝趙管事了,若是林明今日能夠救出東方,全身而退,來日必有重謝。”

趙玉成神情微微有些落寞,搖搖頭道:“重謝就不必了,能把東方教主救出來就好。”

林明辭別了趙玉成,從大殿後麵悄悄潛入文成武德殿。文成武德殿雖然是日月神教最緊要的地方,但守衛卻要比其他地方鬆懈得多,根本就沒有多少人把手。在外麵那麽嚴密的防守之下,若是還有人能夠攻到文成武德殿,就是有再多的人都無濟於事。隻是日月神教的人恐怕也想不到,竟然會有人從萬丈懸崖下攀登上來。

林明潛入大殿,見大殿之中隻有幾個日月神教的弟子在藏書閣前看守。林明在暗處淩空連連點出幾指,將那幾個日月神教弟子的穴道封住。縱身來到一個似是領頭之人的身前,拽下那人腰間的鑰匙。解開那人穴道,小聲道:“去,把大門打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