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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衝見老者離去,也轉身走進山洞之中,山洞之中有一些糕點和清水,令狐衝心想:“這些東西是那位老前輩什麽時候準備的?”不過想了想,也隻能當這裏是那位老者的住處,這些東西原是老者為自己準備的。令狐衝匆匆吃了一些糕點,便躺到地上睡去。

那位老者自離開了令狐衝的視線範圍之後,便慢悠悠的在山林中行走起來,邊走便伸手在臉上一撕,一張薄薄的人皮麵具便從臉上被撕下,露出一張年輕俊俏的臉,月光之下,嘴角含笑,顯是心情舒暢,正是林明。

林明一路慢悠悠的回到山穀,見穀口一人在等著自己,在月光之下,猶如嫦娥仙子下凡。那人見林明走過來,笑了笑,伸手輕輕捋了捋青絲,笑道:“怎麽樣?他學了嗎?你總不會真的用風師叔的名義去教他獨孤九劍吧?”林明嬉笑一聲道:“我怎麽敢在風師叔沒同意的情況下,用他的名義,我沒有告訴他姓名,甚至都沒有告訴他學的劍法叫什麽。不過,這樣一來白天就有事情做了,風師叔想要留下我練劍,也可以有借口推脫了。”東方白微微一笑,說道:“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

時光悠悠而過,這一天,林明教導完令狐衝“破氣式”,將手中樹枝扔到一旁,說道:“令狐衝,這九劍如今你已經全部學完了,我也沒什麽好教你的了,如今天色已晚,今夜過後,你便可回華山派。”令狐衝躬身道::“令狐衝拜謝前輩這半月來的傳劍之恩。”林明點點頭,向著山穀行去。

自山洞到山穀這一段路,林明這半個月來每天都要走一個往返,已經是極為熟悉,不一會便到了山穀之內。

山穀之中,風清揚與東方白正在互相驗證獨孤九劍。東方白學的雖然是針法,但針法之中蘊含九劍劍理,與風清揚互相驗證之下也是大有裨益,這件事已經成了這半個月來東方白和風清揚每日必做之事。

林明見兩人探討的熱鬧。便也不打擾二人,獨自來到旁邊的空地,抽出長劍,開始修煉自己的劍法,他所練的並不是什麽複雜的劍法。甚至都練劍法都不能算,隻是劈、挑、刺等最基礎的劍招,不停地做同一個招式,先是五百下刺,接著是五百下劈、接著是挑、纏、點、斬,截,撩,鉤,林明練完五百次鉤,收劍站立。輕輕呼出一口濁氣。

便在這時,一道人影自山穀穀口疾奔而來,邊跑便喊道:“林公子,有新消息了。”林明看了一眼來人,問道:“田伯光,有什麽消息了?”田伯光跑到林明身前,將食盒放到地上,道:“山下傳來消息,嵩山派的人到華陰縣了。”林明問道:“是誰帶人來的?”田伯光道:“是樂厚。”林明點點頭道:“先吃飯,吃過飯咱們去看看。”

田伯光點點頭。將食盒中的飯菜都拿出來,林明趁著田伯光取飯菜,又將風清揚和東方白叫來,幾人之中。林明、風清揚、東方白三人俱是內功深厚之輩,不需吃太多飯,隻是半碗飯後,便放下碗筷,餘下田伯光一人看了看其他三人,訕訕一笑。放下碗筷,道:“林公子,咱們去華陰縣看看?”林明道:“你再吃一些吧。”田伯光笑了笑,又緊忙扒了一碗飯,放下碗筷,道:“林公子,我吃好了,咱們走吧。”

林明點點頭,二人下了華山,來到華陰縣城外,縱身越過城牆,來到一間客棧的後院。林明看了田伯光一眼,說道:“你在這裏等我,我自己去看看。”說罷,躍上屋頂,小心翼翼的來到樂厚等人的房間上方,揭開一片磚瓦,隻見房間裏麵有三個人,一個矮矮胖胖,麵皮黃腫,約莫五十來歲年紀的人坐在椅子上,此人雙目神光炯炯,凜然生威,兩隻手掌肥肥的又小又厚。旁邊站著兩個人,一人二十多歲的模樣,另一人三十左右。

隻見二十多歲那人略帶怒氣的道:“樂師叔,這華山劍宗的人也太目中無人,咱們是來幫他們的,他們竟然還擺起了譜。”樂厚眯著眼睛,嗬嗬笑道:“登達,你真是沉不住氣,才受這麽一點委屈就受不了了?這一點上你便不容你趙師兄,臨泉,你給你師弟解釋解釋。”那三十歲左右的漢子嗬嗬一笑道:“史師弟,來之前,左師叔便說過,這華山劍宗的人雖然一心想要奪回華山掌門之位,但也不是蠢笨之人,定會猜到我們嵩山派另有所圖。按理來說,我們晾他們一段時間才是最好的,若是能將此事拖個一年半載,他們心中沒底,摸不清我們嵩山派的意圖,那這主動權便落在了咱們嵩山派手上,隻是可惜,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上不知道從哪竄出來一個高手,不僅與咱們嵩山派作對,更是殺了費師伯、廢了丁師伯。這樣一來,對付華山派的事,便不能耽誤了。若是華山派趁著這段時間發展起來,在想對付他們可就不易了。”說罷,又轉身對著樂厚道:“師傅,弟子說的不知可對?”樂厚點點頭道:“大致便是如此,若是丁師兄和費師兄沒有出事,咱們嵩山派四位先天高手,便是拖個一年半載,再對付華山派也是不急,隻是現在確實不行了。不過幸好,丁師兄右手雖然被廢,但一身功力還在,左手也可以接著用掌法,隻是可惜,劍法卻是不能再用了。”趙臨泉聞言,疑惑問道:“丁師伯號稱“托塔手”,即使劍法不能再用,也沒什麽打緊的罷?”樂厚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說道:“這是你們有所不知,我們師兄弟幾個雖然在江湖上是以手上功夫出名,但那都是故意傳出去掩人耳目用的。真正最厲害的功夫卻是嵩山劍法。”史登達遲疑了一會,問道:“樂師叔,那……那嵩山劍法,還能比大嵩陽掌厲害?”樂厚嘿嘿笑道:“你們覺得不厲害?那是你們還沒練到家。我嵩山派的嵩山劍法雖然人人都能練,但卻是嵩山派劍法的精髓,左師兄親自收集整理的劍法,又豈能弱了?”史登達聞言訕訕笑道:“是是是,是弟子自己不用心。”樂厚點點頭,說道:“都休息去吧。明日隨劍宗的人上華山。”趙臨泉和史登達齊聲道:“是。”退出房間裏。

見房間中隻剩下了樂厚一個人,林明也輕輕將屋頂的磚瓦恢複成原狀。小心翼翼退回屋頂邊,躍下屋頂,來到田伯光身邊道:“走吧,我們回去。”

第二日清晨,樂厚帶著嵩山派弟子來到客棧大廳的時候,封不平師兄弟已經等在大廳之中,見樂厚到來,封不平上前一步道:“樂兄,咱們這就走吧。”樂厚擺擺手道:“不忙不忙,封師兄和成師兄先行上山,我等隨後就到。”封不平道:“哦?這又是為何?”樂厚道:“在下是奉左掌門的命令來調解華山派的事情的,自然不能隨著封師兄一起上去。”封不平想了想道:“如此也好。”

封不平和成不憂二人來到玉女峰腳下,山上兩個華山派的弟子便發現了二人,連忙迎下來,喝道:“何人擅闖華山派。”成不憂喝道:“嶽不群在哪?讓他來見我們。”華山弟子見二人來者不善,互相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轉身向後跑去。剩下的華山弟子抱拳問道:“不知道兩位前輩是何人?找我們掌門有什麽事嗎?”封不平上前一步,一掌拍出,將那名華山弟子拍倒在地,對成不憂道:“我們是來找嶽不群交出掌門之位的,廢話連篇,別殺了他們就是了。”說罷,邁步拾級而上。華山派弟子見二人硬闖,紛紛拔劍攻上來。封不平二人的修為不知道要比這些華山弟子高出多少,怎麽可能會被他們攔下,二人一路向華山大殿行去,所有跑過來阻攔的華山弟子皆是被一招製服。不一會兒,兩人便來到了華山派大殿門口,便在這時,從大殿中衝出來一個人,提劍向著封不平刺去,卻是陸大有聽到師弟的稟報,跑過來阻攔。封不平一個閃身,躲過長劍,抬腿一腳,踢到陸大有的胸口,陸大有倒飛進大殿之中。

封不平走進大殿,看了陸大有一眼道:“想不到嶽不群的弟子,功夫這麽差勁。”陸大有掙紮的站起身來,喝道:“呸,擅闖我華山重地,還打傷我華山弟子......”還未說完,封不平閃身上前,一把抓住陸大有的喉嚨,道:“快,叫嶽不群出來見我。”

“哈哈哈,以兩位的身份,甘願與小徒對招,這般英雄了得,倘若傳了出去,不怕被人恥笑嗎?”隨著聲音傳來,兩個人從大殿之外走進來,正是嶽不群和寧中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