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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玉苑一處暖閣之中,林明與東方白分別坐在廳堂正中的兩個座位上,田伯光和曲洋各自站立在林明和東方白身後。

林明看了一眼背後的田伯光,道:“田伯光,我也是一個男人,男人好色我也理解。在這群玉苑裏,忍不住了,你可以去找姑娘泄泄火,但到了外麵你就給我老實點。”

田伯光聽了林明的話,出奇的平靜,並沒有像林明想的那樣興高采烈的跑出去找群玉苑的姑娘。田伯光靜靜的站在原地,沉默了半晌,語氣落寞的問道:“你說,女人到底想要什麽?”

林明聞言,詫異的看了田伯光一眼,心想:“田伯光這是怎麽了?讓他可以去群玉苑找姑娘了,他卻問出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田伯光見林明發愣,微歎了一口氣,神情蕭索道:“你也不知道嗎?”

“女人想要什麽?不同的女人想要的自然不同,有的人渴望一份真正的愛情,而有的人渴望榮華富貴,甚至還有一些人想要的是權力。女人和男人一樣,想要的東西各不相同,男人有野心,女人也有。”東方白的聲音突然從旁邊傳了過來。

林明和田伯光齊齊地看向東方白,東方白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茶水,看著田伯光笑道:“怎麽?我說的不對?”

林明點點頭道:“你說的沒錯,田伯光,人和人之間是不同的,你不能因為看到一個人吃飯被噎死了,從此就不再吃飯不是。”

林明嘴上雖然這麽說,但心裏還是很費解田伯光怎麽突然多愁善感了起來。突然,林明靈光一閃,想到原著裏提過田伯光和儀琳說過他的一段往事。好像是和一個女人有關,因為這個女人,田伯光受了情傷,這才成了一個采花賊。

林明看了一眼神情落寞的田伯光。道:“東方說的沒錯,這人與人之間都是不同的,也許你喜歡的那個女人,喜歡榮華富貴,最終嫁給了其他人。但這不代表其他的女人也都是如此。你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點,若是你因為那個女人而變成這樣,在我看來,才真是不值得。好了,你出去吧。你願意去找姑娘就去,若是不想去,就讓下人帶你回房間吧。”

田伯光心不在焉的點點頭,隨著下人走出暖閣。

東方白看著田伯光落寞的身影,歎了一口氣,道:“沒想到。天下第一采花賊才是一個真正的癡情種子。看他的樣子,才是用情頗深呀!”

林明點點頭道:“所以,有時候看人看事不能隻看表麵,你看曲長老和劉正風表麵上分別是魔教和五嶽劍派的高層,應該互為死敵才對,可是誰又能想到他們二人已經相交十年了呢。”

曲洋笑道:“林小友取笑了,我和劉賢弟之間的交情隻是個例,也隻有劉賢弟這樣的人才不會在意江湖紛爭,傾心與我相交。可是,像劉賢弟這樣的人。正道之中著實不多呀。”說著,曲洋偷偷的看了東方白一眼。

東方白修為比曲洋高出整整一個大境界,五感靈敏,曲洋的小動作怎麽可能瞞過他。東方白看也不看曲洋一眼,淡淡的道:“曲長老,不是本座反對你與正道中人交往,而是日月神教反對。林明也是正道中人,還不是一樣和本座關係密切?本座可以和林明相交,那是因為本座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所有神教的教眾都知道本座不可能背叛神教。但你不同,曲長老,沒有人能夠保證你不會背叛神教。”

“屬下明白。”曲洋在東方白身後行了一禮,心中卻在想:“這位林小友竟然也是正道中人,不知道是哪門哪派培養出來的傑出弟子。可是,像這麽傑出的青年才俊早就應該傳出消息了才對呀。江湖上是有許多隱秘,但那也是相對來說的,以日月神教的勢力,江湖上幾乎沒有什麽消息是可以瞞過日月神教的。可是,自己偏偏沒有聽到過林明的任何消息。”

“曲長老。”曲洋正在想著林明的事情,突然,林明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曲洋微微一愣,抬起頭看著林明,道:“林小友,何事?”

林明看曲洋回過神來,笑道:“曲長老是又想到了什麽精妙的曲子了嗎?”

曲洋臉上尷尬之色一閃而過,搖搖頭道:“老夫剛才隻是在想林小友的來曆,像林小友如此傑出的青年才俊,不應該在江湖之中籍籍無名才對。”

林明聞言搖頭笑道:“曲長老說笑了,林明隻不過是山野人家出身,隻是偶得前人遺澤,遇上了不少奇遇,這才有了這一身的武功修為,若非要讓林明報一個門派的話。林某這一身武功多是逍遙派的傳承,另外還有華山派的傳承。”

“逍遙派?”曲洋不解的看著林明問道。就連東方白都好奇地看著林明,顯然也不知道逍遙派是什麽門派。

林明笑道:“逍遙派是很久之前的門派了,創派於五代年間,一向是不為人所知,門中神功絕學頗多,北宋哲宗年間,光是宗師高手便有三位,另外還有一位半步大宗師的絕世高手。”

“這麽厲害!!”東方白詫異的問道:“那你是這逍遙派的傳人?北宋年間就存在的門派,現在除了你,還有其他的傳人嗎?”

林明苦笑道:“其他傳人怕是沒有了,這麽長時間的傳承,怕是早就已經落寞了,況且在哲宗年間,逍遙派高手最多的時候,發生了內訌,三大高手全部身死魂銷,那位半部大宗師的高手又在少林寺中隱身四十年,以尋求突破,沒有出手管派中之事。如此下來,逍遙派之中隻留下了一位宗師高手。如今,逍遙派怕是已經煙消雲散了。”

東方白疑惑的問道:“等等,你不說逍遙派一共有三位宗師高手嗎,三人都死了,怎麽還剩下了一個宗師?”

林明道:“這三位宗師的死,又造就了一位宗師高手,這位高手是那三位已故宗師的下一代弟子。”

林明見東方白和曲洋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道:“這些東西都是幾百年之前的事了,對我們也沒有多大的用處,也隻能當作故事來聽聽。咱們現在來說正事吧。”

“正事?”東方白疑惑的問道:“有什麽正事?你又得到什麽我沒有得到的消息了?”

林明輕笑一聲,道:“還是你了解我呀,東方。”

東方白白了林明一眼,故作嚴肅的道:“有什麽正事,還不快說?”

林明笑了笑,道:“這件事情,和曲長老有關。”

曲洋詫異的問道:“和我有關?不知道是何事?”

林明收斂笑容,嚴肅道:“這件事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和劉正風有關,關係到他的身家性命。我得到消息,嵩山派一直在謀劃五嶽合一,左冷禪想要在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上出手對付劉正風,削弱衡山派的實力。對付劉正風的理由就是你和劉正風的交情。”

曲洋一聽嵩山派要對付劉正風,而且還是以自己和他的交情為理由,心中一緊,連忙問道:“嵩山派要對付劉賢弟?難道左冷禪要親自出手對付劉賢弟?”

林明搖搖頭道:“左冷禪親自動手的可能性不大,他現在怕是在忙著辟邪劍譜的事情,沒有時間來衡陽城。最大的可能是嵩山十三太保中的幾個人過來。”

曲洋一聽到左冷禪親自來的可能性不大,頓時鬆了一口氣,笑道:“隻要左冷禪不親自來,在這衡陽城之中,劉賢弟應該還應付的過來。”

林明冷笑聲道:“曲長老,你怕是太小看嵩山派了,若是嵩山派將劉正風的家人抓起來,逼他來殺你,你說他會怎麽做?”

曲洋想了一會,堅定的道:“若是嵩山派真的如此做,劉賢弟怕是寧願自盡也不會來殺我。隻是嵩山派畢竟是名門正派,俗話說‘禍不及家人’,就是我們日月神教的人都不屑於做這種事情,嵩山派真的會用出這種手段嗎?”

林明笑道:“看來曲長老和劉正風的交情真的很深,竟然這麽相信他。不過,曲長老怕是太小看嵩山派的心狠手辣和厚顏無恥了。嵩山派這些年的作為,也就明麵上是一個名門正派了,有些事情,嵩山派做出來可是比日月神教很多了。不知道有多少小門派因為不想受嵩山派的控製而被嵩山派滅門。”

曲洋奇怪的道:“嵩山派這些年的作為,雖然也算是心狠手辣,詭計多端。但是也沒有聽說嵩山派滅了哪個門派的滿門呀?”

沒等林明解釋,旁邊的東方白便嗤笑道:“曲長老,這些年你沉迷於音律,對江湖之事的認識隻是流於表麵。你不覺得這些年被我們日月神教滅門的小門小派太多了嗎?這其中固然有一些確實是我們日月神教幹的,但自從本座任本教教主之後,便已經下令約束教中弟子了,為何還會有這麽多門派被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