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琳雖然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姑娘,但是也看出了令狐衝和麵前的這兩個人有怨,儀琳從小生活在恒山,幾乎沒有下過山,就算是下山了,也有派中的師姐和長輩照料,根本就不知道‘青城四獸’什麽意思。她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青城四秀的名字,也不知道麵前兩人是青城派的弟子。

但是令狐衝救了她,在她心裏,令狐衝就是好人,此時看到令狐衝明顯是在說對方的壞話,知道雙方有舊怨。心想:“令狐師兄是好人,那和他有仇怨的就是壞人了。”

於是,笑著配合道:“不知道。”

令狐衝眉頭一挑,嬉笑道:“不知道吧?那就是‘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

儀琳聞言,忍不住撲哧一笑。這時,卻聽到對麵一人恨聲道:“你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麽口無遮攔。”

令狐衝歪著頭看著羅人傑,挑釁道:“怎麽?你忘了這門功夫的厲害了?想不想重溫一下?”

“你還說。”羅人傑怒道。說著,將內力運到手上,一掌向著令狐衝派過去。

令狐衝一咬牙,將儀琳推到一邊,右手拿著劍擋住羅人傑,同時一腳踢出,兩人遂戰成一團。

林明從回雁樓出來的時候,就見到令狐衝和羅人傑戰成一團。旁邊儀琳悲劇一個青衣男子抓著,滿臉的焦急。那個青衣男子卻是一手抓著儀琳,一手抱劍,滿臉微笑的看著場中打鬥的兩人。

這個青衣男子,林明卻是沒有見過,想來是青城四秀之中另外兩個中的一個。

林明一見場中的情形,心裏微微歎道:“這儀琳還真是在哪都是隻能看戲著急的角色。令狐衝要是沒有受傷,別說是羅人傑,就算是這兩個人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對手,可惜。他受傷了,雖然沒有原著之中受傷嚴重,但最多也就可以和羅人傑打成平手,若是打的時間長了。還是要輸。若是那青衣人也上場,令狐衝怕是就要支持不住了。那青衣人怕也是看出了這一點,才沒有上去,搶羅人傑的風頭。”

那青衣人見到林明從回雁樓出來,先是一愣。隨後看到林明的樣子,不屑的笑了笑,便不再去關注林明。

林明此時的打扮實在是像一個學子,太具有欺騙性了,不要說是這青城四秀,就是曲洋也是在林明跑出來的時候,發現林明跑出來的步伐很是高明,才知道林明身懷武功,要不然他也在懷疑林明是不是哪裏的學子。

就這麽一會功夫,令狐衝已經開始慢慢的落入了下風。羅人傑出劍的時候已經露出了笑容。

林明微微一笑。伸出手指,淩空一指,羅人傑的身體一頓,隨後仰麵倒下去,眼睛睜得大大的。眉心處一個紅點,鮮血還在從裏麵不斷地流出來。

令狐衝見自己的對手莫名其妙的就這麽死去了,舉著手有些不知所措。那青衣人見羅人傑突然倒地死去,連忙放開儀琳,跑到羅人傑的屍體邊,叫道:“師兄。師兄。”

確定了羅人傑確實已經死去了,那青衣人大吼道:“令狐衝,你......你用了什麽妖法,竟然殺了我師兄。”

令狐衝此時卻是對青衣人理也不理。快步走到儀琳身邊,道:“快走,我現在受的傷又加重了,怕是打不過他。”

儀琳點點頭,剛想扶著令狐衝離開。突然聽見一個聲音從回雁樓門口傳過來。

“令狐兄,有我在這裏。你跑的是什麽?這個廢物還能傷了你不成?”

令狐衝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林明正倚在回雁樓的門口,看著自己,嘴角還帶著淡淡的微笑。

剛才令狐衝和羅人傑打鬥,注意力自然都在羅人傑的身上,羅人傑死後,又著急帶著儀琳離開這裏,並沒有去注意周圍有什麽人。而儀琳當時正滿臉焦急的看著令狐衝打鬥,更是沒有注意到林明。

唯一一個注意到了林明的青衣人還沒有把林明放在眼裏。

此時,林明一開口說話,頓時將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令狐衝一見林明,頓時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今天沒事了。

那青衣人此時卻是對著令狐衝道:“令狐衝,你到底用了什麽妖法?”

林明一聽這話,不禁撲哧一笑,走到令狐衝身邊,對著青衣人道:“不知道這位兄台是麽人,令狐兄不給在下介紹一下?”

令狐衝就是自己身受重傷,遇到青城四秀還要挑釁一番,更不要說現在還有林明在身邊了,當即笑道:“林兄,這你就不知道了,這位仁兄是什麽人,嘿嘿,我也不知道。”

林明疑惑地看了林明一眼,問道:“你不知道?他不是青城四秀裏的人?”

“不是。”令狐衝肯定的道。

林明點點頭道:“既然不是青城四秀之一,我也沒有什麽興趣了。就幫令狐兄你處置了他好了。”說著,屈指一彈,就要一指點出。

令狐衝聽到林明的話,心中一驚,他雖然和青城派起了衝突,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還不想殺人。一旦殺了人,那青城和華山兩派的關係就不死不休了。此時見到林明要殺了對麵的青城派弟子,忙道:“等等,等等,林兄,他現在也沒有能力在你的保護下傷了我,而且,他們已經死了一個人了,就放了他吧。”

林明好笑的看了一眼令狐衝,道:“你以為以現在放了他,他就會感激你?怕是隻要他回去,就會在五嶽劍派的長輩麵前顛倒是非,給你潑髒水,將你說成是和魔教同流合汙的敗類,到時候,你華山派的名聲可就毀了。”

令狐衝嬉笑道:“林兄,既然你說自己也是華山派的弟子,那你肯定不會看著華山派的名聲毀了,是不是?”

“我當然不會。”說著一直淩空點出,接著道:“所以,我才要殺了他。”

林明話音剛落,就聽‘嘭’的一聲,對麵那青衣人直愣愣的倒在地上,眉心冒血,死狀和羅人傑一模一樣。

林明拍了拍手,說道:“放心好了,你們兩個回去,就當不知道這件事,快走吧,一會就該有人去通知青城派了。”

令狐衝心裏想了想,人現在已經死了,以林兄的武功怕是還不怕餘滄海,況且,回雁樓裏麵還有一位更厲害的人,自己倒是不必為他擔心,事到如今隻能夠死不認賬了。

想到這裏,令狐衝對著林明道:“那好我們現在就離開,林兄保重。”

說完,帶著儀琳快步離開現場。一邊走還一邊對著儀琳叮囑,千萬不要提起這件事。

林明見令狐衝二人離開,看了一眼青城派二人的屍體,轉身走進回雁樓。現在,恐怕已經有人去通知餘滄海了。青城派雖然不如少林武當,但實力和五嶽劍派中的任何一個都相差不大。江湖中想要巴結他的人,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

林明回到回雁樓的大廳時,東方白已經叫好了酒菜,坐在座位上等著林明了。曲洋和田伯光站在一旁。

林明微微一笑,走到座位上坐好,笑道:“曲長老、田伯光,你們也一起吃點吧。”

田伯光聽了林明的話,抬腳就想向桌子走去。這時,曲洋卻道:“屬下已經吃過了,就不上桌了。”

田伯光聽了曲洋的話,微微一愣,抬出的腳懸在半空尷尬的笑了笑訕訕的收回腳,笑道:“我也吃過了,你們吃吧。”

林明笑道:“叫你們過來,就過來吧。”

東方白這時也淡淡道:“曲長老過來吧。”

曲洋躬身行禮道:“屬下遵命。”說罷,坐到座位上。

田伯光臉上一喜,也跑到另一個座位上坐好,他剛才又是和天門道長打鬥,又是和令狐衝比武,根本就沒有吃什麽東西,那一桌子的酒菜就被打翻了。

林明吃了兩口菜,說道:“東方,現在這回雁樓除了我們就沒有什麽人了,有什麽事你在這裏就可以說了。”說著,看了看曲洋。

東方白卻是看著田伯光道:“他沒有關係嗎?”

林明笑道:“沒事,他若是敢說去,我就閹了他。”說罷,便不再說話,自顧自的飲酒吃菜。

田伯光渾身一顫,連忙諂笑道:“我一定不會說去,你們就當我不存在就好,我吃飯,吃飯。”說著,趕忙夾了兩口菜送進嘴裏。

東方白見此,笑了笑,對著曲洋道:“我說曲長老,你真是好雅興,這麽風流快活,竟然包下了群玉苑一個月。”

曲洋聞言一驚,放下碗筷,略帶些緊張的笑道:“教主取笑了。”

東方白笑了一聲,道:“風流快活是男人的本性,我又沒怪你,你緊張什麽。除非,你做了什麽對不住本教的事。”

曲洋一聽東方白的話,連忙站起身,離開座位,跪倒在地,道:“屬下不敢。”

東方白看了曲洋一眼,淡淡道:“那你倒是告訴我,你和劉正風到底是什麽關係?”

曲洋聽到東方白問到這個問題,有些不知道怎麽回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