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你使用了地級第二品人物道具。”

“你已經獲得當前世界身份,泰山派玉璣子關門弟子,蘇留。”

蘇留自白玉京那道光柱裏走出,心裏一動,便使用了劍雨世界得來的地級第二品人物道具,在自己進入笑傲的一瞬間,蘇留腦子似多了許多信息,正是關於這個身份的資料。

“坑爹,我這個玉璣子關門弟子的身份,也是個便宜貨,為毛沒有附贈泰山派的劍法絕學?”

“在衡陽城外,大劇情是快到了劉正風金盆洗手這一段了。”

蘇留收斂心思,打量了身周環境,身處一個茂密樹林中,林木寂寂,靜無半點聲響,隻有驚鳥飛掠,才發出了沙沙啦的聲音,看到前邊走著的泰山派的一幹人。

蘇留又登時無語。

“一號龍套天鬆道人,幾個龍套師兄,這可是劍雨世界百分百任務獎勵的地級的人物卡道具啊!?”

為什麽,為什麽是泰山派!

他心思轉得極快,瞬間想起腦海裏關於笑傲的一切資料,轉眼將自己所處的情勢摸了個通透。笑傲裏有五嶽劍派人盡皆知,泰山派也身為其中之一,算得上是名門大派。隻是華山有君子劍嶽不群坐鎮,嵩山派的扛把子左冷禪左老大更是給力無比,就算是恒山派跟衡山派,也有定閑、定逸師太還有莫大等厲害的劇情人物罩著,都是團結一心。

單單這個泰山派,真的是龍套中的龍套,背景中的背景,一點也無“登泰山而小天下”的絕世氣概,掌門師弟天鬆道人連大淫賊田伯光的二三十招也擋之不住,天門一脈和玉璣子等師叔伯關係更加不佳,無怪乎蘇留忍不住腹誹人物卡的水分之大。

泰山派的泰山十八盤劍法,在蘇留看來,雖然氣度恢弘,險峻異常,早失了早時的厲害真傳,隻可用來殺雞屠狗。

真的是倒黴透頂,還是得自己單幹。

正在蘇留無情吐槽之際,耳邊就傳來了一聲呼喝。

“不好了,蘇師叔,別發呆了,快撤!林外有好些魔教的人來了!”

“…”

“魔教?!”

蘇留嘴角懸起一抹無奈笑意。一出場就跟日月神教剛上了,雖不是本願,但看來在這個笑傲世界是不能跟他們好好玩耍的了。

他也不是善類,心裏就存了將這幹魔教深淺的意思,若是武功稀鬆平常,殺了正好立威,若是人多不敵,自己神行百變戰略性撤退,隻好為這幫子泰山派的師長師兄們默哀了。

“咻咻咻。”

一時之間,箭聲暗器破空之聲大作。

“大概十多個人!”

泰山派的其他人手忙腳亂,恨不能生出一對翅膀,飛出林子,隻管往後逃去。蘇留卻覷準了來路,心裏默算,瞬間判斷出了敵人大致數目,然而終究是被埋伏暗算,隻是在這轉眼間就有泰山派幾位武功不濟的同門中箭,林中登時出現了濃重的血腥味,林哀嚎聲也不絕於耳。

擋在眾人身前的一個長須老道眼見弟子受傷不少,也是心懷大亂,急切間威儀全失,氣得臉色鐵青,挺劍磕飛了數支長箭暗鏢,大聲叫道:\"魔教勢眾,泰山派弟子都不要衝動,全都圍在我背後,咱們暫且退避,不宜再戰。\"

蘇留一看,這個說話的正是掌教真人天門道人的師弟天鬆道人,平時在泰山派裏頗具威儀,武功了得,是一眾弟子的楷模,此時劍光卷動,大有一副老母雞護著雞仔之況。

他背後弟子們果然聽話,紛紛乖乖地聚攏在了他的背後,總算是減少了一些傷亡。

隻是就在箭勢暫緩之時,天鬆道人也正稍稍鬆了口氣,卻見他身側有一道青色影子往林外飛掠了出去。

“是誰!”

天鬆道人耷拉的眼皮一跳,悚然一驚,大聲叫道:“是誰,泰山弟子誰不聽我的命令?”

背後弟子嚇得有些呆了,說話也有些不利索了,慌答道:\"回師父,是......玉磯子師叔祖門下的蘇師叔,我看到蘇師叔就這樣衝出去了!\"

“蘇師叔年紀輕輕,就此死在魔教手裏了,好生可惜!”

“此仇暫且記下了,來日我們泰山派定要為蘇師叔報仇的。”

退了些距離,林外的暗器狂笑聲稍止,林中泰山派也開始議論紛紛。天鬆道人皺眉不已,隻見得蘇留身影在林中飛掠而去,倏起倏伏,或騰躍縱身,兔起鶻落之間,帶得林間枯枝作響,那道青影卻猶如一陣風一樣地吹過。天鬆道人的眼力比泰山派弟子們高出不知多少,自不會想這些不切實際的話,他心裏也頗為驚詫:“玉磯子師叔門下的這小子,新入門不久,一向是默默無聞,一聲不響,沒想到這一手輕功卻很了不得。”

但是一瞬間之後,天鬆道人就將驚詫轉作了對蘇留不聽命令的薄怒:“此子固然輕功不錯,然而不知大局!魔教勢大,哪裏能惹得起,他縱死了掌門師兄跟玉磯子師叔卻也不能怪到我頭上來。”

於是他當機立斷,十分果決地指揮弟子往另一邊撤去,另尋了個方向往衡陽城而去。一時泰山派的眾人抹去了麵上血跡,腳下不住往密林深處退去,隻能用眼神來釋放表達他們心裏的沉痛。

蘇留長嘯連連,轉眼便到了林外,正落地時,迎麵銳風破空,蘇留微微一笑,身子倏地從地上拔天而起,倒躍至一顆樹上,頭頸一仰,又有支箭從他麵側鼻尖擦過。

眼前局勢也登時明朗,隻有一小隊十多個穿著黑衣人,或橫眉冷笑,或粗鄙怒視,都在吃驚地看著自己。

“哈哈,這泰山派的牛鼻子小狗活得不耐煩了。”

“就是,見過跑得如同喪家之犬的,倒是沒有見過這樣趕著來送死的。”

魔教這十多人這時候反倒是不急著動手,蘇留以以一對上十數個,在他們看來,簡直就如甕中之鱉。

蘇留一句話也未說,弓腰疾走,他的目光,瞬間冷冽到能滴出冰來,到了這個點上,哪裏還有什麽好嘴炮的,跟魔教的人講道理,也並沒有什麽卵用。蘇留經過幾個世界,深知這種時候隻有動手才是真理。

生死看淡,不服就幹,隻有這句話,才是江湖中狹路相逢的王道準則。

十數個人前的那個瘦小漢子,生得麵如黃紙,身穿黑衣,腰係黃帶,他站在人前,顯是魔教眾人首領,一瞧見蘇留自林間奔出,或起或伏,姿勢恣意瀟灑,正向自己這邊來了,嘴角懸起一抹殘忍笑意。

下一刻,他左手按在了腰間鬼頭刀上,右手一抬,背後嗆琅嗆琅一連十數聲響,十多把刀劍兵刃,在陽光下,十分耀眼奪目。

“一齊上,殺了他!”

十多個黑衣漢子的怒吼,聲濤炸響,蔚為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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