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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土哈,李庭,王可......”

那手持三石大弓的蒙古壯漢,也便是這六花奇陣剩下的最後一個統領,此時壓抑不住的狼嚎慘呼一聲,淒聲道:“你這個魔鬼,快些殺了我吧。”

這些人無不是慣征善伐之人,與那四王子一般,可能都有極遠大的前程,但是在蘇留這裏,犯我者,殺也便殺了。

蘇留大笑道;“蒙古鐵騎南犯中原,殺了我多少漢人,屠過的城也自不少,我也隻不過殺了數百鐵騎而已,就成了魔鬼。先不急,你但有一死,不必多求,我還有話問你,你們這一套武功跟陣法是哪裏學來的?”

這六花奇陣,諒這些雜人粗夫也難盡得其妙,包括這些人的武功,都是同出一源,奧妙精微之處,雖然還不得真正的要領,其實卻已經是有人另辟蹊徑創下,也是當世極厲害的武功,自然是有人在背後教導他們。

那地上的四人動也不動了,顯然是已經死的不能再死,這背弓的壯漢坐在馬背,嘴角淌血,伸出大拇指,大聲道:“我叫囊古歹,你是宋人裏頂厲害的人。以一人之力,屠滅了我蒙古最精銳欽察軍第一營。”

蒙古人最崇尚強大的武力,無論敵我。軟弱不可能叫他們臣服,隻有絕對的強大,才足叫他們的敬畏。

他想起了什麽,忽地神秘一笑,“但是你也完蛋了,這天上地下,絕沒有人能就救的了你。我們的安答。西昆侖一定殺了你為我們報仇,一定會屠了襄陽城為我們血祭。”

他說完了這句話,瘋狂一笑。手裏短刀舉起,毫不猶豫,嗤地一聲,沒入了自己的胸膛。刺中心髒。撲地摔落馬背,龐大虯壯的身子也陷入了雪堆之中。

“西昆侖?”

蘇留喃喃念著,他對於昆侖原書著實已經忘卻不少,隻有幾個關鍵人物的印象,對於這人口中的西昆侖,卻也知道是梁蕭武功大成後的稱呼。

“若真是武道大成的梁蕭,那才有趣。”

他才殺了梁蕭的幾個結義兄弟,跟他就此架下了天大的梁子。突然意識到,此時的梁蕭。可能不是按照昆侖裏劇情發展的梁蕭了,他已經是那個西昆侖。

昆侖之名,豈非胡亂稱呼,巍巍昆侖,萬山之祖,天下之最雄峻者也。

蘇留沉吟一聲,也不理那些殘餘的蒙元騎兵瘋狂逃竄,但見得地上屍體橫陳,雪都染成了紅色。

那固執的郭二小姐還未經曆戰爭,第一次見著這樣的場麵,呆了呆,撫了撫小紅馬的脖頸平定心情,說了幾句,又咬破了指尖在一張紙上寫了些什麽,塞進了那小紅馬頸側布袋子裏,那小紅馬昂首嘶鳴了幾聲,甩了甩頭,撒開蹄子往西南方向而去。

“你在做什麽?”蘇留奇道,真不知這個小姑娘心思如何。

“老馬識途,我已經叫馬兒帶口信去襄陽城給爹爹了,隻說我跟蘇叔叔在一起,叫他們也不要擔心。”

蘇留心裏隻想:你是稱心如意,玩的開心,你母親聽著了這個不幸的消息,說不得要氣的暈死過去。

郭襄本來笑的眼眸彎彎的,嬌俏可愛,但瞧著蘇留的目光移來,立時換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弱弱道:“蘇叔叔,你帶著我好不好,我吃的不算多,也絕不惹麻煩,隻靜靜的跟著,看一看你的大雕,好不好。”

她心裏實想:神雕俠之稱,想是楊大哥胡吹一氣,這世界上哪有能坐人的神雕,不過大雕沒有也罷,若能跟著這樣的大英雄大豪傑,也開心的很啦。

少女心事,天真純澈,也最是幻變難測。

蘇留瞧著那小紅馬一步三回頭的奔去,默然無言。

兩人不再停歇,一路向著西北方向而去,也正是終南山的方向。

蘇留一人在先,身法還未完全的施展,郭襄在後邊也竭力的跟著,用的正是九陰真經裏的輕功,雖然辛苦,也咬牙不出聲。

郭二姑娘也是自幼便有名師教導,先是郭靖傳了她九陰真經裏的鍛骨煉體,等她骨骼稍稍長成,就練了九陰真經裏的內功心法,外公黃老邪也格外的疼愛孫女,桃花島的諸多武功神妙之處,早早教了她,絕無半點保留。

畢竟是金書裏創立了峨眉一派的女子,天資根基那是逆天的存在,小小的年紀,就能在數十年功力在身的名宿火道人與霍都的圍攻之下而不落下風。

蘇留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一身在前,卻對周身情勢洞若觀火,瞧她跟的辛苦,便也放緩了些速度,剛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

兩人一連行不一日,終於到了終南山。

這終南山依舊是全真之地,近年來天下征伐未定,全真教卻仍然鼎盛獨秀,道眾不減反增,蒙元誌在吞吐天下,也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內中究竟有什麽機妙關節,那便不得而知了,蘇留隻遠遠的便看見了全真教的道士在山腳下小鎮行動,一如第一次見著的一樣,並沒有什麽出奇之處。

他當年狠狠的踩了全真教一腳,也不過是為了那時候白玉京的任務,也附帶一些看郝大通、尹誌平、趙誌敬之流不爽的心思,對於道門倒沒什麽針對的心思。

此番蘇留施了身法,沿著那一條熟悉卻又陌生的小路,直至於後山,輕車熟路,心裏本來該有的激動卻一點也沒有,心裏隻有一種說不出的平靜。

這裏的一草一木,也一如過往,過了這十六年,不知幽深古墓裏的佳人,是不是也如往昔?

“不對!”

徑自到得古墓大門之前,蘇留身子凝立,氣息卻突地一滯,胸口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煩悶憂鬱之感,天子望氣修到了高深處,遇著切身關己的大事,自然而然的便有一種說不出的心裏感應。

這是一種心靈上的直覺,無知所起,玄之又玄,李莫愁明明是在這幽深寧靜的古墓裏,但是蘇留卻好像感覺裏邊空空如也,自己的心也是空空如也。

咫尺也見天涯,就仿佛自己還離她有千萬裏之遙。

人生若隻如初見,那該多好?

ps:友情提示,此時世界時間線錯亂,前後稍有更改,不要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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