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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胡人說漢話倒是字正腔圓,隻是一邊說,一邊嘿然笑著,手裏還比劃著動作,真透著一股子淫~蕩難言的猥褻意味。

“說的不是人話!”

那拍刀漢子怒叱一聲,突地站起,眼神不善的看著這一幹人。隻是他才站起,才發現這一群人,隻有他一個願意站起來為這姐妹兩人出頭。

“怎麽”

幾乎是在這胡人動手的同時,那端莊的少女也揮袖出手,她袖子一折,纖白的手掌翻飛,如蘭花飄忽,將那金發胡人罩了進去,這掌影漫起,又隱隱的有劍氣銳意,當真是氣象萬千。

“桃花影落飛神劍,是桃花島一脈的功夫!”那陰沉的華服公子眼力極高,隻是卻不動手,對那個千歲低聲呼道。

“無妨,無妨,有諸位在,也不妨事,江南女子個個都跟麵團捏的也似,小王玩了數個,好大的無趣,這兩位姑娘潑辣有勁,倒是頗叫人動心。”那四王子哈哈一笑,不以為然,目露淫光道:“霍都,莫要傷了這一對好姐妹花的性命。”

“好!”

這麵相陰鶩的華服公子便是霍都,答應一聲,雙手一按,身子就迅捷一動,快不可言,那金發胡人鬥住了這端莊美貌的姐姐,他一步猛起,右手錦袖一展。摸出一把扇子,身旋扇動,瞧著是取向那端莊美貌的姐姐。實則半途變向,折扇輕揮,忽地打出了數點黑光,那拍刀怒漢猝不及防,嗤嗤連響,登時便著了暗器,慘叫一聲。滾落在地上,眼見得傷處泛現黑光,是活不得了。

好厲害的暗器!

眾人暗暗咋舌。這人麵相陰沉,出手更是詭秘,竟然一下便放倒了這粗豪漢子。

“不好,此人是霍都。便該是金輪法王的門下。為人陰險狡詐,害了不少武林人士。眼下敵眾我寡,可糟了。”那端莊的姑娘心思電轉,雙眉如劍飛揚,直~插入秀鬢,她心下發狠,氣勁催使的極處,身子柔韌萬端。秀發飄舞,明眸電射。煞是好看。

這四王子哪裏見過這等絕色,一時竟瞧的呆了,雙眸熾~熱,叫道:“哈裏斯,不要傷了這娘們,傷不得......”

那金發胡人得意的大笑一聲,道:“但聽千歲吩咐。”

他有意的在主子麵前賣弄,左掌在胸前劃一個奇妙圓弧,屈指如鉤,直接抓向了這蝶舞旋起的端莊女子的麵門,指勁洞空,威勢剛猛,這姑娘武功也巧到了極致,纖手翻腕,幻變了無數的掌影,如花團錦簇,奪人心神,一掌輕飄飄的拍在了那金發胡人的手臂上,奇異的是,這個胡人身子一抖,竟似個泥鰍也似的圓滑不定,氣勁難著,嘴角亦是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雙臂一絞,要扣住這姑娘的手臂脈門,隻要氣脈受製,那縱有一身的輕功也施展不出了。

“不好,這人的武功有古怪。”

每逢大事卻有靜氣,那雙眸靈秀的姑娘目光轉冷,卻絲毫不亂,隻三兩步點掠,似水麵綻放了一朵湖綠色蓮花兒,她也不去救自己的姐姐,反而是直取那哈哈大笑的四王子,誰也不曾想到這嬌滴滴的小姑娘輕功的爆發如此之快,渾如平地生影,風馳電掣的滑入了番僧的重重包圍之中,嬌小的身子一側,如蛇行狸翻,險之又險的避過了這些個番僧的合力一擊。

接著,劍光陡然揚起,直刺那人群中間的四王子。

“好膽氣,這一手圍魏救趙固然不差,隻可惜這霍都也是個大大的狡猾之人。”門外傳來了一聲溫和醇厚的聲音,眾人拿眼去看,卻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看見。

這人的聲音怎麽這般的熟悉?

那霍都臉上的陰笑突地一凝,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妙,但是眼下四王子遇險,也是他耽擱不起的,隻好將這人的聲音拋諸腦後。

但凡心思狡詐之人,做事必定是極多思慮,往往就聲東擊西,霍都前邊悄無聲息的隱匿身形,揮扇直取那與金發胡人哈裏斯纏鬥的端莊美貌的姐姐,此時卻背脊一仰,翻了個跟鬥,倒折身子如地龍飛進,折扇直取那襄兒姑娘的纖細腳踝,陰險至極。

這折扇切割空氣發出的嗤嗤銳響,氣流似絲如縷,出招陰狠毒辣,若是這一扇的一道氣勁著了,這一對纖白可愛的腳踝便要登時告折。

他一邊出手,一邊還出言擾亂姐妹兩人的心思,道:“可笑可笑,還頑抗些什麽,桃花島的武功也不過尋常。”

此時襄兒姑娘一劍飛挑,劍花急動,隻在那四王子的臉頰上劃了一道血痕,心裏遺憾不已,心知確實如門外發聲那人所言,戰機已失,她瞬間抬足上掠,驚險的避過了霍都的陰狠折扇。

那蒙古的四王子自小養尊處優,橫行慣了,頭一次受這樣的傷,身子縮了縮,簡直是氣炸了肺,戾嘯道:“該死,該死的漢狗,膽敢傷了本王子,阿灘尊者,火真人,給本王拿下這兩人,再殺了客店裏的所有人!”

這蒙古王子,果然是天生的戾氣煞氣,吃了些小虧,就要人全部死絕。

他側翼一個嚴守謹防的紅衣道人輕笑答應一聲,振臂就往襄兒姑娘撲掠而來,氣勢洶洶,隻看聲勢,武功也不在霍都之下。

客店裏的那些客商聞言駭的幾欲昏闕,也是遭了無妄之災,人在這樣危及生命的時刻,反而要做出一些看似有悖常理的事情,隻有寥寥數個有血氣的好漢子拿起家夥殊死抵抗,剩下的一個個的綿羊也似,不敢反擊,反而拾起家當往外衝去。

這數十人的人海衝擊,瞧著勢大,其實毫無章法,跟奔逃的難民沒啥區別,那些個番僧目中凶光大露,卻置身在人潮之中,馳援不得,氣的哇哇大叫,手裏巴掌一掄,就放倒一個,出手辣極,一時之間,客店裏倒全是這些人的哀嚎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