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易心中,中國曆史上有三段極為慘烈的黑暗時期。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一個是五胡亂華之時,漢人幾乎被屠戮一空,淪為異族的口糧,稱漢人為“兩腳羊”,行軍之時不帶口糧,而是抓漢人為奴,隨軍烹食。漢人被殺被奴役被吃掉的數不勝數,北方漢人幾乎全滅。

若不是冉閔冉天王發出殺胡令,恐怕漢族之民要被屠戮一空。

另一個黑暗時期便是蒙元時期,蒙古韃子將天下人種分為四等,漢人便是最低等,任意奴役打罵,連一個名字都不能擁有。

便似朱元璋,出生之後,起了一個名字叫做朱八八,這八八不是名字,而是數字編號,但漢家子弟隻能如此,欲求一名而不可得。

彼時漢民不可有鐵器,曾有合村公用一把菜刀之事。

漢家子弟被視為豬狗,任意遭人****打罵,百姓苦不堪言,這是元朝。

第三個黑暗時期便是滿清統治時期。

滿清入關之後,先是多爾袞的“留發不留頭,留頭不留發”,搞了“揚州十日”“嘉定三屠”,又來一個“江陰屠城”,殺的人頭滾滾血流成河,但凡有骨氣,有氣節,有種的漢子盡數被屠殺,所殺漢人不下百萬。

滿清入主中原之後,便開始大搞文字獄,自康熙到雍正,因言獲罪之人比比皆是,到了乾隆時期,達到巔峰。

在中國,自古政權移交也曾有過多次,但從無像滿清這般從根子上對漢家子弟進行滅絕的政權。

他們篡改曆史,修纂四庫全書,此書一成,前輩先賢之書消亡殆盡。

他們強令易發易俗,使得人不可言國事,不可說前朝,務令漢家人永為奴仆,不可使之掌大權,慈禧老婊曾有言道“寧可與友邦,不可與家奴!”

這些滿清統治者從未將自己看成是中國人,雍正曾言,“朕乃夷狄之君”“非中國人”。

慈禧老婊說的更是透徹“量中華之物力,結與國之歡心!”

他們從來不是中國人!

因為這個朝代,國人氣節盡去,膝蓋彎曲,脊梁不挺,再無一個有獨立精神之人,但凡有自己思想之人,全都遭到扼殺。

便是清朝滅亡之後,這個朝代壓在後人心中的陰影依舊難以消散。

後人麵對外國人時,無論麵對的是西洋人,還是東洋人,隻要是外國人,他們從心理上都已經跪了下去。這種心理上的卑躬屈膝,一直延續百年仍未消散。

這種精神上的下跪,可以說是這個朝代帶給漢家子弟最深刻的烙印。

楊易在前世之時,每每看到美化滿清的辮子戲,美化乾隆康熙的電視電影,都從心底深處感到一種深深的恥辱。

當看到竟然還有美化葉赫那拉氏電視的時候,楊易已經不止是恥辱,而是嘔吐了!

此刻打開囚車,見到麵前這位一臉神傷,為自己一腔熱血不被朝廷賞識而感到憤懣的書生,楊易大為感歎。

滿清的奴化之功,當真了得!

短短百年,連自家老祖宗是怎麽死的都已經忘卻了,但紮辮子,剃光前額的事情卻不敢忘記。

見這個書生還在長籲短歎,楊易輕聲問道:“這位老兄,你就因為對貪官不滿,寫了點文章而已,怎麽就驚動了乾隆?他竟然還親自過問此事,你到底寫了什麽十惡不赦的文章?”

“你……你怎敢直呼聖上名號!不怕殺頭麽?”

這書生本來還在自怨自艾,神不守舍,聽到楊易直呼乾隆的姓名之後,竟然如同別踩到尾巴的貓狗一般,對楊易嗬斥道:“大膽狂徒,聖上的名號也是你能喊的麽?你……”

他忽然想到自己的處境,這才反應過來,對楊易懦懦道:“楊兄勿怪,小弟一時口不擇言,還請楊兄莫要放在心上……”

楊易轉身歎氣道:“人家都要殺你全家了,你竟然還對他忠心耿耿,做狗做的這麽徹底,倒也少見!你喊我楊兄,恕我不敢答應,楊某豈能與狗做兄弟!”

楊易說話間,邁步前行,長劍閃動,幾輛囚車盡被他長劍斬開,他不再詢問這些人到底是因何獲罪,長劍入鞘,飄然而去,再不回頭。

留下青年書生呆立當場,臉上忽青忽白。

押解官捂著耳朵看著楊易遠離此地,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手下有小兵低聲問道:“大人,這些人應當如何處置?是將他們繼續押往京師麽?”

押解官罵道:“你奶奶的!楊易救下的人,你敢抓麽?山陰縣領因為從新抓了楊易救下的江湖好漢,被楊易殺了一個回馬槍,割了腦袋掛在旗杆上,這事情天下哪個不知?”

小兵道:“那該當如何?”

押解官道:“老子與楊易大戰三百回合,後終於力竭被傷,被楊易割下了一隻耳朵後,昏倒在地。你們也都是如此,回去就這麽跟上麵說!”

小兵道:“那恐怕會被長官責罰。”

押解官道:“總比丟了腦袋要強!”

此時楊易的赫赫威名,已經被天下所知,便是押解官這些清朝的朝廷命官,也不敢對他稍有忤逆,深恐遭來殺身之禍。

此時楊易邊走邊歎,如今天下死氣沉沉,若想推翻滿清,這讀書人是無論如何指望不上了。

離開大道一路直行,到了一個酒店之內,剛剛跳下馬,酒店之內的酒客紛紛起身,轟然做了鳥獸散。

酒店掌櫃哆嗦嗦嗦迎上前來,“楊大爺,您老來啦?”

楊易道:“你認得我?”

酒店掌櫃道:“天下如今又有誰不知道您老的威名?”

“咦?”

楊易見他談吐不凡,眸子裏精光不時閃現,竟有一身不俗的功夫,當下拍了拍桌子,笑道:“掌櫃的為何做出這麽一副樣子?楊某還能吃了你不成?坐下說話便是。”

酒店掌櫃低頭哈腰道:“在您麵前,哪裏有小人坐下的份兒?您老人家被稱為冥王,手中人命無數,小的實在是怕的厲害!”

楊易見他嘴臉說害怕,但眼中卻毫無懼怕之色,反而有一種躍躍欲試的神情,不由大笑:“掌櫃的,你是紅花會的會眾,還是屠龍幫的殘黨或者是朝廷中人?”

掌櫃道笑道:“主上聞聽楊爺殺官殺賊,專與清狗作對,特命小的在此等候,為楊爺獻上一杯水酒!”說著轉身抱了一壇酒走到楊易身前,“這是窖藏了七十年的老酒,世上所存不多,小的為楊爺倒上一碗!”

他一抹桌子,酒桌上的兩隻酒碗忽地跳了起來,端端正正的擺在了酒桌中間,隨後拍開泥封,將酒壇傾斜,這酒壇怕不有幾十斤重,他將酒壇輕輕舉起,慢慢傾倒,毫無半點搖晃,堪堪酒水與碗口持平,方才將酒壇放到桌下,這份氣力,在平常人眼中已經是極為了不起。

楊易見他竟然在自己麵前展露手段,不禁搖頭失笑,手掌在桌上輕輕拍了一下,酒碗裏的酒水忽地脫離了酒碗,飄飛到了半空之中,形成了一團大大的水團,楊易撮嘴一吸,水團裏冒出一道水線,直直的灌進來楊易口內,抽絲剝繭一般,慢慢變小,最終全部被楊易喝下。

“好酒!”

楊易讚歎出聲,“可惜倒酒的功力差了點!”

ps:現在本書已經被人黑出屎來了,功力有限,難免不合有些人的胃口,噴一下也能理解,可你噴書便是,幹嘛對我進行人身攻擊?

可就有幾條瘋狗,一直對我狂吠亂咬,針對本書惡意刷評分,張口閉口“黑太祖,死全家,不解釋!”

我不知道這哥們到底是何人,到底是懷了什麽目的,到底是個什麽東西,我又從哪裏得罪他了。一直對我死咬著不鬆口。

對於這些瘋狗,我本不欲理會,可現在越來越瘋狂,上本書就是因為這條瘋狗,我不敢再寫,生恐犯了忌諱,被查水表,被和諧,現在這本書還是這樣,又是被噴,還是同一個人,老子又不認識他,又從不混論壇,又沒有殺他全家,你說你至於死死咬住我不放麽?

這是個什麽玩意兒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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