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平靜的實在是太過的安逸。

因為事情的發展與紫鶴她的構想是完完全全的反轉了過來,本來在她心中的想法是:我一個Caster都這麽樣明目張膽的在這麽顯眼的地方落腳了,應該很快就會有人打上門來才對的啊。

誰知道冬木市裏麵已經十分愉快地開打了,這一邊卻一丁點的動靜都沒有。

看!比如那邊整棟酒店大樓被爆破了。這讓將這邊一切都盡收眼底的紫鶴心中點讚稱好,之前在碼頭的那幅戰鬥算什麽!?騎士之間的一對一單挑?

拜托…又不是中午十二點聽收音機播送的曆史演義小說,明明都是戰爭了,當然是要像總體戰那樣使出渾身解數、無所不用其極的將對方徹底消滅才對,換我來動手的話現在已經是準備好戰術級(時效長達一至數天,或一擊就足以影響敵方集團一座城塞、一座法師塔或是一座行館的規模)的魔術去轟炸洗地了。

要不是吉爾伽美什那家夥成為了酒友,隔三差五地跑過來喝酒的話,說不定實在是太過紫鶴已經主動出擊,再一次踏上冬木市的土地大鬧特鬧一番了。

迷之音:“這當然是我抑製力的作用了喲”

至於為什麽沒有人找上門來挑戰?這麽明顯的一個目標在這裏?

其實大家的想法都非常簡單,那就是:誰會主動去招惹那種規格外的存在啊!!不說主動進攻一位實力深不可測的大魔術師坐鎮的半永久陣地是一件多麽愚蠢的事情(紫鶴:誒誒!?這防禦不過是裝飾而已的啦,一戳就破!看著~我戳,看~是不是已經破了~),而且恐怕還要同時麵對三位實力分別都足以匹敵英靈的存在的超豪華陣容。即使是姓名已知的哪一位也足夠棘手的了,哪怕他無法重現當年的大軍,就算是減掉兩個零頭,那也是四千的軍團戰鬥力啊!

不過倒黴的人還是有的。

遠阪時臣現在很頭疼,真的十分的頭疼。

也許說其他人可以躲,但是作為冬木市管理者的遠阪時臣就躲不開、推不掉了,你看看那海上新生成的小島、再看看那些層層疊疊的半永久、永久的未知術式組成的防禦係統,能不管嗎?

誰知道那天會突然射出一股高能魔力落到冬木市裏?

不管讓遠阪時臣略鬆口氣的是自己家的那位最古之王似乎已經成為了那一位存在的酒友,思來想去之下,最終還是決定抱住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去找吉爾伽美什借助這一關係,引見一下。

就這樣,遠阪時臣順利的進入到小島上的神社房屋當中會見紫鶴。

望著無論何時何刻都保持著無可挑剔的優雅與禮儀的遠阪時臣,這讓一旁的露與趙括產生了一定的好感,而紫鶴倒是不以為意的樣子說:“本來看到你們兩人一起過來,還以為是終於要開打了呢,不過也罷,剛好我有點事情想要搞清楚。我想這個問題詢問作為聖杯戰爭創始的禦三家是最為合適不過的了。”

前來攻打!?開什麽玩笑!

在露的引領前行下來到這座大殿的遠阪時臣就對一路上看到的那些半天不到就布置的精密緊扣的防禦術式感到暗暗吃驚,就算是能夠破開這第一層防禦又如何,消耗了大量魔力的情況下還要麵對無數小兵和三個中BOSS,更不用提還要麵前的這一個實力依舊深不可測的大BOSS。

這可不是在玩RPG遊戲,有存檔、有泉水(恢複點),BOSS們更不會排著隊的等你去一個一個攻略。

思潮翻湧的遠阪時臣聽見紫鶴的詢問後,立刻優雅有禮的回應說:“禦身請問,隻要外臣所知,必定不敢隱瞞。”

紫鶴對於對方的姿態姑且不論真誠或否都讚許的點點頭,並開始慢慢解說:“在我死後…不對,準確點來講應該是我肉體被毀滅、靈魂被封印進地脈裏頭五十餘載光陰的時候,開始陸續不斷的傾聽到比我所在更加深邃的大地底下傳來的聲響,那一個聲音終日反複地懇請之下我最終答應了它的委托,並在那時看到從地底當中傳來包含著無盡神秘法則的光輝,當我回過神來之後就降臨於此地,腦海當中並多出了一份關於聖杯戰爭的資料。”

“敢問禦身所受的委托是…?”

遠阪時臣聽完後對於紫鶴的來曆更加吃驚與猜測不透,起初他還以為對方是對聖杯戰爭還有不了解的地方而造成的困惑,畢竟似乎召喚Caster的並不是什麽靠譜的人這一點他已經是得到情報了。

“是此世之惡,我之所以現身於此正是因為答應下了那個聲音的委托,降臨到此處除了此世之惡。”

遠阪時臣內心猛然一震,紫鶴所說的當中包含著他從來沒有去想過、也不敢去想的詞語,但同時內心也有所明悟。

(這樣的話,擁有規格外的戰力這一點就解釋的通了,不過既然說是要處理此世之惡卻降臨到了聖杯戰爭當中,那麽樣說的話……)

到了這裏之後,遠阪時臣已經不敢再往下想去了,整個人臉色發青的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會不會是哪個萬能的許願機受到了汙染?我想作為禦三家之一的遠阪家應該有上幾次戰爭經過的資料,我想要你做的就是去查閱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蛛絲馬跡。”

補習完聖杯戰爭始末的紫鶴把對方不敢往下去想的原因說了出來,直接擊碎掉對方殘存的幻想,讓遠阪時臣不得不去麵對這個他不願意承認、直視的事實。

這時的遠阪時臣身上已經再也看不出一絲優雅的氣息,整個人失魂落魄的、臉色鐵青的站在那裏好一會。不過隨即目光當中透露出了一絲決意的光芒,整個人的氣質立刻為之一新,朝紫鶴行禮道:“此事事關重大。外臣就此告辭,若調查有所進展將第一時間轉達給禦身。”說完就先行轉身離去,一旁的露便跟著出席相送。

目送對方離開後,紫鶴舉起酒杯與吉爾伽美什隔空虛碰說:“還不錯嘛,這樣的人不管在什麽時代都是十分罕見的英才。”

“哼——身為本王的臣子,有那一個會是等閑之輩?”吉爾伽美什也是同樣舉杯虛碰。看樣子也是聽開心的將酒一飲而盡後問:“本王到有些好奇,剛才所說的此世之惡究竟是什麽東西?”

“字麵上的意思,一樣由這一整個世界的惡意集合而成的超大型垃圾罷了,據我的知識所知,大概會與聖杯一同顯現吧,畢竟那玩意都已經被汙染了。”

“哦?看樣子你時候一開始就已經知道會有什麽樣的結果了啊,為什麽不去直接告訴他?”

“要是我說了他就願意相信的話我很樂意,不過看樣子還得讓他自己去摸索真相會好一點,因為那樣的話會更有實感。”

其實兩人閑談的這個時候,遠阪時臣還是在借助吉爾伽美什來關注紫鶴這邊的情況。

“本王倒有些好奇,那麽對於那個萬能的許願機會有什麽影響?”

紫鶴把酒喝完,才慢悠悠的說:“大概是會以扭曲的形式來實現願望吧~”

“扭曲?”吉爾伽美什有點好奇的詢問:“詳細說來看看。”

“比如讓這個世界沒有紛爭吧,那麽那個被汙染了的聖杯便會使用從滿扭曲與惡意的方式去實現,比如聖杯會將這個世界的人數削減到無法造成紛爭的程度,比如隻剩下最後的一個人(許願者),然後據我所知造成汙染的原因是在第三次聖杯戰爭的………”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紫鶴又將聖杯被汙染的經過比較詳細的將了一次,然後又將第四次聖杯戰爭聖杯顯現時候的情形以推測的方式說了一遍。而吉爾伽美什則“哦哦~”的傾聽著,不知不覺間兩人的身旁就擺放著幾十個空酒瓶。

這件事讓紫鶴回憶起來都感到有些奇怪,當時不知為何會那麽有興趣去解說。

謎之音:“當然還是抑製力的我啦。”

但不過,仔細聽完了這段對話的遠阪時臣臉色完全變得鐵青,握著文明杖的雙手已經滲慢了汗水。

(不能這麽樣下去了!無論如何都要組織那樣的結局!這一次聖杯戰爭…不!隻有此世之惡沒有得到妥善解決,冬木市…不…世界依舊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紫鶴所說的話,在可以查閱與證實的部分,完全都是準確的對應的上。

史無前例的的危機感擠走了查閱完資料後的遠阪時臣心中所有的僥幸心理,同時固有的軌跡已經發生了本質上的變動,朝著未知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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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工廠物流(原料)發生了延誤,幾乎是閑坐著無事可幹…於是就找來紙和筆寫了一下…沒想到不隻是這一章,連同天麻的那一篇的也可以更新了(隻要我將紙上的文章輸入電腦。),半天兩更,閑無聊、沒帶手機沒電腦真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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