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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最弱與最強
“學長！為什麽這個家夥會在這裏呀！！！！”禦阪美琴指著在沐羽晨之後下車，身穿白襯衫的刺蝟頭驚叫出聲道。少女的臉上帶著一種獨特的慌亂，仿佛就像是偶然素顏走出家門，卻意外碰見頗具好感的男性，意外將自己的真麵目暴露而出般。
沐羽晨為什麽會在這種描述中，用上‘仿佛’這樣不太確定的字眼呢！那是因為雖然禦阪美琴和上條當麻，在命運的指引下進行了n次嬉鬧的決鬥，但並未如同原著那樣展開的劇情，讓禦阪美琴對上條當麻的好感度，正處在逼近友人上限的不圓滿階段。
“喲！嗶哩嗶哩！”上條當麻的右手有些無措感覺的，在自己刺蝟頭的腦後抓揉著，他的左手對禦阪美琴揮動招呼著，嘴巴裏幾乎條件反射般的說道。
白井黑子的雙眼眯成了線條狀，她那蘊含著詭異目光的視線，在上條當麻和禦阪美琴間遊動著。憑借野性中守護配偶的天生本能，白井黑子似乎將白天已經見過的上條，當成了對自己存在威脅的目標，至於沐羽晨這個大接近十歲的大叔，貌似則已經被可悲的忽略掉了。
“天生沒有建立偉大水晶宮的命啊！”感覺禦阪、上條、白井三人之間，所形成的詭異氣場正無形中，對自己釋放者一股強大的排斥力，沐羽晨內心淚奔般的哀嚎道：“哥喜歡黑長直！大丈夫萌大奶！！”
藍白色的出租車噴射著尾氣，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路燈下站立著的四人相對無言，正不斷用眼神交換著莫名其貌的意味，稍稍沉默之後沐羽晨才打破的安靜。
“小荷才露尖尖角！少女心事有誰知啊！不要瞪著我哦！美琴！不然那會顯得你很心虛的！白井學妹！你說對吧！”沐羽晨臉上的曖昧笑容一瞬即逝，隨即他便麵目嚴肅的繼續說道：“上條的幻想殺手！就是解決本次事件的最好辦法！在書庫中變態如上條君居然隻是個lv0。”
“學長！原來如此！由lv0的上條學長擊敗lv5的一方通行，成功的話那麽一方通行頭頂上，所帶著的學園都市最強的光環，也就理所當然的分崩離析了，進而以此為基礎經由樹形圖設計者，所推演出來的絕對能力者計劃，也由於最初設定條件的崩塌而宣告失敗。”
白井黑子拳掌啪一聲的撞到了一起，那隱藏在平常有些怪異麵孔下，對於常人而言極端優異的聰慧大腦，居然瞬間流領會了其中的玄妙，差點就大聲的叫好了起來。
“我不同意！讓上條去麵對一方通行！這樣實在太危險了！”禦阪美琴稍稍那麽微楞了一下，隨即臉上的淡淡哀婉就化為的倔強的強硬，她不允許別人為直接的錯誤承擔後果，少女幾乎斬釘截鐵般的拒接說道。
在原著中上條當麻勸服禦阪美琴的過程，可謂充滿藍白色閃電之槍的愛戀鞭撻，以及隻屬於勇敢者的大無畏犧牲精神，麵臨數億伏特強度的恐怖閃電洗禮，也就是身為主角小強的上條少年命硬，換做常人早就被電的生活不能自理了。
禦阪美琴那雙閃耀著堅定的茶色眼瞳，目光灼熱的凝視著上條當麻的雙眼，無聲中用自己的態度的對他施加著壓力。沐羽晨無聲製止了想要開口的白井黑子，在少女不解的眼神中無形的念力通道，將兩人的精神聯係了起來。
“不要開口!想要說什麽！用想的就好了！”“沐羽晨無形的念力波動將這段話，送入到了白井黑子的大腦中。白井學妹！就讓上條學弟和美琴好好的溝通一下吧！”
“學長！！……”不明白沐羽晨想法的白井黑子，滿腹疑問的這樣叫道。
“那麽你想怎麽做！對那些妹妹們不聞不問！任由這項試驗就這麽進行下去嘛？你無法阻止這項試驗！不是嘛！？”上條當麻那漆黑的雙眼中除去堅定，還隱約中吐露著對眼前少女的憐惜，他無法感受禦阪美琴身上承受的那些，即使用盡心思也無法去想象。
“我可以！隻要殺掉那個人的話！……。”從透劇的沐羽晨那裏獲得了，能夠擊倒一方通行的辦法，現在的禦阪美琴的確有足夠的底氣，說出幹掉一方通行這樣的話，假如她真的願意那麽去做的話！然而禦阪美琴卻是比誰都善良的人呀！
“不是有讓一切都皆大歡喜的辦法嘛？而且假如你能夠下手的話！那麽你早就做了不是嘛！？”上條當麻的語調中多出了那麽一抹，大約應當用溫柔來形容的味道，隻聽他繼續對禦阪美琴說道：“作為朋友！你應該相信我能夠做到！不是嘛！”
“誰要你多管閑事的！原本這些事情都和你無關的！”無法反駁上條當麻的禦阪美琴，那漂亮的茶色眼瞳中多出一抹濕氣，少女的雙眼在水波的映照下，頓時就多出了幾分女性的魅惑。“為什麽要冒這種危險！做這樣的傻事啊！”
“我很擔心你呀！雖然從學長口中了解到了不多！但是我很擔心你呀！嗶哩嗶哩！”假如換個場景上條當麻的這番言辭，大約可以算的上是掏心掏肺的表白了，不過刺蝟頭少年明顯非常遲鈍，於是巨大的敗筆就這樣出現了。“而且，也不能夠放任禦阪妹妹們不管！”
“咳咳！！！姐姐大人還有這位上條學長！雖然知道現在打斷你們有些白目！但是請問你們溝通完了嘛！？”無法承受禦阪美琴和上條當麻間，那充滿顏色氣味和味道的氛圍，忍耐到極限的白井黑子終於開口插言道。
“雖然這樣問起來有些失禮！但是好鬥如美琴你！想必一定和上條決鬥過吧！方便告訴一下我，上條學弟的實力就是如何嘛！”為了堅定禦阪美琴對上條的信心，沐羽晨故意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雖然說起來很丟臉！但是至今為止！我和上條當麻之間的交手！卻從來都是沒有勝利過！當然其實也沒有失敗！基本上都是我占據上風的啦！”禦阪美琴的不坦率再度發作，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那隻是少女強裝的嘴硬而已。
“完全無法相信！你居然能夠和姐姐大人相提並論！”白井黑子帶著一臉刮目相看的表情，不斷的圍繞上條當麻上下打量著，仿佛想要找到隱藏在那平凡軀殼下，不為人知諸如三頭六臂的某些秘密般。
“能夠在你的雷擊下維持不敗！相比上條學弟的反應應該很快吧！？”沐羽晨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道。
“與其說是反應速度快！還不如說他根本就是，用本能反應預知著我的攻擊軌跡!”禦阪美琴回憶著與上條當麻間的交手，在組織措辭之後說出了這樣的話。
「前兆感知」是一方通行對上條當麻準確把握對手（超能力和魔法）攻擊時機的能力的稱呼。一方通行推測，越是強大的力量，越是會不自覺得對周圍造成影響（譬如超電磁炮的「周圍鐵製品都會輕微晃動」這個現象），而上條則下意識的分析了這些影響，掌握住對手攻擊時機，結合「幻想殺手」避免被瞬間殺害，禦阪美琴的此刻的說法與一方通行完全吻合。
“以本能反應預知對手的攻擊！哇！上條學弟！你果然是真人不露像呢！這樣的話！我的計劃就更加有把握了！再不濟也應該當能保證你的生命安全！”沐羽晨示意三人向自己靠攏，然後才繼續開口說道：“那麽下麵！我來講解下今晚的作戰計劃！”
“首先，上條學弟是本次作戰的主力！我、美琴還有白井學妹作為支援。上條學弟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擊倒一方通行。美琴你和白井學妹搭檔成一組！白井學妹你要時刻的注意雙方的動向，用空間移動配合美琴占據有利的地勢，給予一方通行隨時隨地的幹擾，必要的時候可以直接進行攻擊，借以緩解上條學弟的正麵壓力。”
“而我！則會在上條學弟的周圍待機，並用我的能力盡可能的，去阻礙和幹擾一方通行，以確保上條學弟的安全。假如出現必要的意外狀況，我會直接對一方通常出手，將那個麻煩的家夥扼殺在今晚。以上就是今天的作戰計劃！你們有什麽其他的意見嘛！？”
“學長！……。”
“美琴！多於的話就不用說了！在過去的三個多月時間裏，已經有接近一萬名妹妹，倒在了一方通行的手下！現在活著的禦阪妹妹們還有一萬多人！無論未來將如何繼續下去！但是絕對能力者試驗這種愚蠢的東西，也是到了應該劃下休止符的時候了！”
那仿佛無形的數字無比沉重的，壓上了禦阪美琴、白井黑子和上條當麻心頭，基本上連雞都沒有殺死過一隻的她們，僅僅想象一萬人的數字就感覺呼吸困難。寂靜的氣氛再度席卷了全場，然而在這看似平靜外表下醞釀出的，卻是更加炙熱而堅定不移的意誌。
“姐姐大人！一萬名姐姐大人！”並未斷開的念力連接通道，讓白井黑子此刻的心聲，悄然的流向了沐羽晨那邊，巨大的數字讓少女陷入的粉色的花癡中，隨後那幸福感瞬間轉化為了恐怖的連續。“可惡！可惡！不可饒恕！原本應該有兩萬名姐姐大人的！殺了你！一定要殺！”
“作為你們中唯一的成年人！我是唯一擁有資格的人！所以真的到了那個時刻，我絕不會猶豫不決！”沐羽晨打破了短暫的平靜，並作出了戰前的最後總結。“現在的八點三十！試驗將在半小時後開始！那麽，讓我們按照計劃行動起來吧！”
漆黑一片毫無任何人際的偏僻角落，哪怕是發生犯罪這種都缺乏基本的條件，那密密麻麻堆積起來的諸多集裝箱，以及通向某間車庫樣平房的鐵軌，明顯就是預先設定好的戰鬥場地，除去試驗這種城市內的廢棄車站，大約就找不到任何其他的用途了。
“即使發生戰鬥！明天也能夠解釋為，出於節約經費的考慮，請能力者在晚上進行了，相對動靜有些大點拆遷的說辭！”正用念力將方圓一公裏籠罩的沐羽晨，正說著處於他以為在場其它人，完全無法理解的關於暴力拆遷的冷笑話。“至少比出門一次，房子就不見了強多了！”
由於會和地點距離這裏很近的關係，此刻距離試驗開始還有大約一刻鍾，一方通行和禦阪妹妹雙方都還未完全就位，這無疑讓沐羽晨等人的操作更加簡便了。將周邊動靜納入監控範圍之後，沐羽晨第一時間間發現了一方通行。
“發現目標！跟進我！”沐羽晨嘴角所付出了冷冷笑意，在夜幕的掩蓋下誰都沒有看見，話音落下他就悄然無聲的邁開了雙腳，幽靈般的朝著左前方那邊跑動了起來。
第一個用視線發現一方通行存在的，是乘上空間移動坐騎白井黑子，在集裝箱上麵移動的禦阪美琴。幾乎瞬間少女心中沸騰的心語，就通過念力通道近乎瞬間的，湧入到了白井黑子和沐羽晨意念中，將兩人的目光集中向了那邊。
正將雙手插在褲兜裏的一方通行，正不緊不慢的從黑暗中一步步走來，它那放棄骨灰般白色的頭發，在夜風的吹拂下絲毫不顯淩亂，無時不刻不在進行著的能力反射，讓多餘的風力根本無法影響到一方通行，身著黑白t恤和牛仔褲的他，在夜色下是那樣的單薄和消瘦。
沐羽晨示意上條當麻跟進自己，借助著緊密排列集裝箱的相互，兩人悄然的朝向一方通行靠近著。白井黑子和禦阪美琴正用半蹲的姿勢，在集裝箱頂端默默的等候著沐羽晨的指示，因為各自理由而滿懷著怒火的兩名少女，正強製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將自己無時無刻都用反射籠罩著的一方通行，完全沒有意識到四周存在的潛伏著，從成為lv5到如今所積累下的最強心態，讓這個家夥根本上就完全沒有，作為戰士而言最基本的警惕心，遠不及由於大腦受損帶上項圈，並加入暗部集團group之後。
埋伏在一方通行必經道路上的上條當麻，正由於緊張而頗為用力的喘息著，皮靴與地麵間碰撞而出的腳步聲，在漆黑的夜晚猶如洪鍾般清晰，由遠及近的傳遞到了他的耳中。隨著那踢踏的聲響不斷靠近，上條當麻下意識的望向了沐羽晨，投射出了無聲的求助目光。
“一會！我活提示你衝上去！”沐羽晨用微笑安撫著緊張的上條，少年臉上的表情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第一次跟著暗戀女孩，一路一前一後各自回家的場景，隻聽他繼續這樣說道：“接著你就用右手抓住它，然後立刻給我狠狠的扁它！不用給我麵子！”
上條當麻完全沒有想到沐羽晨，給予自己的建議居然如此簡單，上條少年稍微那麽楞了一下，卻瞬間就意識到由於自己的能力，這似乎就是最好的作戰方案了。
一方通行那被月光拉長的影子，已然出現在了沐羽晨的眼前，他默默的計算著雙方的距離，知道一抹死亡般的蒼白色澤，伴隨著一個單薄的身影出現，隨後沐羽晨就通過念力，對禦阪美琴和白井黑子發出了命令，緊接著他就對身旁的上條揮動起了手臂。
“一方通行！”集裝箱上的禦阪美琴一瞬間，就猛的站直了自己的身體，並大聲的發出了怒吼。
當你獨自一人在漆黑無人，異常偏僻的角落行走時，猛然有個突然叫出了你的名字，你第一時間會如何反應呢？對於常人而言這種詭異的場景，八成在第一時間就會嚇一跳，而稍微精神脆弱點的人，搞不好就可能被嚇出什麽毛病了。
然而殺掉過一萬克隆人的一方通行，顯然不僅僅隻是心理素質比較好，所以除去注意力突然間，被吸引向了聲音的源頭出之外，其它的正常反應它一項都沒有，不過這點空隙對於早早的，就埋伏在一旁集裝箱那邊的上條而言，卻已經完全足夠了。
已經事到臨頭的上條當麻，在沐羽晨示意他衝出去的時候，居然瞬間就清空了自己的雜念，將所有的一切意誌都集中都了，那個大約十多米外的單薄人影上。上條當麻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勁道，他全神貫注的飛奔向了一方通行。
上條當麻很強壯！這是在於出生就攜帶著的，那看不見摸不著厄運，不斷搏鬥了十多年的附屬品。當然單單就運動能力而言，上條當麻至多也就是普通人中的精英，所以這十多米的距離，也需要差不多兩秒到三秒之間吧！
禦阪美琴突然間發出的怒吼，瞬間就吸引了一方通行一秒，隨後上條當麻的跑動聲響，立刻就將原本想要說點什麽，場麵話的一方通行拉回了注意力。發達的大腦讓能力者的神經反射速度，處於一個非常非常敏銳的層麵上，所以即使上條當麻已然近在咫尺，一方通行依舊還有瞬間閃避的機會。
“遊戲結束了！”望著一方通行臉上的冷笑，沐羽晨用同樣的冷笑回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