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難纏的青年

顯然東海龍君這句話意有所指,恒沙教祖自然是明白的。

恒沙教祖沉思了一會,然後摸著下巴問道;

“哦,道友此話何意?我們那盤棋已經是窮途陌路了,不知道友有什麽辦法將棋盤救活?”

東海龍君大笑兩聲道;

“道友本座的棋子已經落地,隻是道友還沒有發現而已,要是成功的話那麽我們這盤棋就活了。”

恒沙道友聞言笑了一笑,並沒有接話。

秘境中。

而時天空之中一道流星,正朝著陳景所在的這片山穀飛速而來。

陳景遙望著天邊,看著向自己這個方向而來的流星。

“這難道是什麽寶物?”陳景看著遠方的流星,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的道。

卻見天邊的流星急速的飛行,在離陳景數裏的地方落地。

“轟。”

一聲巨響,就像是隕石撞下一般,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

陳景聽到聲音後,運氣法力,腳下生風,飄在半空當中,急速的向著聲音傳過來的地方遁去。

不過幾十秒後,陳景便趕到聲音傳過來的地方。

隻見這裏有一個大坑,應該就是被這流星砸出的大坑。

隻是這大坑當中卻空無一物,什麽東西都沒有。

“不應該是這樣,應該是有東西的,難道是有人將東西取走了,不可能啊,就這麽幾十秒不應該有人啊能將東西拿走。”陳景摸了摸鼻子暗思道

這時陳景感覺到遠處與一股異動,隻是很輕微的異動。

但是陳景很清楚的感知到了,遠處有輕微的響動。

陳景眼睛一瞥旁別的大樹,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冷笑。

陳景冷笑一聲暗道,“真把自己當傻子了。”

陳景慢慢的向著旁別的大樹挪動著,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殺意鎖定了陳景,陳景眉頭一鄒。

“閣下還是不要躲了,這麽明顯是個人都能發現。”陳景衝著大樹道。

“哈!哈!哈!”

一聲大笑傳了過來,一人從數後走了出來。

這人麵色蒼白,嘴角處有一股明顯的血跡,左手捂著胸口,大口喘著粗氣。

這人冷冷的盯著陳景,眼中露出一絲鄙夷的神色,冷笑道;

“你這土著還真的是有點本事,我們門派遮擋氣息的大法都能讓你察覺,看來這個世界的土著不一般啊。”

陳景聽到這人的話心中疑惑陡然升起,什麽土著什麽這個世界,難道還有其他人跟自己一樣進入了這方世界,這讓陳景恨摸不到頭腦。

陳景摸了摸下巴疑問道;

“不知這位道友什麽意思,貧道聽不懂啊。”

那青年眼中的鄙夷之色絲毫不見,冷笑一聲,嘲諷道;

“土著就是土著,反正我也不需要跟你將太多,現在還請閣下趕快的走開,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嗬嗬!!”

陳景聽到青年的話冷笑了兩聲,然後冷笑道;

“道友不要如此的說話,貧道可不是嚇大的,道友知道什麽要是現在說出來,貧道可以不計較道友之前的無禮,要是道友還是之前的態度,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卻見青年冷哼一聲,眼中寒光一閃,冷笑道;

“既然你不識時務,那麽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落青年眼中寒光一閃,一道衝天的劍氣從青年的身體當中升騰。

隻見青年將手臂抬起,一股毀滅性的劍意從青年的手臂當中射出。

以迅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向著陳景射去,陳景暗乎一聲不好,頭向右方偏移了一下,下一秒毀滅性的劍意貼著陳景的臉頰飛過,直接將後方的一塊巨石擊碎。

陳景伸手摸了一下臉頰,一看滿手的鮮血,臉頰之上被劍意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陳景的心中升騰起一股怒火,這人真不識時務,要不是這人有用,自己早就將他挫骨揚灰了。

陳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將這人製服,不能讓這人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這人顯然不是無名小輩,一看這劍意就知道這人沒有受傷之前,絕對不會是能輕易的製服。

想到這裏陳景冷哼一聲,也不跟這青年廢話什麽。

眼中寒光一閃,打神鞭突然的出現在手中,欺身而上。

陳景將手中的打神鞭用力的向著青年揮去,青年的反應速度絲毫不慢,向後急閃而過。

陳景沒有辦法改變攻擊的方向,一下子打在了青年原本待在的地麵上。

青年在遠處看著陳景,一臉的鄙夷之色,口中道;

“土著就是土著,果然是不行啊。”

陳景冷笑一聲,並沒有接話,直身子有起身而上。

短短的一瞬間陳景便於那青年過了數十招,但是卻一招都沒有擊中那青年,反而被青年打中好幾下。

青年身體一陣模糊,出現之陳景的身後,一掌打在陳景的後心當中,陳景猛然的吐出一口鮮血。

饒是陳景的肉身足夠強,也是被青年打的這一掌傷的不輕。

陳景轉身打神鞭向後橫掃而過,但是依舊是掃了一個空。

陳景此時心中煩躁不堪,這青年就像是一條泥鰍一樣滑不溜秋,根本打不到他。

陳景沒有想到就這麽一個受傷的人,自己都抓不到,而且這青年顯然不像是普通的修士,不是無上大教的精英弟子,就是什麽大能的弟子。

而且聽青年的話,這應該是另一個中千世界,他們稱這個世界的人為土著,那麽他們應該是很瞧不起這方世界的人了。

剛才天上的流星也應該是跟在青年是一樣的身份。

隻是陳景並不知道這些人有什麽意圖,來到此地到底是幹什麽。

陳景與青年四目相對,眼中寒光一閃而過。

青年瞥了一眼陳景口中譏諷道;

“小子要不是我受傷了,就憑你這個身手還想跟我鬥,我勸你還是早早的離去吧,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這青年也是煩不勝煩,看著麵前的陳景,青年非常的頭疼。

眼前的這人仿佛非要纏上自己一般,而且眼前的這人皮糙肉厚根本打不動。

況且自己現在已經受傷了,再這麽拖下去絕對不是長久之計。

所以必須要想一個辦法擺脫眼前這個煩人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