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味的巧克力和巧克力做的屎之間哪個更好吃?

有一對孿生兄弟,祖祖輩輩都是窩囊廢,傳到兄弟這一代,更是在外人強迫下分了家。一個在外人的幫助下大搞經濟建設,然後有了幾個小糟錢兒,便滿世界吹牛逼,骨子裏毫無自尊,自卑到了極處。另一個在祖宗的舊主幫扶下搞了很多武器,窮的叮當山響,扛著滿世界的譴責咒罵,隨時隨地準備向他的兄弟動武。

耶律明月說:“所以,你們中了肖龍閣的奸計,他早就通過CIA的秘密渠道把東西運到了東北亞半島。”

“他打算把東西投送到哪個國家去?”

“當然是南邊那個特別能吹牛逼的。”耶律明月看一眼腕表,道:“他一直都不喜歡這個國家,不出意外,東西應該已經引爆了,共和國製造的生化武器直接攻擊了合眾國的戰略盟友,您說會產生什麽樣的後果?”

顧天佑沉吟良久,道:“肖龍閣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在台島引爆紅旗11,他也不打算支持島內的獨立傾向?”

耶律明月道:“一旦共和國跟合眾國正麵交鋒,戰爭升級,兩敗俱傷,生靈塗炭,國內的局勢就會變得十分複雜,而他就可以安排某個弟子徒孫站出來,舉起反攻大旗以民族大義的名義逼著共和國與島上軍隊聯手,槍口一致對外,到那時,共和國當局若是不肯便會失了民心,若是同意,便等於給了他一個在國內發展的機會。”

這套路聽著很熟悉。顧天佑歎了口氣,想起了八十年前那場改變共和國命運的戰爭。

以今時今日島內的軍事實力,談反攻不啻癡人說夢,但如果共和國忽然麵臨內憂外患,民心動蕩,那他們的機會就來了,為中華民族生存擱置爭議,統一戰線,跨過台海支援國內抵禦外敵入侵,也許要不了幾年,台軍便可以由小變大,甚至足以跟共和國抗衡。

想到這兒,苦笑道:“我原以為自己智珠在握,仗著一腔鐵膽豪情殺到這裏,能夠阻止這狂魔發動戰爭,怎想到從一開始就中了他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奸計,還誤導了國安的注意力,這回共和國要經受更嚴峻的考驗了。”

耶律明月道:“這不能怪您,進攻總是比防禦更容易,他是有心算無心,而您畢竟沒有神機妙算的本事。”

顧天佑憤然道:“我在意的不是自己的失敗,而是擔心整個民族的氣運,地上的戰爭至少在短期內不會有決定性的結果,然而,肖龍閣的合作對象是大西洲,他們的終極目標是地下的震旦之城,那個世界軸心之所在,是整個中華民族的根係所在,一旦被肖龍閣打開那道門戶,摧毀的將會是中華文明的源頭。”

耶律明月道:“說實話,我一直覺得那些高高在上,藐視眾生的家夥沒有一個好東西,我們契丹人是被神祗拋棄的民族,對我而言,根本不需要這個信仰。”

憤怒產生鬥誌,冷靜才能解決問題。

顧天佑竭力讓自己先冷靜下來,道:“你這麽想我完全可以理解,流浪者需要的是家園,而不是精神家園,對於你們而言,生存和延續才是值得堅守的信仰。”又道:“但是對我而言卻不可以這麽想,因為我出生的地方,我的至愛親朋,崇敬的師長前輩都在那塊土地上生活,我已經根植於那裏,家國天下,梟雄也好,英雄也罷,都有逃不開的責任。”

耶律明月道:“按照肖龍閣的分析,東西在漢城

被引爆後,CIA已經準備好足夠的證據,戰爭最快會在三天內爆發,共和國一定不希望戰火燒到自家境內,所以戰爭一旦爆發,開始階段還是會在朝鮮半島上展開,北朝鮮喊的凶,其實就是個亂叫的狗,不會立即主動介入,但共和國一定會逼著金氏把戰場擺在自家內,所以短期內倒是不必擔心國內的親人會遭遇戰火。”

“這隻是遲早的問題。”顧天佑道:“一旦合眾國拿出打二戰的決心,想不讓戰火燒進共和國境內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共和國的海空軍已經強大到足以在海上與合眾國一決雌雄的水平,但是很顯然,這是不現實的。”

耶律明月道:“顧大哥與其擔心國內的局勢,倒不如先操心一下你自家的後院,三仙閣對天佑城誌在必得,我聽他們的口氣是你們的內部出問題了,給了他們可乘之機,一旦這批神族大軍煉出來,他們第一個目標就是天佑城,進而控製緬甸。”

“天佑城裏有三仙閣的內線?”顧天佑自信城中老少兄弟核心人物都與自己有著過命的交情,都是值得托付性命的關係,對他的說法一下子有點難以接受,但耶律明月說的斬釘截鐵,之前林宏瑾也曾說過類似的話,空穴來風必定有因,這事兒還真是不得不防。隨即問道:“你聽過是什麽人嗎?”

耶律明月搖頭道:“從沒聽三仙閣的人提及姓名,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在天佑城中地位不低,很受您信任。”

“何以見得?”

耶律明月道:“肖龍閣曾跟我說過,一旦我們攻打天佑城,這個內線可以幫助我們安插一批人手進入天佑城,而且還說行動展開當天,他會想法子將天佑城中的精英骨幹集中起來,我琢磨著要是一般不受信重的人物絕沒這麽大權利。”

顧天佑腦海中將天佑城中有可能做到這幾點的人物過了一遍,發現很難鎖定某個人。擺手道:“且隨他去吧。”

耶律明月盡到提醒的責任就夠了,別的也不好多說,話鋒一轉又說回眼下,道:“肖龍閣這次弄了這麽多武術界和術士界的人物到這裏,差不多將南洋高術江湖一網打盡了,世界範圍內也弄來了許多大人物,這當中最強的當屬我師父夜拆頌,他是泰王宮廷法師,從十八歲開始稱霸泰拳界,打了一百四十二場職業比賽,勝率百分百,因此被叫做三十年龍象惡鬼。”

“泰拳剛猛霸道,但過於透支生命,他十八歲稱霸拳壇,三十年不敗,一定學過別的東西。”

耶律明月道:“他天賦異稟,年少的時候一身功夫就已經登峰造極,觸摸到了道的門檻,意識到若隻是依照泰拳的練法狂練下去,注定會早早死掉,於是便來到共和國尋訪以武證道與天爭命的機緣,後來在登封附近一個小村子裏,給他找到了當時已經還俗種地的伏龍禪師,念他心誠,與其有緣,便傳了他一些養性命修禪定的功夫。”

顧天佑道:“原來是與禪宗結了佛緣。”

耶律明月道:“他在共和國隱居一年半,直到師公伏龍禪師肉身成佛被天雷收走才回了泰國。”

“四十八歲以後更出家為僧退隱王庭,他有陰陽法眼能穿越陰陽兩界,看破人的今生來世,坐居泰王宮三十年,為世人解難渡厄,窮人找他分文不取,富人登門也隻需給他建立的兒童村捐些物資便可以了,雖然天下財富唾手可得,但是他個人的用度卻極少,所以又被稱作三十年龍王菩薩。”

顧天佑道:“果然是一位傳奇人物。”又問:“你跟他之間的師徒緣分又從何說起?”

耶律明月道:“我曾祖耶律隆藏跟他是方外好友,我從小勇武力大,有一次他進雪山拜訪曾祖,見到我以後說我生具龍象天賦,可傳他衣缽,就這樣我跟他回到泰王宮學了整整十年。”

“以你所見,他的功夫到了什麽層次了?”

耶律明月想了想,鄭重道:“人間無敵!”

顧天佑不以為然,反問道:“你可聽過明萬軍的名字?”

耶律明月道:“我師父三十年不與人爭鋒,世人不了解他的實力,我追隨他十年,知道他早就不將世間人看做敵手。”

“原來是這麽個人間無敵。”顧天佑道:“不把世間人看做敵手,那便是把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看做了假想敵?”

耶律明月道:“拆頌師父坐居王庭三十年,傳下了內外兼修剛柔合一的新泰拳功夫,這次他之所以肯出山,一來是為了與真正高手印證武學,二卻是奔著震旦之城去的,他要知道伏龍師公被天雷收走的秘密,他養拳悟道就是為了逆天鬥神!”

顧天佑道:“狗屁的神,其實都是人。”

“人也罷,神也好,反正都不是好鳥。”耶律明月憤恨道:“他們高高在上,以命運的名義擺布別人的生活,我們契丹人信仰狼神,不拜日月神佛,隻拜天狼,相信薩滿,結果就被滅了族群,您說這公平嗎?”

“公平是在實力相當的基礎上產生的。”顧天佑道:“你沒有實力就不要指望跟比你強大的人談這個。”

耶律明月道:“顧大哥,你救了我的命,還曾經在曾祖太巫臨終前幫助過他老人家,此恩天高地厚,我契丹這一族永感大恩,但是在震旦之城這件事上,我看我們是很難站在一個立場上了,我希望任何時候你我之間都不要因為這件事成為對頭。”

契丹人的巫覡階層中有太巫、大巫和巫之分,太巫的級別較高,對應術士江湖的九重境界中的上三重。耶律隆藏就是個太巫級別的人物。

顧天佑道:“大概不會吧,我一向都是個懶散的人,如果沒有必要,我不希望跟任何人為敵,何況是自家兄弟。”話鋒一轉:“別說這讓人掃興的話了,還是跟我說說那邊的比武論術大會吧。”

耶律明月道:“經過這四天的比試,優勝劣汰,已經大約能看出有幾個人可以脫穎而出,除了我師父夜拆頌和龍小姐外,還有兩個瑜伽門裏的人,一個拳法魔術結合的很好的回教高手,我兄弟窟哥,北美拳擊家力臣,以及三仙閣下邊的幾位堂主當中的佼佼者,肖龍閣希望從中選出幾個最頂尖的強者,能拉攏便拉攏,不聽話的就交給龍皇。”

顧天佑又問道:“今天有什麽好戲看嗎?”

耶律明月道:“因為剩下的人已經不多了,場地隻剩下甲字區還保留著,一百二十八個人捉對決戰,基本上每一場都是強強對話,那些實力強大的基本上都會被刻意分開,不會讓他們提前碰上,龍小姐今天的對手是一個叫喬納斯的黑人,這人天生神力,精通西斯特瑪搏擊術,實力不俗,聽說已經給龍皇瞧上了。”

PS:遇到一癩皮狗,躺醫院不出來了,派出所調解不成,準備刑拘他,這貨賴在醫院不出來,還要跟我打官司。遇到一個智障法盲,這點惡心事兒一下半下還處理不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