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兩人就這樣溫存著,一直到了中午,葉凡不早了,說道:“去吃飯吧?叫上強子和石頭。”

四個人來到了華揚武館不遠的一家中餐廳,石生和陸承強很快刨完了飯,借口武館還有事情要處理,便早早的離開了。

包廂裏,便隻剩下了葉凡和陸小曼兩個人。

桌子沒怎麽動過的菜,陸小曼說道:“他們兩個,平時食量挺大的啊,怎麽今天就吃這麽一點點?”

葉凡微微一笑:“不想當電燈泡唄,這兩個家夥,什麽時候開始懂得為別人著想了?”

陸小曼俏臉微紅,夾了根青菜,小口小口的低頭吃著,像是一隻膽小怕事的小白兔在進食。

見她微微的嬌羞模樣,葉凡轉移了話題,問到武館近來的情況,問什麽,陸小曼便答什麽,不過後來,話題又扯到了陌小言身上。

對這個同胞胎的妹妹,陸小曼很是關心,“這周,小言隻回來了一次,晚上才到的華海市,第二天一大早就又走了,感覺她像變了一個人。”

其實除了對陌小言的關心外,陸小曼也在猜測著,陌小言整日的待在明德縣,是不是一直和葉凡膩歪在一起。

陌小言在葉凡麵前,像一個調皮搗蛋的小女生,小姨子和葉凡這個“準姐夫”親密一點,按理說是好事,不過陌小言表現出來的親密,總讓陸小曼覺得有些過頭了,甚至讓她有時候會忍不住猜想,陌小言和葉凡之間,或許是有些什麽的。

葉凡隱約的猜測到了陌小言的擔憂,說道:“小言在忙化妝品項目的事情,雖說在明德縣,但整天都泡在公司和廠子那邊,哪怕我要想見她的麵,還要提前打電話,而且她還不一定有時間。”

“原來是這樣。”陸小曼想著,心中的那份擔憂,便悄然消散。

“雖然我和陌家那邊聯係不多,”陸小曼想了想,說道,“但家裏對我逼婚不成,恐怕壓力就落到了小言的身上,小言這麽努力的工作,想必是要在商業上有所建樹,那樣的話,家族那邊,也就不會逼迫過甚的。”

葉凡握著陸小曼的手道:“其實這樣子,對小言來說,也是一件好事,畢竟她生在陌家這種大家族,很多事情從她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她以後要扛起屬於她自己的擔子,就必須變的足夠強大。”

兩人又談了一陣,吃完了飯,便回到武館。

葉凡去找石生很陸承強了解他們的古武修煉情況,陸小曼很自覺的沒有跟過去。

將石生和陸承強叫到一間練功室,兩人的演練之後,葉凡發現,石生已經隱隱有快要突破明勁後期的跡象,而陸承強,雖然還未到明勁後期,但已經差不了多少了。

陸承強身上,有在戰場時留下的隱疾,他現在這種修煉速度,已經對身體造成了不小的負擔,以至於那些遺留下來的舊傷,也有了複發的征兆。

葉凡在他身上幾個穴位上輕輕點了幾下,陸承強疼的腦門冒冷汗。

“不能再這樣修煉下去了,”葉凡嚴肅的說道,“不然你的身體會跨的。”

在得知了龍組被解散的消息後,陸承強每天除了喝酒,便拚命的修煉,以此來填埋心中的失落和苦痛。

見葉凡一臉嚴肅模樣,再考慮到這幾天身體的不適,陸承強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點點頭:“我知道了,頭兒,明天就暫時停止修煉。”

“也不能完全停止,”葉凡說道,“從極動到極靜,落差太大,你的身體會適應不了。接下來的時間,你慢慢降低修煉強度,直到身體沒有不適的反應為止。”

“嗯,頭兒,我知道了。”陸承強說道。

葉凡又給兩人講訴了一些注意事項,並且回答了他們在這幾日修煉過程中遇到的問題,便離開了武館。

驅車來到禦林灣別墅,葉凡見到了李昭君。

之前的時候,李昭君辭去了愛瑪莉集團總裁的職務,聘請了一名國內知名的職業經理人幫忙打理公司,每天也隻是去公司走一圈,處理一些簡單的事物,餘下的時間,便都在家裏修煉《玉|女|心|經》。

而到了現在,她已經有好幾天沒去公司了,沒日沒夜的在家裏修煉,偶爾煩悶之時,也隻是出去散散心,都不會離開別墅超過一百米距離。

兩人相見時,李昭君穿著寬鬆的練功服,挽發成髻,用一玉簪簡單的束在腦後。

不管葉凡說什麽,她最多也隻是簡簡單單的嗯一聲,更多的時候,甚至根本就不搭理葉凡。

也不知道李昭君的《玉|女|心|經》修煉到何種程度了,但現在這副冷漠的模樣,葉凡的心裏,滿滿的都是擔憂。

“昭君,你換身衣服,我們去爺爺那裏”葉凡說道。

李昭君沒有理他,轉過就往二樓的練功房走去。

“昭君!”葉凡跟了上去,李昭君來到了練功房,盤腿坐在一塊蒲團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葉凡拉住了李昭君的手,隻覺一片冰冷,他嚇了一跳,想著這《玉|女|心|經》讓人斬斷塵念和七情六欲,內心冰冷,身體也會跟著變得涼如玉石麽?

他心裏擔憂更甚,握緊了李昭君的手,道:“你忘了我們上次答應過爺爺,要每個周末都去的嗎?去爺,也不會耽擱太久的時間,回來之後,你繼續練功,我自不會打擾。”

李昭君的眼皮微微的抖了抖,但並未睜開,而是開始了呼吸吐納。

她的手,傳來的觸感,越發冰涼。

葉凡一咬牙,說道:“昭君,老實告訴你,爺爺已經老了,恐怕隻有兩三年壽元了,過一日便少一日!世上最痛苦的是什麽你知道嗎?那就是子欲養而親不待啊!”

李昭君呼吸一滯,然後睜開眼,猛地抽回了手,在葉凡胸口推了一下,葉凡竟然被推的差點倒地。

“你……”葉凡很是意外。

李昭君站了起來,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語氣平淡沒有起伏,更沒有半點的情緒,說道:“我去換衣服。”

說著,便走到臥室,也不關門,就這樣脫了練功服,換上了一條素雅的休閑長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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