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同一時刻,明德縣一處高檔小區裏,在被妻子灌了兩瓶醒酒藥後,張坤坐了起來,腦袋一陣一陣的疼,妻子找來了毛巾,在水裏浸了擰幹,一邊敷在他的額頭上,一邊嘀嘀咕咕的說著,“就知道喝酒,兒子今天家長會你也沒去,班主任都在說了,如果兒子再打架,就要被處分了……”

“知道了知道了。請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小說”張坤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記憶慢慢的湧入腦海,他的思緒也漸漸的清晰起來,他想了想,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兒,可是又不知到底是什麽地方不對勁,暈暈乎乎想了好半晌,腦袋裏才閃過一張臉,一種不祥的預感頓時襲上心頭。

他摸出了手機,在通訊錄裏翻到汪強的名字,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通了,張坤一開口就直接問道,“強子,你有沒有介紹過人到我這裏來?”

“啊?什麽人?”汪強問道。

張坤心裏突地一緊,問道,“那人高高壯壯的,長得不帥,但臉龐條線剛毅,有一種別樣的吸引力,二十多歲,哦對了,姓葉。”

“沒,沒有啊!哦對了,有件事兒,我覺得還是要給你說說。”汪強說道。

話到了這裏,張坤腦門上已經開始冒出了一層白毛汗。

“呃,那個,剩下的三十萬餘款,我就不要了,”汪強說道,“我這邊碰到點麻煩。”

張坤臉上已經有了怒容,“強子,到底真麽回事?!”

汪強心一橫,說道:“張哥,老實說吧,我才剛剛從治安大隊做了筆錄回來,該說的,我都說了。”

“我草你大爺!”張坤一把將手機摔在地上,旁邊的妻子嚇的一愣,連忙坐了過來,“老張,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姓葉的陰老子啊!”張坤雙手抱著腦袋,拚命的揪著那為數不多的頭發,“完了,完了,這下全特麽完了啊!”

說著說著,竟然雙眼一番,倒在床上,昏了過去。

“老張,老張!你怎麽了?!”妻子撲了過來,“你可別嚇我啊!”又是拍臉,又是掐人中,慌亂的折騰了好幾分鍾,張坤才幽幽的醒了過來,眼神渙散,被妻子扶了起來,斜靠在床頭櫃上,呆呆的花板。

過了好半晌,才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突然從床上蹦了起來,蹬著拖鞋就往外走。

妻子喊道:“老張,你去哪裏?!”

“去該去的地方!”張坤說著,已經開了門。

“大半夜的,你又發什麽瘋?”話還未說完,防盜門已經被嘭的關上了,妻子追了上去,拉開門,站在樓梯口,喊道,“老張你給我回來!”

張坤沒有回頭,因為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樣,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此時此刻,他恨透了把自己給賣了的汪強,但更恨的是,那個陰了自己一把的葉凡。

葉凡給陌小言打完電話後,就直接回了家,雖然喝了一肚子啤酒,但仍然是堅持喝了衛子苓熬製的藥湯,不管是進補湯藥,還是修煉,都貴在堅持,一日鬆懈,便很可能讓之前數日甚至數十日的努力成為無用功。

而且現在這種情況,李昭君在修仙路上越走越遠,他不能有絲毫的懈怠。

完成今天的修煉任務之後,葉凡便上了床休息。

至於汪強和張坤,甚至於幕後主使謝立平,葉凡都沒有放在心上,陌小言雖然在他麵前是一副任性調皮的小女兒姿態,但她竟是重慶陌家堂堂千金,大家族出來的人,心智手腕都不差,若是拿一個聲名不顯的謝立平都沒辦法,那就太掉價了。

而葉凡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睡著的時候,今天發生的事情,在謝氏集團的傾力調查下,許多的細節,都收集了起來,匯集到了謝氏集團少東家謝立平的手中。

而所有的事情,最終都指向了同一個人:明德縣警察局政委,葉凡。

“葉凡!”謝立平深深吸了口氣,麵露凶光,對司機說道,“去明德縣!”

司機有些意外,“少爺,現在嗎?”

“別廢話,快點!”謝立平惡狠狠說道。

立平要殺人的模樣,司機哪裏還敢多問,一轟油門,卡宴咆哮著,如同離玄之箭衝了出去。

一個半小時後,卡宴飆到了明德縣。

宏光地產辦公樓,總裁辦公室裏,張坤坐在沙發上,揪著腦袋,很是痛苦的樣子。靠窗的地方,站著一個光頭,鼻梁上貼著繃帶,嘴唇紅腫,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安,不是別人,正是汪強。

而坐在辦公桌後麵的,是一個精瘦的男人,穿著花襯衫,梳了個七分頭,頭發油光發亮,神經質一般的拍打著桌麵。

“老板,”張坤終於抬起頭來,哆哆嗦嗦的問道,“我,我們要怎麽辦?”

那個精瘦的花襯衫,宏光地產的老總,一把將煙灰缸砸了過來,正好砸在張坤腦袋上,鮮血順著光禿禿的頭頂流了下來。

花襯衫惡狠狠道,“老子還想問你呢!特麽的簡簡單單一件事,給老子捅這麽大簍子出來,還把大老板給賣了!”

正這時,樓下傳來一陣引擎的轟鳴,三人同時心裏一緊。

急促的刹車聲響起,卡宴停在樓下,等候已久的保安連忙去開門,謝立平大踏步走了進來。辦公室的三人起身要去迎接,可才把門打開,謝立平就闖了進來。

三個人在辦公桌前站成一排,低著頭,話也不敢說。

謝立平坐在椅子上,掏出一根煙點燃,一口吸掉小半截,也不見煙吐出來,過了好半晌,才前這三個人,“抬起頭來!”

三個人,哆哆嗦嗦的不敢動彈。

“我特麽讓你們把頭抬起來!”謝立平猛的一拍辦公桌,三人身子一抖,連忙抬起頭。

謝立平將一份文件拍在桌子上,指著最上麵的一張照片,說道,“這個人,葉凡,我要弄死他!”

辦公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那花襯衫咽了口唾沫,顫顫巍巍問道,“老,老板,那個,弄,弄……”

“不是打一頓,也不是弄殘,是弄死,生物學意義上的死亡,是的,你沒有聽錯!”

謝立平眼中滿是戾氣,“不管你們用什麽方法,我要在一個星期之內,的屍體,要不然,”他這才吐出一口煙,“我就會們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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