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在眼前這個看起來很複雜的空間內找尋了半天,也沒發現關於離雲火和女媧分身的任何線索。

他最後打量著嫘祖道:“雖然說這二人都有可能會逃走,但為何我到來之後,居然絲毫線索都無法發現?你不會是在欺騙我,甚至想利用我對這件事的關心,達成某種目的吧?”

嫘祖簡直氣得吐血,她道:“你是說,我會拿自己女兒的命開玩笑?葉凡,你做事愈發不合規矩,我就不信你那麽強大的精神力,居然會被人控製精神,甚至是失去自己的記憶?你騙誰?”

羲和道:“嫘祖,你最好別去懷疑主人,主人現在對你已經有一種非常大的容忍,如果你還繼續這麽放肆的話,小心主人將你殺了!”

“少來威脅我,你跟葉凡本來就是一夥的,我從來都不會去相信你們,難道你覺得我該相信你們這對狗男女?哼哼!”

嫘祖說話一點都不客氣,甚至是有些咄咄逼人,而她本身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傷,似乎她已經不怕死,就這樣要跟葉凡死扛到底。

“主人果真在這裏找尋不到任何線索?”羲和道,“如果主人還是無法發現什麽線索的話,不妨就放棄找尋這二人,如今下一輪的天劫即將發生,主人更應該小心謹慎才是!”

葉凡冷聲道:“我現在要找尋的兩個人,對我來說是找尋記憶的最好幫手,這屬於我的仇敵,甚至是跟我失憶也有莫大的關係,你憑什麽讓我就這麽回去?現在我到了這裏,就必須要找到這二人的下落,我就不信他們可以在我麵前隱藏任何的線索!”

說完,葉凡不再理會羲和和嫘祖,而是閉上眼,似乎是在探查什麽未知的力量,嫘祖想過去襲擊葉凡,卻被羲和輕鬆攔下來。

羲和道:“你若是這麽走過去,完全是找死,主人現在要殺你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你覺得自己還有機會在主人麵前過一招?別恨我阻攔你,其實我是想留住你的一條命!”

“貓哭耗子假慈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的目的,是想利用葉凡來拯救天劫,甚至是完成你自己的野心,現在葉凡失憶了,所以沒想起這些事來罷了,現在我就在葉凡麵前揭穿你的假麵目!”嫘祖近乎是咬著牙說道。

她本以為自己可以挑撥葉凡和羲和之間的關係,但發現葉凡似乎並不為之所動,此時的葉凡仍舊閉著眼,好像還在繼續探查之中。

“嫘祖,你簡直是無可救藥了,你的女兒有危險,我也很關心,但這不是你在主人麵前耍橫的原因,如果你還想留住自己的一條命,甚至還有命見到你的女兒,最好是跟主人配合,主人至少不會害你的性命,若是你繼續這麽執迷不悟,你信不信主人會殺了你,讓你徹底沒機會找到你女兒?而且主人不恢複記憶,是絕對不會幫你找到你女兒的線索!”羲和勸說道。

嫘祖死瞪著羲和,盡管她想否認一些事,但她自己也明白,如果現在還繼續跟葉凡死扛到底的話,那吃虧的一定是她自己。

所以她也幹脆不說話,而是看著葉凡,她想知道葉凡下一步想要做什麽。

“葉凡,你到底找到線索沒有!”嫘祖已經忍不住在催促,“離雲火和女媧的分身,修為都不低,尤其是女媧的分身,她可是靈體,隻要她躲避起來,你根本沒機會找到的!”

葉凡沒有回答,而羲和則搖搖頭道:“你這話便說錯了,主人現在已經恢複了對靈體的探查能力,想要找到一個靈體,也並不是難事。”

就在羲和才剛說完時,葉凡突然睜開眼道:“找到了。”

“你找到了離雲火的線索,還是女媧分身的?”嫘祖問道。

葉凡看著嫘祖道:“你看起來很緊張,那你希望我是找到離雲火的線索,還是找到女媧分身的?我不想跟你一般計較,跟我來!”

說完,葉凡突然以一股很強大的力量,帶著二人以及藍晶好似是穿梭時空,但其實也隻是在兩個位麵之間的一種轉移,很快,二人便發覺自己好像是進入到一個複雜的多維空間之中。

“還想繼續隱藏?你以為可以通過這種方法來躲避?哼!”葉凡突然怒喝一聲,從他手上多了一把火龍劍,而隨即葉凡的火龍劍朝眼前這個複雜的空間一劍劈了下去。

嫘祖道:“想用你自己的武器來毀滅一個空間?真是太可笑了!”

她才放說完,突然她也不再說下去,因為在她眼前,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幾人眼前的這個空間,突然之間就被破壞,甚至連一點殘渣都沒剩下,眼前的一個空間徹底成為了碎片,而隨即時空回到了宇宙的正統空間。

“葉凡?”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不是旁人,正是離雲火。

此時的離雲火似乎還有些狼狽,他臉上帶著一種難以置信的神色,因為葉凡居然是用自己的武器將一個空間徹底粉碎,這在他看來,近乎是不可思議的。

葉凡道:“你也覺得我是葉凡?既然你認識我,那輪到我跟你好好算賬了!”

葉凡可不想去跟離雲火敘舊,在他失憶之後,也根本就不認識離雲火,更談不上去跟離雲火談交情,他手上的武器更為強大,一股黑色的氤氳霧氣,朝離雲火包圍過去,離雲火還想做出最基本的掙紮,但這種掙紮簡直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葉凡隻需要用自己的一點力量擊出去,離雲火周圍的空間都已經坍縮,他連逃走的路都被葉凡所封上。

“在我麵前做出任何無謂的掙紮,都是在找死!”葉凡厲聲說完,直接將眼前的一股力量推到了離雲火身邊。

這股力量也不是要殺離雲火,但若離雲火不做出抵抗的話,他會直接粉身碎骨,離雲火隻能用盡自己的力量來抵抗葉凡的這股攻擊,就好像是一種慢性死亡一樣,離雲火瞬間便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