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裂天到手,葉凡作為一個普通的修煉者,是無法掌控如此強大的神器,裂天也隱藏了力量,好像跟李昭君說的那樣,裂天有自己的智慧,不想讓人知道它被葉凡所得,這其實對是葉凡的一種保護。

在修煉界,葉凡已算是修為很高的,他身邊還有桑垣、李昭君、瑉殤、藍晶等等幫手,別人想從他手中將裂天搶走那是自不量力,但若說從整個大的仙界來說,自古以來成仙得道的人不計其數,若這些人來跟他搶奪裂天,他是沒辦法守住的,甚至還會為此斷送了性命。

葉凡先讓李昭君和瑉殤去練功,他是以李昭君丈夫的身份去督促李昭君勤加修煉,也是希望李昭君能早些修煉到《***》的第八重,也就是把第七重完全修煉好,如此他才能放心去跟李昭君做真正夫妻,否則他很怕李昭君在第五六重發生走火入魔的狀況,而李昭君體內因為純陰靈氣的影響,是很容易被冰封記憶的,到那時,葉凡別說是跟李昭君長相廝守,連李昭君認不認識他還是問題。

李昭君和瑉殤進房去繼續修煉,而葉凡也並不是孤獨一個人,他在一天時間裏,相繼令淩和無定做了他的女人,他知道天玄宗的人很快會跟他交涉釋放華吾的事,趁著還有空暇,他便想繼續去享受一下溫柔,讓無定和淩同時過來服侍他。

桑垣作為葉凡的婢女,在此時她則被冷遇在一邊,不過桑垣也不會刻意去跟無定和淩爭什麽,她作為一個修為高於葉凡的人,她的目標是用自己的做事能力讓葉凡對她高看一眼,至於葉凡是否會臨幸於她,她反倒不是太強求,她也隻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換取葉凡的信任。

葉凡沒有直接在別墅中將無定和淩叫進房間,此時無定仍舊在孫寧為葉凡找到的房間內,葉凡當時並未對孫寧做什麽,當葉凡到時,無定還在休息著,不過葉凡到來,她還是提起警覺,從床榻上坐起來看著葉凡。

“師姐醒了?一個人在這裏,還習慣?”葉凡走到無定身邊,笑看著剛成為女人的無定,此時他有一種很強烈的征服感。

無定曾經也是他眼中高不可攀的天玄宗長老,二人之間是有長久以來共患難的感情基礎的,他對無定還是充滿憐惜,隻是他現在九陽神功的修為讓他更加的霸道,更加具有侵略性,在女人麵前也自然流露出一種讓女人不敢直視的霸道。

無定道:“從此以後,我便是被你關在籠子裏的鳥雀?任你喜歡的時候隨便賞玩,等厭煩了,便會棄如敝履?”

“師姐何必動肝火呢?誰也不會把你當成是鳥雀,在我眼中,你還是那個喜歡捉弄人的師姐……”

無定正想說什麽,葉凡湊過去,直接吻在無定的嘴上,讓她不能再說話,無定就算想推開葉凡,但也知道在此等時候不適合,她也不去迎合葉凡,隻是任由葉凡有些無禮地親吻著她。

當葉凡也上了床榻,重新將無定壓在床板上,無定將頭擰向一邊,似乎很不想直麵葉凡,但她內心卻還是很喜歡這種有人疼惜的溫暖。

“出來吧。”葉凡一擺手,門打開,淩從房間外麵進來。

無定先是驚訝了一下,正要提出抗議,葉凡用手指掩住她的口,葉凡笑道:“師姐不會忘了應該做什麽吧?”

無定瞪了葉凡一眼,卻還是閉上眼,好似在說,我眼不見心為靜。但無定還是忍不住睜開眼,多留意了淩一眼,在無定心中之前也不信堂堂的地元宗宗主,也是盤古秘境中最有勢力的人,居然會心甘情願作為葉凡的女人,可當她見到淩那恭敬溫順的神態,便知道淩在葉凡麵前很謙卑,完全當作是女人而不是女修。

“師姐一定很好奇,為什麽淩宗主會對我如此恭順吧?”葉凡笑道。

無定再斜眼看了葉凡一眼,她此時身體還被葉凡壓著,她自己也對葉凡露出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但其實已經默認了葉凡可以對他為所欲為,她更不想去問淩到底為什麽會順服。

等淩走到床邊時,葉凡側過身,將淩也抱在懷中,笑道:“你們現在的地位是一樣的,不過我對師姐你是完全的傾慕,而對淩宗主,則是一種利益交換。淩宗主在幾個月之後便會離開我,那時可能還要生死相搏。”

說完,葉凡直接側過身躺下來,無定心理壓力也終於沒那麽大,但接下來,淩便作出了讓她覺得很可怕的事情,淩居然在主動迎合葉凡……

此時的葉凡也閉上眼,不用他自己做什麽,淩可以做的事,無定也必須要照做,所以葉凡隻需要閉著眼享受便可。這是一種很安逸的時刻,葉凡不想去破壞這房間中那股帶著旖旎的靜謐。

在其後,房間中也就不再那麽安靜,總會有一種更讓無定覺得心潮起伏的聲音傳來,最後連她自己也沉淪其中……

……

……

又是兩個小時,如果不是吳長老有傳書來,葉凡還準備留無定和淩在僻靜的別墅內過夜。

等他起來穿衣時,他輕歎一句道:“如果每天都能跟師姐和淩宗主在溫柔鄉之中,我真怕自己深陷其中,到最後會變成君王不早朝的狀態!”

無定盡管身體疲累,不過她沒好氣道:“連你自己也承認自己是君王了?”

“所以師姐你就是朕的妃嬪。”葉凡說完,不由笑了笑,在他看來當皇帝也沒什麽不好,隻是處理朝事會很累,倒不如像現在這樣沒有皇帝之名,卻可以享受皇帝的安然自在,這才是他所追求的生活。

但想到始終沒有跟他成為真正夫妻的李昭君,他心中還是會有小小的失落,那對他和李昭君而言,是一種神聖的意識,太陰和純陽的融合,那也是天地之間陰陽結合的一種體現。

葉凡道:“清吳師兄來說華宗主的事,師姐不過去一起迎接?”

無定沒回話,她轉過頭,重新鑽進被窩裏,用這種方式回答了葉凡,她現在隻是葉凡身邊的一個女人,不想在去管天玄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