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野不費什麽力氣就重傷了大力魔君之後,並沒有停下動作,似緩實疾的一劍掃出,卻是衝著魔教的三位合體期魔尊而去的。

在他的心中,已經給這三個從判了死刑,他可以肯定,就算另兩個人沒有參與軟禁阿奴的事情,也必然是知情的。

在知道的情況下,還默許這樣的行為,這三人都有取死之道。

以張野現在完全超越了大乘期的實力,這三個合體期的魔尊想逃都不可能。

太上長老救命啊三人齊聲大呼。

最開始出現的那位東華魔君,猛的拋出一尊大鼎,如同一座大山,轟的一聲,鎮在了三人前麵,接下了張野隨手的一劍。

嗯張野眉毛一皺,冷聲道:難道你真的不怕滅門之禍

說話的同時,他身上的殺機如同實質一般,毫無保留的釋放了出去。

三大魔君同時產生了心中發毛的危險感覺,充滿警惕的看著張野,隨時準備迎接他的雷霆一擊。

就在他準備動手之際,懷中的阿奴卻是忽然蠕動了一下身體,嗯的一聲,攸然醒轉。

阿野,真的是你嗎不是幻覺阿奴捧著他的臉道。

是我,就是我,不是什麽幻覺,阿奴,你怎麽樣了張野問道。

我我好熱,阿野,快帶我離開,尋一個沒有人的地方。阿奴的臉上汗水津津,十分焦急的說道。

張野點點頭道: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帶你走

說完,張野再不耽擱,真接單手持魔劍,一劍下劈,辟地一式,出手

快閃對於這一劍的威力,三大魔君都能感覺到它的無可阻擋,東華魔君連大鼎都不敢放出來。直接和胡媚魔君大力魔君拚命逃開。

刷這一劍帶出百丈長的劍芒,所過之處,無堅不摧,整個魔教總壇,一座高達數十丈的塔形建築,被這一劍斬成了兩半。

威力雖大,但是這一劍造成的殺傷卻並不大,隻是將那問天魔尊,斬成了兩半,形神俱滅。

因為現在阿奴的情況不妙,張野也沒有心情再將魔教滅門,幹脆先殺了這個必殺之人,其它的賬,以後再算。

三大魔君好不容易從這驚天一劍的巨大威力造成的震撼之中回過神來,再去找那個看輕人,卻是哪裏還能看到張野的影子

這人是誰你們是怎麽惹到他的東華魔君向計天魔尊問道。

等計天將此事的來龍去脈一說,東華魔君大罵道:糊塗問天此事處置的極為不妥,他死有餘辜也就算了,卻害得本門惹下如此大敵

卻聽那胡媚魔君道:東華,此事也不一定沒有轉機,阿奴是我看著長大的,或許,她可以幫我們緩和一下和那青城掌門之間的關係。

唉阿奴經曆了這樣的事情,能不能幫著我魔教說話,還是個未知之數啊大力魔尊歎道。

不論如何此人絕非我們可以力敵的如果不能說服他,我怕我們真的會有滅門之禍東華皺眉道。

放心,這事兒交給我去辦,保準與青城化敵為友胡媚魔君自信滿滿的道。

東華魔君用一種十分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胡媚魔君,然後有點猶豫的道:你確定不是因為那小子長得帥才自告奮勇接下這個任務的

胡媚魔君媚眼一翻:怎麽不可以嗎老娘就是看上他了,老娘可還是清白之身,未嫁之人,怎麽就不能看上他了

也不知道胡媚魔君是真的動了春心,還是故意賭氣這麽說的。

張野此時已經抱著阿奴找到了一處隱敝的所在,打開空間之門,和她一起回到了亞山世界的戰神夏宮之中。

阿奴,你怎麽了張野將阿奴放到床上,焦急的問道。

阿野,我我被那向小聰喂服了一種藥物,現在,好,好難受。熱好熱阿奴一邊喊著熱,手已經將身上的衣物盡數撕碎了。

張野發現,她身上的皮膚都已經憋成了紫紅色,呼息粗重得如同牛喘。

女人的這種情況,他不是第一次見了。

他喂了你什麽藥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猜想,不過為了保險起來,張野還是問了一遍。

六欲帝皇丸

聽到這個名字,張野就知道這藥物是幹啥用的了,將身上長衫一脫,他就爬上了床。

一番雲雨,不必細表,不過當張野終於和阿奴修成正果之後,卻發現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當他進入阿奴體內的時候,發現她的體質與其它女人,有很大的區別。

最大的區別,就是她的索求無度,兩人足足纏綿七七四十九天,阿奴這才和他分開,滿足的哼哼了兩聲,沉沉的睡去了。

而整整奮戰了四十九天的張野,實在是沒有辦法之下,在合體的過程中,再一次運起了好久沒有練過九陽憾天訣。

想不到的是,這九陽憾天訣居然進展奇快,配合逆命雷珠之中的龐大真元之力,將八九玄功的柔勁,一舉推到了第八層渡劫的境界。

不過現在是在亞山世界之中,法則都由張野掌控,自然是沒有什麽雷罰敢找到他的頭上。

又過來了兩天,阿奴才幽幽轉醒看著一旁照顧自己的張野,想起那麽瘋狂的四十九天,阿奴俏臉通動,羞得不敢說話。

但是,很快,她就跳了起來,因為在她的內視之下,居然發現自己的體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好像好像不再是那活不過三十歲的至陰之體了。

阿野,阿野嗚嗚阿奴喜極而泣

唉別哭,別哭你放心,我會負責的張野急道。

不是嗚是,是我的身體,變好了,不是至陰之體了。阿奴有點語無倫次,不過張野還是聽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怎麽會這樣張野也十分奇怪:難道因為我們那個了但是至陰之體應該不會這麽簡單吧你確定自己沒事兒了嗎我們還是找個機會,找給你看過的醫仙大人給看看張野還是有點擔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