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野一邊回頭跑了出去,一邊道:小夢,以後不要說這種話,她們是我的夥伴,不管發生任何事情,我也不會拋下夥伴,自己獨自前進的。

小夢沒有跟上他,而愣愣站在那裏看著張野的背影,他果然是與眾不同的呢

遠處張野的聲音再次傳來:你也一樣,小夢,你也是我的夥伴。

夥伴嗎聽起好棒的樣子紅夢的眼睛有點濕潤,身形一閃就追上了張野,她是靈體,要是無視空間的阻力。

往回走了幾裏路,就看到還在發足狂奔的卓紅衣和明如意。

看到張野回頭,兩女對視一眼停下了腳步,卓紅衣貝齒輕咬櫻唇,沒有說話。

明如意則是噘著嘴道:你回來做什麽反正我們也是累贅,你自己往前走就好了

張野撓了撓頭: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那個,我實在是有點著急,真龍之體對我來說,太重要了。

卓紅衣這才道:沒關係的,你先走吧到了路口要小心一點,很可能會怪物或者是機關出現。見到叉路,給我們留個記號就可以了,我們盡量跑快一點。

張野搖了搖頭道:不行,你們是我的夥伴,我怎麽能自己一個人在前麵走

可是如果我們跟得太慢,等真龍之魂靈體氣息散去,可就無法追蹤了。卓紅衣說道。

這張野有些猶豫了,不知道該怎麽處理。

其實很簡單紅夢忽然冷冷的道:她們兩個加起來還不到三斤重,你帶上她們,跟不帶有區別嗎

啊張野張著大嘴,心說我怎麽沒有想到

啊卓紅衣和明如意,卻是心頭突突的跳了起來,她們生於修真界,對於男女之防看得極重,如果張野帶著他們二人前進,身體的接觸是必不可少的,那怎麽行

張野雖然來自地球,內心裏沒有什麽感覺,但是在修真界呆了這麽久,對於這一點也是有所了解的。

當初他剛上界,就因為不小心看到趙靈若洗澡,就差點被她追殺,如果不是金晴魔猿出來攪局,說不定就是一場你死我活的爭鬥。

由此可見,修真界的女子,對於男女之事是何等的看重。

張野有些尷尬的看著兩女,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不過現在好像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卓紅衣咬著嘴唇思索了片刻之後,猛的一咬牙,朝著張野伸出了手:阿野,你帶著我去吧

明如意敏銳的察覺到卓紅衣對張野的稱呼變化,她有些訝異的看了一眼紅衣師姐,就看到她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阿野,我也要跟你一起明如意同樣不甘不示弱的伸出了手。

張野自然也聽出了兩人稱呼的不同,不過現在他急於去追真龍之魂,卻也沒有時間去深究其中涵意。

張野左手接著卓紅衣,右手拉著明如意,腳下力量一吞,整個人便如同火箭一般的竄了出去。

好羨慕她們紅夢歎息了一聲,遠遠的綴在後麵。

一番猛追,一直追出數百裏,其間又碰到幾個叉路,不過有紅夢在,三人倒是沒有遇到什麽阻礙。

不過此時,三人卻又再一次停了下來,因為在他的麵前不再是叉路口了,而是一座巨大的石門。

石門之上,有一個巨大九乘九格子圖案,有些格子是一個方形的坑,有些格子,則刻上了數字。

這是張野立即就想到地球上一個非常有名的遊戲,數獨

他眼睛一掃,果然看到在石門的下方,放了好多四四方的小石塊,石塊的正麵都刻上了從零到九的數字。

這是什麽明如意好奇的打量著那個寫滿了數字的格子。

一個遊戲,如果把正確的數字填進那些方形的坑裏,這個門可能就會打開。張野說道。

哦,要怎麽才能知道哪些數字是正確的呢明如意再次問道。

計算原有數字之間的規律盤麵是個九宮,每一宮又分為九個小格。在這八十一格中給出一定的已知數字和解題條件,利用邏輯和推理,在其他的空格上填入19的數字。使19每個數字在每一行每一列和每一宮中都隻出現一次。每一個粗線宮內的數字均含19,不重複。

張野回答得十分仔細,數獨他沒有玩過,不過他的女兒卻是經常玩,所以他也很熟悉。

這樣的嗎卓紅衣拿起一個數字填進了方坑中。

我不知道張野攤開手道:我對這個遊戲也不熟悉,不過我們不需要這麽麻煩,我有辦法打開這個石門。

哦,什麽辦法卓紅衣問道。

張野用手虛撥了一下,示意她讓開一點,等門前的兩女都躲開之後。

張野拔出魔劍,對著石門就是一劍,劍鋒之上三尺長的劍芒切入石門。

沒有想像中的轟然巨響,石門幾乎是無聲無息的,就被這一劍剖開。

辟地一式,破一切有形之物,無論這個石門多麽的堅硬,但它畢竟還是有形之物,所以被毫無懸念的剖開了。

張野一腳踹了上去,石門應聲向後打開,前麵出現了一座巨大的石洞。

看著張野背影,明如意和卓紅衣都是一臉的無奈,多好玩的遊戲啊,為何要這麽野蠻的破壞了

快速的解開,那叫聰明,一劍破開這叫實力加智慧紅夢冷冷的說了一句話,然後又飛身跟了上去,留下兩女麵麵相窺。

她說的,似乎有點道理啊

張野步踏入石門,就感覺到一股凶風撲麵,一抬頭,就看一隻形貌凶惡,綠頭赤身,體長近丈的大鳥,拖著長長的尾羽向著張野撲了過來。

猝不及防之下,閃避已是不及,好在張野剛剛辟開石門,魔劍還在手中,順勢就是一劍上撩,開天一式

叮一聲金鐵交鳴之聲響起,怪鳥怪叫一聲,止往了下衝之勢,作鐵爪擋了一下開天一式的劍芒。

張野心中一驚,這是他學會開天一式以來,第一次出劍卻無功而返,怪鳥鐵爪之堅硬已經到了一種匪夷所思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