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野太了解女人了,越是這種看似野性十足,生人勿近的女子,就越有著超越旁人的呆萌屬性。 一但找到了突破口,就可以將她們馴得服服貼貼,半點反抗的念頭都興不起來。

哎呀真是的,我為什麽要把手送去給他,難道我心裏其實是喜歡他的麽

舒阿奴偷眼看著張野,發現這個男人其實長還算不錯,至少比那個邋遢大叔要強一點,比那個無眉怪人要正常一點。

要說這女人的心思就是善變,就這麽一會兒,張野本來沒有風子喬正經,沒有白小衝帥的缺點瞬間扭轉了。

舒阿奴小臉兒通紅的低下頭去,輕輕的掙了兩下,沒有掙脫,小聲道:你就不能輕點兒嗎好疼的

張野聽到她這麽說,知道情況有所好轉了,知道疼了,應該是不會要死要活了,手上也是鬆了一把勁,將她的兩隻手鬆了一隻出去,隻是拉住另一隻手。

那邊廂本來已經背過身去,不忍看到張野慘遭毒手的兩位兄弟,聽到舒阿奴的話,瞬間就產生了不好的聯想,急忙轉過身來,大喊道:三弟不可啊生怕張野做出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不過這一轉身,就發現眼前的景像與他們想像中的大不相同,都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張野看到他們這反應,怒道:靠,你們把我老三當成什麽人了

舒阿奴聽到這話,也是將頭埋在胸前不敢見人,小心髒撲撲撲的亂跳心想,等到利用他們取到了東西,我定要取了他的性命,不然這一世清白,卻是毀了。

風子喬和白小衝看到張野動怒,急忙陪不是,好言相勸,這才平息了張野的怒火。

張野牽著魂兒都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的舒阿奴的小手,四人再一次動身向著峰頂而去。

這一次沒有再出什麽意外了,在這人跡罕至的地方,碰到一個人已經是難得的巧合,又怎麽再有什麽人出現。

四人還沒有登上山頂,就聽到了轟隆隆的雷電轟鳴聲。

舒阿奴可能是有些害怕,下意識的將手緊了緊,張野感覺到之後,給了她一個有力的反握,意思是告訴她不用害怕。

舒阿奴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羞得小臉兒再一次泛起了紅潮,不過在她下頭之後,眼裏卻是閃過了一道誰也沒有察覺的殺機。

阿奴,你看那是不是冰山雪蓮張野忽然道。

舒阿奴聳然一驚,她隨口說要找這山上的冰山雪蓮而已,不會這麽巧吧

順著張野的手指看去,果然看到十幾米遠的地方,一處十分陡峭的絕壁之上,長著一朵有著六片葉子,巴掌大小,晶瑩剔透的小花。

冰山雪蓮舒阿奴驚訝的叫出了聲,她萬沒想到,這裏真有這種奇花,更加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隨口編織的一個小小謊言,這個男人居然一直在認真的尋找。

你站好,別摔下去,我去幫你取來張野將她放在一塊平坦的冰麵上,自己則是踏在峭壁上的凸起,幾個起落到了那朵雪蓮花的旁邊。

張野伸手將雪蓮花摘下,然後十分高興的朝著舒阿奴揮了揮,想讓她高興高興。

卻不防腳下一滑,整個人就朝著絕壁之下掉去。

小心舒阿奴驚叫一聲,就想撲出去救人。卻見風子喬早飛身而起,如同一隻蒼龍一般,就將張野給拉了回來。

三弟,你現在還沒到超四段,要小心一點,這掉下去了,可一點兒都不好玩風子喬說道。

謝謝大哥張野嘿嘿一笑,然後將雪蓮花遞到舒阿奴的麵前:給你可以回去救你媽媽了

你你為什麽要對人家這麽好從來沒有人對人家這麽好的你叫人家怎麽下得了手殺你可是不殺你不殺你話,人家清白的身子都被你看了摸了,卻要怎麽辦呢

舒阿奴的心裏一陣糾結,眼裏麵就有兩滴淚珠滑落。

張野微笑著幫她試去淚水:不要愛上哥,哥隻是個傳說

舒阿奴忍不住撲到了他的懷中,失聲痛哭起來,張野隻道她是因為母親有救,這才激動得有些失態。

張野輕拍她後背,溫柔的道:不哭不哭,這不是找到了嗎你著急嗎我有事兒走不開,讓我二哥送你回家可好

舒阿奴隻是嗚嗚的哭著搖頭,天上地下,從來沒有一刻,她感受到過現在這般的溫暖。

你要是不著急的話,就在這裏等我,等我在這雷霆絕地之中突破到超四段,再送你回家。張野信心十足的說道,仿佛突破超四段,對他來說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的簡單。

超四段是什麽舒阿奴抬起頭疑惑的問道。

呃張野頓時有一種一拳打到空處,幾欲吐血的感覺。

這個,這個,這是一種超越了神話級之後的實力層次。張野十分空乏的解釋了一下,對於神話級巔峰都還沒有達到的人,他跟本不知道應該怎麽去跟她解釋超四段

哦舒阿奴的眼中,狡黠的光芒一閃而逝:那一定非常的厲害嘍

張野苦笑道:厲害,是很厲害好了,前麵太過危險,你就在這裏等著吧

看到舒阿奴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張野這才揮了揮手,幾個縱躍就登上了百米之上的峰頂。

登上峰頂,就已經算是進入了雷霆絕地的範圍了,不時的有拇指粗的閃電,轟擊在三人的身上,這裏的靈氣,比起峰下要高一點,達到八倍的程度,還比不上福地。

這裏的雷電,威力也還不算大,憑著真氣護體,還傷不到兄弟三人。

峰頂的地型也是十分的奇特,在雷電的洗禮下,是絕對看不到冰雪了,速度個峰頂被雷擊成一個巨大的平台,一眼望處,入目都是耀眼的電芒,若是常人隻是這一下,就被閃瞎了眼睛。

隨著三人的深入,電芒漸密,靈氣也是呈幾何級數的在增加濃度。

直到三人前進得都有點吃力起來,那靈氣的濃度已經達到劍塚絕地中,他們曾經經曆過的最高濃度,六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