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井龍死了?!

我一路小跑緊趕慢趕的來到學校,累的跟狗似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快到校門口的時候,遠遠看著我們的班主任正在盡職盡責的在校門口抓我們班遲到的。

我一看表,已經快七點了,心想到跟前鐵定一頓臭損,於是我畏畏縮縮的走到前麵跟班任打了一聲招呼說老師好,然後等著狂風暴雨的臭損。

“嗯!李大寶,最近表現不錯,各科老師都反映你突飛猛進,跟以前不一樣,看來你後勁很足啊,別鬆懈!再繃緊幾個月,我看你考上本科很有希望!”

我擦!什麽情況!本來等著的是一頓臭損,我都準備好了,結果班任來這麽一手讓我措手不及,你說這讓我情何以堪。

我臉騰的一下紅了,然後不知所措的結結巴巴的說:“謝謝…謝謝老師!我會努力的!”

“去吧!快進教室去吧!”班任和藹的對我說。

我擦的!這什麽情況啊!這太特麽不合路數啊!懷著激動而又忐忑的心情進了教室。

一上午時間過的飛快,以前對學習沒興趣的時候(主要是學得不好),感覺度日如年,一上學就盼望放學,自從在回魂路吸收了遊靈,什麽記憶力理解力啥的都突飛猛進的提高,對學習也有興趣了,感覺時間過的也很快。

中午我去了家裏的小飯館,老媽跟我說:“大寶你抓緊吃,吃完好回學校抓緊趴一會兒,迷一覺,下午好去上學。”

說完老媽給我端來一碗西紅柿雞蛋麵,我正吃到一半的時候,這時候有兩個警察推門進來,在離我不遠的一個位置做了下來,我抬頭看了一眼,然後又自顧的吃麵條。

兩個警察點完之後就聊了起來。

警察A說:“也他媽的真夠邪性的了,你說這兩個王八蛋怎麽就死了呢,還真他媽的能下的去手。”

警察B說:“到底咋回事?我早上一到隊裏就聽說了,聽說你昨天抓到四個人,禍害孩子的?”

我在一旁吃麵,一聽到說昨晚上抓到四個禍害孩子的,立馬就來了興致,這不會是說我昨晚上幹的那件事吧,於是我豎起耳朵,一邊假裝吃麵,一邊仔細的聽他們在說什麽。

警察A說:“是,昨天晚上我和劉隊的班,晚上兩點多中心分到咱們所裏說八道街南麵那裏有人報警,說有禍害孩子乞討的,因為分贓不均打起來了,出人命了,我和劉隊一聽這情況,劉隊一邊跟局裏匯報一邊組織大家去現場。”

警察A喝了一口水接著說:“中心說報警的人不知道是那,就知道是八道街南麵平房那裏,我在車裏就跟劉隊說,八道街南麵平房那麽一大片地方,咋找啊!說來也真特麽的怪,我們剛到八道街南頭平房那塊地方,就看到有人點了一堆火告訴方位。”

警察B說:“看來是真因為分贓不均打起來,要不然估計不能自己主動報警,看來整的挺嚴重啊!”

警察A說:“可不咋的,我和劉隊從大門衝進去,就看到一個男的滿臉是血的,拎個鐵鍬把子站當院子裏,劉隊衝天鳴槍讓他放下棍子,那家夥竟然詭笑著朝劉隊撲過來,結果讓劉隊一槍打到大腿上。”

警察B聽到這明顯有些興奮了,追問道:“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裝孫子了唄!我還以為多牛逼呢,被槍擊中完明顯跟倆人似得,哭爹喊娘的說什麽他媽的有鬼!”警察A喝了一口水鄙視的說。

警察B聽了笑笑說:“操!誰中了一槍還能好模好樣的。”

“不是!你是沒見著,最後都抬救護車上去了,還哭嘰尿嚎的說找媽媽,有鬼,害怕之類的”警察A又鄙視的說。

“對,還有一個邪性的,我們一共抓到四個,倆個不省人事了,一個就剛才說的那個,還有一個小子,我們在西屋抓到的,剛壓出來,也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一條狗,瘋了似得朝那家夥就掏過去了,屁股那腿那麵撕掉好大一片肉,他媽的看著都疼。”警察A繼續說。

“活該!這特麽的是惡有惡報!這種人我都巴不得他們反抗,然後直接擊斃!”警察B憤憤的說。

“結果那狗把掏下來的肉給吐了,都沒稀得吃。”警察A說。

“那死的那倆叫啥?”警察B問

“一個叫井龍的,一個叫盧二寶的。”警察A漫不經心說的。

聽到這兩個名字我心裏一陣,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井龍上車的時候我看到的那個黑影,還有我跟張有德分開之後也有個黑影跟著他們去了。

於是我又豎起耳朵仔細聽。

“他媽的昨晚把人整到醫院那才叫邪性呢,你都不知道,那個叫井龍和那個叫盧二寶的,倆人不知道怎麽打的,都讓人打昏過去了,也不知道誰幹的,身上全是大傷口,井龍那個家夥眼睛被人用刀啥的給割瞎了,盧二寶被一刀剁斷了肩胛骨,發現的時候刀還在裏麵卡著呢。”警察A繼續說。

“他媽的活該!這種人就該他媽的這樣,要不然送到監獄好吃好喝伺候,他媽的看著就來氣!”警察B插話說道。

“你聽我說啊!”警察A喝了口水繼續說。

“那晚上劉隊然讓我和小陳守在醫院,等倆人醒了好錄口供,結果你猜咋的!”

“咋的了?!”警察B追問。

警察A說:“井龍都放在手術台上了,麻藥都給完了,大夫都馬上要開始手術了,結果那井龍蹭的就從手術台上坐了起來,然後哈哈狂笑的看著我們,然後用雙手把自己的兩個眼睛硬是給生生的摳了出來扔了,那血呼啦黑洞洞的眼睛太他媽的嚇人了,笑完之後用兩手使勁拽著自己的下顎骨,生生的把自己的下巴給撕了下來,然後動脈被撕裂了,他媽的死了。你都不知道,那血噴的可那都是,老他媽的恐怖了,跟特麽恐怖片似得,我當這麽多年刑警了,頭一會遇到這麽詭異的事兒,當時給在場的手術的大夫和護士嚇壞了,一個小護士當場就給嚇暈過去了。”

“我操!這麽特麽恐怖!”警察B驚訝的說著。

“還有特麽更離奇的!”警察A說。

“還有啥?”警察B迫不及待的問。

“我們看到井龍把自己眼睛挖了出來扔到地上,當時都嚇壞了,誰也沒注意,可是最後收拾的時候,眼睛卻不見了。你說邪門不邪門。”警察A說。

“是不是慌亂中掉哪了,沒找到!”警察B說。

“不可能,完事我們收拾的時候,手術室裏個個地方都找了,就差把手術台拆了找了,還是沒有!真特麽邪門!”警察A說。

“是特麽挺邪門!”警察B說。

“那那個叫盧二寶的呢?”警察B繼續追問。

“我操!那個別提了,跟井龍一樣,那台手術是小陳跟著,也是一樣,要手術的時候坐起來,用手板著腦袋和下巴,生生把自己的頸椎給掰斷死了。”警察A說著。

“我擦!倆人就這麽自殺了?”警察B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警察A。

“可不咋的!我都沒想到,突然來這麽一下子,給我都整蒙了,倆人下手太特麽狠了!”警察A說道。

聽到這我心裏一驚,我操!死法這麽詭異恐怖,這裏麵他媽的肯定有事!沒準就跟那兩個黑影有關,於是我接著聽。

“不過啊!這特麽放誰身上誰也想不到會有這麽一出事兒!”警察B說。

“不是還有兩個沒死嘛,錄那兩個人的口供唄。”警察B接著說。

“死哪兩個是主犯!剩下哪兩個孬種是他媽的從犯,很多事倆人都特麽的不知道,很多線索都斷了,關鍵是他媽的在羈押的時候人死了,這特麽是個麻煩事,忙活一晚上,一大早就被監察叫去詢問,幸好有大夫啥的在場,還有錄像,犯人沒自己獨自呆著,不然他媽的更麻煩,這特麽還被問了一上午,到現在還沒睡覺呢。”警察A抱怨的說。

“行啦!這種人渣死就了!抓緊吃完跟劉隊說一聲趕緊回去睡覺,估計剩下倆人得有得麻煩了。”警察B安慰說著。

“其實還有一個更懸的。”警察A悄聲神神秘秘的說。

“啥?!還有更懸的?”警察B也小聲的問道。

“恩!我告訴你,你可千萬別當別人說啊。”警察A小聲的說。

“嗯!嗯!”警察B連忙點頭應著。

“就是兩個人死了之後,感覺屍體腐敗的特別快,眼看著爛,最後像是已經死了好幾天了。”警察A小聲的說。

“啥?!”警察B突然一臉驚訝的大聲的說。

記過這一句引來好人看他們倆。

“操!你吵吵吧火啥啊!告訴你千萬別當外人講啊!這事要是走漏風聲,咱倆都吃不了兜著走。”警察A小聲的說。

“擦!放心吧!這事就爛到我肚子裏,這特麽也太玄了!”警察B小聲的說。

這時候老媽端過來兩碗炒麵送到那兩個警察那,說了一句慢慢吃,然後就朝我走了過來。

“大寶你咋還沒吃完呢,趕緊抓緊吃,別默默蹭蹭的,吃完抓緊回學校迷一覺。”老媽對我說。

老媽說完就趕忙的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我趕緊扒了幾口吃完對老媽說:“媽!我吃完了!我回學校了啊!”

“路上慢點啊!別遙那玩去啊!抓緊回學校迷一會兒!”老媽又叮囑我一遍說。

“嗯!知道了!”說完我便走出了飯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