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陸剛有難

第二天一早,我睡的正香的時候就聽見老三叫我。我迷迷糊糊的睜眼睛說:“三哥,嘎哈啊?”

“大寶?!我昨晚上沒吃飯嘛?咋還都在這啊?!”老三納悶的問我。

“噢!你昨天回來的時候說困了,說上床眯一會兒,結果你上去沒兩分鍾就開始打呼嚕了,我也沒叫你。”我說。

“噢!我說麽,怎麽我昨天買的飯包和老太太烤雞排還在桌子上放著。但是我咋啥印象都沒有了呢?我都不知道自己咋回寢室的。”老三自言自語的說。

聽老三說我心想,你要是知道自己咋回來的不就壞了麽,你也真夠倒黴的,年年遇到仙家上身。

老三看昨晚上的老太太烤雞排沒吃,拿起一個就往嘴裏塞。

“呸呸呸!什麽特麽破玩應!都說老太太烤雞排好吃,好吃個屁啊!跟特麽爛木頭渣子似的。”老三咬了一口吐出來說。

看到老三的樣子我心裏不禁無恥的笑了起來,可不是爛木頭渣子麽,你這些東西都讓灰九嗦咯一邊了,精華早都沒了。

老三拿起飯包咬了一口之後,跟雞排的效果一樣,都是皺著眉頭一頓抱怨。

“三哥,要不你吃我的吧,我還剩下倆雞排,挺好吃的啊!”我說。

“不吃了!真特麽難吃!我去食堂看看。”老三抱怨說。

我被老三叫醒之後也沒了睡意,起來洗漱一下,美滋滋的吃了昨晚剩下的兩個雞排然後就奔火車站去了。

真是每年都一樣啊,火車站那人啊!烏漾烏漾的啊!一個個都大包小裹的。買完車票後,我來到候車室,這時我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我去!這特麽不是陸剛麽,怎麽一個人呢,這呆貨不是處對象了麽,他對象人呢?

於是我打算嚇唬這呆貨一下,我瞧瞧的走到陸剛身後,大聲的喊了一句:“剛子!”

“艾瑪啊!誰啊!嚇死我了!”

陸剛被嚇得一嘚瑟,回頭一看是我,有點激惱的說:“操!死大寶!你特麽嚇死我了!”

“擦!跟你鬧著玩呢,瞅你那死樣子,還激惱了。”我說。

“滾犢子!你特麽嗷嘮一嗓子嚇死我了。”陸剛白了我一眼說。

“哎!剛子!你那個小對象呢?咋沒跟你在一起呢!”我嬉皮笑臉的問道。

“擦!別特麽提了,分了!”陸剛鬱悶的說。

“咋還分了呢?叔叔和阿姨不同意咋的?”我問。

陸剛聽我這麽說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盯了好一陣,給我看的有點發毛。

“剛子你咋的了?這麽看我嘎哈啊?我臉上有花啊?”我納悶的問。

“大寶你個沒出過對象的就不要發表言論和看法了,啥叔叔阿姨不同意啊!處對象又不是結婚,和我爸媽啥關係啊!就是倆人玩不到一塊去,就分了。”陸剛說。

“我上回見到你倆不是挺好的麽,這咋還玩不到一塊去呢?”我問。

“唉!一言難盡,別提了,換個話題吧,別老說我,說說你,你最近嘎哈呢?”陸剛問我。

陸剛剛問完,還沒等我開口,就聽到廣播說去我家的列車開始檢票了,我就對陸剛說:“檢票了,走吧,我還那樣,一天天混日子唄,大學不就是混日子玩麽,還能嘎哈。”

我和陸剛都是無座票,倆人在車廂的連接處找了一個好站的位置待了下來。

“大寶,大學這麽長時間,你就沒出個對象啥的?”陸剛問我。

“你看我這樣,誰能看上我,長得也出眾,個頭也不高,沒人搭理我。”我說。

“還是你自己不想找,我們係有個人,那長得,扔煤堆裏都找不著,還沒你高呢,長得咋說呢,臉就跟月球表麵似得,那還有對象呢。”陸剛說。

“可能那哥們長的太出眾了,肯定在人堆裏很紮眼,我這扔人堆裏都找不著,誰能注意我啊。”我說。

“有道理!你還別說!那哥們是長得是挺出眾!放人堆裏一眼就能找到!”陸剛說。

這時我發現陸剛一臉的憔悴,再仔細看陸剛麵色黯淡無光,黑眼圈還很重,一副毫無朝氣的樣子,就感覺跟四五十歲人的感覺似得,完全不像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

“剛子!你最近咋的了?臉色咋這麽不好。”我納悶的問。

“咋的!你也看出來啦!好多人見到我都這麽說,最近睡眠可差了,也不知道咋的了,就是晚上睡的早,早上起來也可累了,還總做惡夢,一天天無精打采的,就因為這,我對象還和我分了,說什麽我不上進,跟我在一起看不到未來!”

也是,你說你一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一天天無精打采懶懶散散的,那個女生願意跟你啊。不過為啥陸剛會憔悴成這個樣子?

這時我無意間注意到陸剛的眉宇之間的眉心處有一絲淡淡的煞氣,不禁納悶的想到,陸剛這小子身上怎麽會有煞氣?

“剛子,你最近遇到啥事了麽?”我連忙問。

“沒啥事啊?咋的了?”陸剛納悶的問我。

“剛子,我發現你眉心的地方有煞氣,但是不重,你遇到啥了?”我問。

“煞氣?!不能吧!我啥也沒幹啊!怎麽可能會有煞氣?大寶你不會看錯吧!”陸剛對我說。

“剛子,我很認真的說,沒跟你開玩笑。你眉心的地方真的有煞氣,不騙你。你再好好想想,最近遇到啥不幹淨的東西了麽?還是招惹啥了?”我說。

陸剛聽我這麽問,尋思了半天對我說:“沒啥事啊,以前就是和我對象天天膩歪在一起,分了之後,我就包了兩次宿,然後也就是正常上課啊,再沒啥啊!”

“不可能!如果按你說的這樣,你不可能會有煞氣。再好好想想。”我說。

陸剛又想了想對我說:“對了!大寶,我前兩天做了一個惡夢,感覺不像是做夢,就跟真事似得,整的我可犯各應了。”

“夢到啥了?”我問。

隨後陸剛便把做的夢對我說了。

陸剛說:“我有一天晚上吧,夢到我好想到了一個法院之類的地方,好想兩夥人在打官司,兩麵人爭辯的很激烈,我不知道為啥就坐在旁聽席上聽了。”

“這算啥惡夢啊!你不就是夢到打官司嘛。”我說。

“你接著聽我說啊!原來是兩夥人打勞動官司,原告是一群民工,被告就是一個女的,好想代表一個什麽建築公司,這群民工好像說他們幹完活了,幹了一年多,工地不給錢啥的,要討薪。那女的嘴可厲害了,吧吧說的,幾句就把那些民工給懟回去了,竟說一些我聽不懂的法律條文。”陸剛說。

“接下來咋樣了?”我問。

“接下來就是那女的說這群人從沒再工地幹過活,沒跟這群民工簽過勞動合同,所以不承認,不同意給工錢。完了那群民工就急了,這群農民工就說,你也不在工地,你咋知道我們沒在工地幹活,那女的就咬死他們沒勞動合同,還說原告咋證明在工地幹了活。那盛氣淩人的勁兒,我看了都想抽她。”路剛說。

“然後呢,結果啥樣?”我問。

“我也不知道結果啥樣,我就聽了半截,我來氣就出去了,你說這特麽工地幹活的民工,一個個都大老粗的,那知道簽什麽勞動合同啊!現在這幫搞建築的也真特麽不是人,就欺負農民工不懂法,能坑就坑,能騙就騙,真特麽不是人。”陸剛氣呼呼的說。

“這也不是惡夢啊!”我說。

“著啥急,你接著聽我給你講啊,我這不是聽半截來氣就推門出去了麽,結果我一推門出去就發現,我不是在什麽法院了,而是在一個辦公室。”陸剛說。

我一聽陸剛說推門出去了就換了一個地兒,心裏不禁一驚,這特麽怎麽跟我當時做的惡夢套路這麽像啊。然後我連忙追問:“然後呢?”

“然後我還挺納悶,我從哪個法院推門想往出走的時候是下午,結果我一推門出來之後就變成晚上了,然後在一個辦公室,這時候我發現有個人還在電腦前麵工作,我就走過去問這是哪?結果我已過去就發現,正在幹活的人就是我剛才在法院見到的哪個女的。我問她我這是在哪,這女的就跟聽不見我說話似得,完全不搭理我。”路剛說。

陸剛說的我越來越感覺害怕,我看著陸剛眉宇之間的那一絲煞氣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莫非陸剛成了鬼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