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賓館怪事(二)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立馬元神歸位,心裏默念著胡小美的名號,不一會心裏一震,我想這是胡小美到了,隨後肩膀一震,我去!又來一個,這是誰啊?緊接著就看童小雅從門口走了進來,隨後胡小美和白菜花也從我的心竅和肩竅裏出來。

“艾瑪啊!太奶!師姐,花姐,你們咋都來了呢?”我有點不敢相信的說。

“你這不是明天要辦大事了嘛,我們過來給你坐坐鎮。”胡小美說。

“我的天!太奶你這麽說讓我情何以堪,我就是幫朋友個忙。”我笑著對胡小美說。

“這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忙啊,小雅回去對我說了,你要去的這個萬塔集團肯定有事。”胡小美對我說。

“太奶,就在我叫你們來之前,隔壁又死了一個。”我說。

“什麽叫又死了一個?!先死的那個在哪?”胡小美問我。

是啊!我為什麽會說又呢?!不就是隻死了這麽一個麽!我也沒和胡小美說過萬塔那個什麽高管的死啊,這腦袋是怎麽了?我納悶的想著。

“大寶!咋死的?!”白菜花好奇的問我。

“馬上風。”我說。

“啥風?!”白菜花瞪大眼睛問我。

“馬上風。”胡小美告訴她。

“馬上風是啥風?!”白菜花看了一眼胡小美之後又來問我。

我看白菜花這一臉蒙逼的樣,再看看她得長相,就是一個傻白甜,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算了,還是不告訴她了。

“小孩不要瞎打聽那麽多,不是啥好事。”我對白菜花說。

“切!不告訴拉到!”白菜花白了我一眼說。

“師父,馬上風是啥風?”白菜花瞪個大眼睛又無知的問胡小美。

“師父?!你叫我太奶師父?!這麽說我又多了一個師妹?!”我驚訝的說道。

“是師姐!”白菜花搖頭尾巴晃得意洋洋的說。

“擦!憑啥啊!我第一個進師門的,太奶你咋收倆插隊的啊!”我看著胡小美鬱悶的問。

胡小美也無辜的看看我,沒回答我,這時童小雅在一旁捂嘴的笑著,不說話。擦!這叫什麽事兒!

“就你道行最淺,年紀最小,你不當小的誰當。”白菜花毫不客氣的說。

我擦!還當小的,這詞咋聽著這麽齷齪呢。

“哈哈哈!”

胡小美聽白菜花說完哈哈哈大笑起來,還對白菜花豎起大拇指,童小雅也是在一旁捂著嘴的笑。

“不是!太奶憑啥啊!”我問胡小美。

“我第一個先拜師的啊!要是說師姐插隊我還能理解,花姐插隊這也太那啥了吧!”我鬱悶的說。

“哎呀!哪啥啊!花兒不都告訴你了嘛!我決定的!行了!行了!這事兒就這麽定了。”胡小美笑著說。

得了!終於徹底理解後來者居上是啥意思了。也不知道白菜花給胡小美灌了什麽迷魂湯,就又插隊到我前麵去了,於是我無奈的點點頭,沒辦法的默許了。

“大寶!馬上風是怎麽個死法?”白菜花又問我。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沒好氣的說。

“恐怖不?!”白菜花看不出個沒眼高低還好奇的問我。

“不恐怖,就是有點少兒不宜。”我說。

“我去看看!看看啥叫馬上風死法。”白菜花說著就跑到隔壁去了。

我去!這丫頭還挺好奇啊!青春期吧!一說少兒不宜嗖就過去了,跑的還真快!

這時胡小美和童小雅看著我壞笑,然後胡小美對我說:“大寶你攤事兒了,你攤上大事兒了!你就等著花兒作你吧!”

我滿不在乎的想,這是她要去看的,不看咋能印象深刻。

“啊!!!”

這時隔壁傳來白菜花的一聲尖叫,隨後就見白菜花嗖的從牆裏躥了回來,一臉怒相,胡小美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我,臉上還掛著幸災樂禍的標誌性笑容。

“死大寶!你不是說不恐怖嗎!你不是說就是有點少兒不宜嗎!”白菜花氣呼呼的說。

“啊!是啊!咋的了,就是死法比較少兒不宜啊!”我說。

“放屁!少兒不宜個屁!嚇死我了!一點都不少兒不宜,死的賊特麽恐怖。”白菜花生氣的說。

“啥?!**不是躺著一個光啵出溜的一個男的?!”我說。

“屁!是光啵出溜的,光大勁兒了。”白菜花說。

“咋的了?”我納悶的問。

這時就看白菜花從一臉怒相慢慢轉變成一臉委屈,然後嘴撇了撇哇的一聲哭了。

一邊哭一邊說:“師父!大寶他嚇唬我!嗚嗚嗚~~~~”

我擦!這是咋的了!這咋還哭了呢!白菜花這一哭給我哭毛了,莫名其妙的,這時胡小美和童小雅連忙上來安慰。

就聽胡小美數落我:“你個死大寶!你不知道花還是個孩子啊!你都知道是啥樣的,你還讓他過去看,你看我一會兒不收拾你的!”

聽胡小美數落我,我心想不就是一個光啵出溜的一個大老爺們在哪裏躺著麽,有點少兒不宜的,有啥的啊!再說白菜花咋也得一百來歲了,有啥沒見過的,有啥大驚小怪的。

“花兒!咋的了?你看到啥了?”胡小美焦急的問。

“死人……一個死人……”白菜花一邊哭一邊哽咽的說。

這不廢話麽,剛才不就說是死人了麽,我再一旁無聊的自言自語。

“是死人啊!剛才不就說是死人了嘛。”胡小美也納悶的說。

“一個…一個沒眼睛…被…被扒了皮的死人。”白菜花依舊哽咽的說著。

“啥!?沒眼睛被扒了皮的死人?!”我驚訝的說。

“哇~~~~!”

我話音剛落就看白菜花哭的更凶了,我去!就這小破膽子還是仙兒呢,真給仙家丟人。

“死大寶!你不知道花兒膽小啊!你還這麽嚇唬她!我看你是皮子緊了。”胡小美瞪眼睛數落我說。

“不是!太奶!這不能怨我啊!我當時和一個陰差在哪裏看的,確實就是一個光啵出溜的老爺們馬上風死**了,剛才那個陰差可以作證啊!”我急忙忙的辯解說。

“再說我哪知道花姐膽小啊!我就知道花姐挺饞的,還賊能吃。”我小聲的嘟囔。

“你在哪瞎嘟囔什麽呢!過來給花兒道歉!”胡小美訓斥我說。

我擦!是她自己非要過去看的,我憑啥道歉啊!不過我這小細胳膊擰不過大腿的現實,沒辦法,隻能聽胡小美的命令去給白菜花道歉。

“花姐啊!對不起啊!我看到的時候確實不是你剛才說的那樣,我估計這裏肯定有事兒,你別哭了啊!我請你吃雞腿!”我一臉誠懇違心的說道。

“真噠?!”

聽完我說請吃雞腿,眼淚還在臉上掛著呢,立馬不哭了,瞪個大眼睛眼淚汪汪的看著說。

“那我呢?!”胡小美也一臉欣喜的問著我。

我擦!得!一說吃都來勁了!眼睛一個比一個亮。

“請請請!都請!聽著有份!”我一臉無奈的看著胡小美和白菜花,這時童小雅在一旁一手捂著嘴,一手捂著肚子彎腰笑的死去活來的。

“小雅!淑女點!別笑了!走過去看看!”胡小美對我們幾個說。

說著我們幾個就打算穿牆過去,結果她們三個一下子就過去了,我跟在她們後麵,咣當一聲撞牆上了,哎呀你妹的!這特麽給我撞的!我忘了自己已經元神歸位了,整個一張臉,無死角的朝牆猛撞一下,通過臉和牆麵的接觸,我感覺我的臉已經成為平麵的了。

頓時感覺腦袋撞嗡一下子,然後是腦門也疼,鼻子也疼,嘴也疼,臉也疼,反正腦袋上除了耳朵和後腦勺子那那都疼,撞的還挺狠。

鼻子一酸,感覺有熱乎乎的東西流了下來,用手一摸,我擦!流血了!我趕緊滿屋子裏找紙巾擦,最後用了衛生間的半卷衛生紙,可算堵住了。

然後腦袋暈暈的回到**,念著元神離體的口訣站了起來,從牆穿了過去。

“你磨磨蹭蹭怎麽才過來?”胡小美白楞我說。

“剛才忘了自己元神已經歸位了,一著急跟你們走裝牆了,鼻子磕出血了,擦血了。”我解釋說道。

“是豬撞牆了,你撞豬上了吧!”胡小美又撇楞我一眼說。

擦!這咋我那那都不是了,白菜花一哭看我眼眶子發青咋的,還豬撞牆了,我撞豬上了,你愛說啥就是啥吧,說我撞大象了都行,反正我也打不過你。

胡小美說完就轉過頭繼續看躺在**的屍體,緊皺著眉頭,童小雅緊緊的抱著白菜花,白菜花的腦袋就跟鴕鳥一樣,藏在童小雅的肩膀那裏,童小雅還不斷的輕輕拍著白菜花的後背安慰她。

不就是個屍體麽,至於這樣麽,想著我就走到前麵一看,結果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