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怨氣

一張照片,一張伊芙的特工工作證,似乎一下子就把文物失竊案的真相給串聯了出來,嫌疑人的方向,直指張易。

科爾夫的目光,立刻放在了張易的身上。

“照片上的人,就是你吧?”

科爾夫問。

同時,他旁邊那紅短發男示意,幾個人已經圍了上來。

那的確就是張易,但是,真相根本不是科爾夫所說的那樣。現在,對方拿出了證據,有些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意思了。

“不錯,照片上的人,的確是我!”

張易沒有否認,也不可否認。

畢竟。

照片拍攝的很清楚,隻要見過張易的人,都能夠辨認出來。

接著,科爾夫又把目光放在陳承風那邊,麵色不善說。

“陳副會長,那兩件文物本身就準備交接給你們的,為什麽,到這種關頭,你們還要到這裏偷,到這裏搶呢?難道你們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從我們手裏手下這兩件古董,非要用這種齷齪的手法,難道,這就是你們東方人的素質嗎?難道,賊的素質,就一直留在你們的骨子裏嗎?”

這話說的挑釁意味十足,石人都有三分火,更何況這種侮辱人格的話?

“科爾夫,請注意你的言辭!”

陳承風壓著火,冷聲提醒。

一時間,氣氛變得劍拔弩張。

科爾夫卻是一臉不屑的冷笑著。

“哦?讓我注意言辭,你們注意你們的行為了嗎?陳副會長,你搞清楚,這兩件文物,不管在你們那邊,還是在我們這邊,都是國寶級別的文物。你們未經允許盜竊國寶,現在,我們可以依據法律,把你們抓起來!”

隨著科爾夫的這句話,紅短發那男的已經帶來了一些荷槍實彈穿迷彩的人,把鑒定團的二十個人給包圍了起來。

果然。

如陳承風所料,事情不會那麽順利。

這些人似乎要通過這件事情,做更大的文章,可謂是居心叵測。

陳承風相信,絕對不可能是張易盜竊那兩件國寶,畢竟,對於張易來說完全沒有必要,他手上的寶物,比這兩件國寶耀眼的都有。

因此。

陳承風並沒有詢問張易,則直接說。

“科爾夫,這件事去一定有誤會,再說了,僅憑這兩件東西,就說我們方麵的團隊裏的人盜竊了那兩件文物,未免太牽強了一些吧!”

這種場合之下,最好還是不要有衝突,否則,造成的影響就不僅僅是兩件文物失竊的問題了。

所以,陳承風還在極力勸說。

可那科爾夫卻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這兩件東西就是證據,而且,我們早就掌握了足夠的多的,張先生與伊芙特工勾結的證據,這照片隻是其中之一。張先生是你陳副會長的手下,所以,是不是你指使的,或者,你們共同商議的盜竊計劃,誰又能知道呢?所以,現在你們所有人都是盜竊兩件國寶級文物的嫌疑犯!”

話到這裏,不等陳承風繼續解釋,那科爾夫就對那紅短發男吩咐。

“米諾雷夫,還愣著做什麽,這些人涉險盜竊國家級文物,現在立刻把他們抓起來!”

紅發男米諾雷夫點頭,衝著那些荷槍實彈的手下,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立刻動手,將所有人都給抓起來。

這時候。

張易走了出來。

他說。

“一人做事一人當,所有的嫌疑都指向我一個人,科爾夫,如果要抓的話也是抓我一個人,你全抓了,安的什麽心?”

紅發男米諾雷夫盯著張易,幾步走過去,逼近他,指著張易的腦門。

“你沒有與我們總長大人說話的資格,閉嘴,懂嗎?”

米諾雷夫的行為,讓張易心中一陣火起。

他的拳頭攥了起來。

這時。

後邊的陳承風立刻走上來,抓住了張易的手腕,衝著他微微搖頭。

見此,米諾雷夫冷笑一聲,立刻命令其他幾個人,將這裏所有人都戴上了手銬,控製了下來。

而且。

陳承風的團隊裏,所有人手上的通訊工具全都被沒收了。

如果不是關係到整個鑒定交接團隊的問題,張易在剛才就出手了,這件事情很顯然就是個圈套,對方根本就沒有交接文物的誠意。

幾分鍾之後。

陳承風帶來的這些人,全都被送上了一輛十分密閉的迷彩運兵車,一路搖搖晃晃,運送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一路上,張易他們什麽都看不到。

一直到一個陰暗潮濕密閉的地下室之中的時候,他們的頭套才被摘了下來。

這裏的燈光十分昏暗,周圍都是各種鏽蝕的鐵架子和鐵欄杆,很顯然,這裏是一個全封閉的監獄。

二十多個人,都被關到了一個十幾平方的監獄房裏。

監獄房四周上下全都是鋼筋水泥澆灌的牆壁,門也是那種幾寸厚的鋼板門,隻有門上有一排小透氣口。

他們被關起來之後。

負責運送張易他們的那些人,什麽都沒有說,便離開了。

陳承風追過去,想要問。

可是,怎麽問那些人都不予理睬。

直到鐵門被鎖起來,那些人走了之後,有位專家問。

“陳副會長,這裏邊不見天日的,咱們的手機都被沒收了,現在怎麽辦啊?”

陳承風也不知道怎麽辦,如果能夠聯係文物秘密調查單位那邊,肯定能夠派遣東方的代表過來談判,可人家一聲不吭的把他們幾個給關起來,這件事情就徹底陷入了被動。

一開始,這些專家也都沒說什麽。

畢竟,對於張易的鑒定能力他們還是很認可的,有鑒定能力的人值得他們尊重。可是,到三天之後,漸漸地開始有人有怨言了。

這三天過去,沒有一個人過來審問調查。

問那些管監獄的人,那些人對於他們的詢問根本不予理睬。

就算有的說一句話,也是一句,不知道。

“唉,陳副會長,我當時都說了,不該讓這小子進入我們的交接團隊,你非不聽,現在好了,咱們怕是要被困死在這裏了!”

陳承風立刻說。

“這是他們的陰謀,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陳承風的話還沒有說話,另外一個郭教授說。

“哎呀,要是那小子不花心,招惹那外國女人怎麽可能出這檔子事兒?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就是某些人行為不檢點,才讓我們陷入了被動!”

“對啊,就是這樣的!”

另外一個教授也開始附和。

被關了幾天,他們的怨氣是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