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雲雨過後,累得香汗淋淋的閆丹晨無力的趴在了愛郎的胸口,白皙的粉臉一片通紅,原本美麗的大眼睛累得半眯了起來。而終於得償所願的楊峰則是輕輕撫摸著佳人嫩滑白皙的後背,臉上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當閆丹晨抬起頭時,正好看到這廝的這幅滿足的嘴臉後氣得恨恨的在他胸口咬了一口,疼得楊峰哎喲的喊了出來。

咬完之後閆丹晨才有些不忿道:“哼,你這壞蛋,現在終於得償所願了吧?”

被咬得齜牙咧嘴的楊峰隻能無語苦笑,怎麽女人都會這招呢,溫柔客人的徐姐是這樣,向來落落大方的嫦娥姐姐也是這樣,難道對於這招女人都是無師自通的嗎?

看到楊峰不說話,閆丹晨很是不滿的又露出了雪白的貝齒準備再來一下,嚇得楊峰一伸手在她豐滿的雪臀拍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脆響,“你還來啊,再來我就對你實施反擊了。”

“哼!”閆丹晨輕輕皺了皺挺翹的瓊鼻,有些不忿的又咬了愛郎的胸口一下,這才將伏在了愛郎寬厚的胸膛上輕輕的喘息著,靜靜的聽著愛郎那穩健的心跳聲,此時的她跟平日穩重大方的形象截然不同,就象一名年方二九的嬌俏頑皮的少女。

看到懷中佳人的模樣,楊峰愛煞了她,不斷的在她的粉臉、櫻唇上親吻著,直吻得佳人舒服得發出了哼哼的聲音,猶如一隻被主人愛撫的小貓一般。

過了一會,閆丹晨將身體往上移動了一下,將頭頂在了愛郎的下巴輕輕婆娑,懶洋洋的猶如一隻吃飽了正在消食的波斯貓,良久才說道:“阿峰!”

“嗯!”

閆丹晨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讓劇組到別墅拍攝,你會不會生氣啊?”

“生氣,當然不會啊。”看到嫦娥姐姐有些不安的樣子,楊峰輕笑起來撫摸著她的秀發安慰,“那棟別墅你也有份啊,作為女主人的你當然有權利決定它的用途嘛,幹嘛要為這事向我道歉啊。”

“人家……人家不是擔心你生氣嘛。”閆丹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而且,這棟別墅是你買的,我……唔……”

狠狠的在佳人的櫻唇親了好一會,直到佳人快喘不過氣來這才放開她,楊峰這才“惡狠狠”的說:“以後不許你這麽說,我早就說過了,這棟別墅寫有你的名字,你自然可以決定它的用途,以後要讓我再聽到你這麽說當心我打你屁股!”

“呸……你這人也太霸道了!”閆丹晨又喜又羞的白了楊峰一眼,這才嘟著嘴說:“那好,這可是你說的。今後這棟別墅的裝修我說了算,你不許插手!”

“好好好……你是女主人,你說了算!”楊峰知道懷中的佳人是在用這樣的方式宣布對自己和新家的主權,就如同一些動物譬如母獅子會在巡視自己的領地一樣。

“這還差不多!”得到了楊峰的保證後,閆丹晨這才滿意的在愛郎懷裏拱了拱,換了個姿勢將粉臉貼在愛郎胸前,良久她才呢喃道:“知道嗎,自從畢業後我就一直在這個圈子裏打拚。和我一起畢業的同學一共有23人,這些年過來他們有的大紅大紫成了一線的大明星,有的則是還在各個劇組裏演著沒幾句台詞的四五號,還有的更是離開了這個圈子改行了。

我在這個圈子裏打拚了六年,見多了圈子裏的各種奇葩怪事,也見慣了圈子裏的險惡,有時候我真想離開這個圈子。但是轉念一想,我如果不演戲了我還能幹什麽?我學的就是這個,而且我又有沒有經商的天賦,隻能在各個劇組裏奔波,演著連自己都討厭的角色,也看慣了圈子裏男男女女的分分合合,這讓我對於男女之間的愛情有了很大的抵觸和防備,在遇到你之前都是單身一人。原本我想著我這輩子估計就這麽過去了,卻沒曾想在我感到最無助的時候遇見了你,還被你這個小壞蛋給禍害了!”

說到最後,閆丹晨看著楊峰的眼神透著一股能把人融化的柔情,水汪汪的大眼裏滿是濃濃的深情。

楊峰低頭在佳人的櫻唇親了一下,又輕輕在她的鼻尖輕輕點了一下這才柔聲道:“你呀,總是妄自菲薄。你知道嗎,在去年以前我還是一個處在社會底層的小人物,每個月領著不到兩千塊錢的工資,整個人的存款不到兩萬,有一次我下班後在網上看到了你演的《寶蓮燈》,那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還買了你的一幅你的一副海報,就是那副你抱著玉兔的那張,還記得嗎?”

聽到這裏,閆丹晨撲哧的笑了,伸出纖纖玉指在楊峰的額頭上點了一下,嬌嗔道:“你還有臉說,我記得當我第一次到你的出租屋去看到那副半舊的海報時第一個念頭是什麽嗎?”

“是什麽?”

閆丹晨忍著笑道:“我那時候想到的是這幅海報貼在這裏這麽久了,還不知道在這麽長的時間裏你對著這幅海報做了多少壞事呢?”

“對著海報做壞事?”楊峰先是一怔,隨後才佯怒起來,伸手伸進了她的胳肢窩撓了起來:“好你個閆丹晨,思想竟然這麽不純潔,看我撓死你!”

“誒呀……咯咯咯……我不敢了……”

被撓得笑得喘不過氣來的閆丹晨想要躲開卻逃不出楊峰的魔掌,隻能無力的亂蹬著,將身上的薄被都給蹬了出來露出了無限美好的嬌軀。看著她不斷求饒,楊峰這才放過了她,惡狠狠的道:“你還敢不敢這麽說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笑得渾身酸然的閆丹晨老老實實的趴在愛郎的懷裏可憐巴巴的求饒,眼中滿是嬌憨的求饒之色。

“阿峰,你真好!”看到愛郎這麽體恤自己,閆丹晨感動的在愛郎的臉上親了一下。

楊峰哈哈笑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麽,他坐起了身子在床位撿起了自己上衣從錢包裏拿出了一張卡遞給了閆丹晨,“丹晨,既然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作為一個男人就要承擔起家庭的重擔,這張卡裏有五百萬,算是我給你的家用,你先收好,密碼在卡的背麵!”

“這不行,我不能要!”閆丹晨第一個念頭就是推辭,“我們……我們……我不能要你的錢!”

“為什麽?”楊峰深深的看著她,“咱們華夏自古就是男主外女主內,你是我的媳婦這錢你不要誰要,再說了,咱家現在還在裝修,用錢的地方多著呢,你作為女主人難道不應該把財物這灘管起來嗎?”

對女人油嘴滑舌似乎是男人的一種天賦,麵對楊峰的花言巧語我們的嫦娥姐姐聽得是眉花眼笑,又在他的大嘴上親了一下以示獎勵,這才收下了這張銀行卡小心的放在了枕頭底下。

熱戀中的人總是有說不完的話,兩人又喃喃私語了良久,這才相互依偎著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楊峰叫醒了還在沉睡的閆丹晨,先是將閆丹晨送去了劇組,這才開著閆丹晨的那輛小小的甲殼蟲來到了明湖鋼鐵廠,他剛把車子停在了廠房旁邊,就聽到周圍傳來歡呼,他循著聲音望去,發現歡呼聲是從廠房裏傳出來的。

當楊峰來到廠房的時候,發現一群工人圍在一台機床的旁邊,一個個都神情興奮看著正在操作機器的杭衛湖,而杭衛湖此時則是拿著一根槍管模樣的東西笑得格外開心。

楊峰走了過去笑著問道:“杭廠長,什麽事笑得這麽開心啊。”

杭衛湖看到楊峰到來,更是興奮的大步走了過來:“楊老板,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的試製出了第一根帶膛線的合格槍管了。”

“哦……是嘛……”

楊峰一聽心中就是一喜,看來自己需要的米尼槍終於有著落了!

“太好了,咱們去辦公室談!”

楊峰迫不及待的拉著杭衛湖來到了辦公室,兩人剛坐下他就急聲問道:“杭廠長,現在槍管的產量是多少?”

杭衛湖想了想,“由於現在隻是剛試製出合格的槍管,所以一天能製造出十根槍管左右。”

“什麽?十根?”楊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杭廠長,要是你們廠隻有這麽點的產量,我想你們隻能是喝西北風了!”

“這已經是最大的產量了。”杭衛湖解釋道:“畢竟畢竟剛試製的產品報廢率很高,我們總不能把廢品也賣給您吧。”

“不行……太低了!”楊峰毫不猶豫的說:“我給你七天時間,一定要給我生產出五百根合格的槍管!”

“五百根?”杭衛湖嚇了一跳,連連擺手:“不行……七天時間根本生產不出那麽多的槍管,能生產出兩百跟已經是頂天了。”

“必須五百根。”楊峰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一根槍管我給三百塊的加工費,你們可以二十四小時三班倒加工,否則這台機器我就要拿走,這份訂單也要交給另外的廠子了,我相信有很多廠子都會很高興的接下這份訂單的。”

草,又來這招!

杭衛湖心裏這個恨啊,每次楊峰給自己下訂單時都用這一招來嚇唬自己,可偏偏自己還就吃這套,畢竟如今的楊峰已經成了自己廠子最大的客戶,這幾個月來憑借著楊峰所下的訂單,明湖鋼鐵廠已經是吃得滿嘴流油了。說句不客氣的話,如果楊峰停止跟明湖鋼鐵廠合作的話,用不了一個月廠子就得關門大吉,所以為了廠子的未來就算楊峰提出的要求再苛刻他也得捏著鼻子答應下來。

不過說句實話,楊峰除了有時候對訂單的要求比較苛刻之外他出手還是很大方的,比如這批槍管光是加工費他就開出了一根三百的價格,五百根槍管那就是十五萬,除去工人的工資、水電費等費用外,他至少可以賺七八萬,而這隻是一個星期的時間,這筆生意怎麽算都劃得來。不就是加班麽,他奶奶的,哥們豁出去了!

想到這裏,杭衛湖一咬牙:“好吧……五百根就五百根,我這個星期就住在廠子裏了,七天後您過來拿貨!”

“好,痛快!”楊峰豎起了大拇指,又問道:“對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拿破侖炮和滑膛槍你們又生產了多少?”

說到這裏,杭衛湖的臉上就露出了笑容,“正要向您匯報呢,這段時間我們又生產出來了28門12磅炮和50門6磅炮,以及五千套板甲、三千把鋼刀、一千麵重盾和三千支長槍以及五千頂頭盔,現在都在倉庫裏對著,就等著您來拉貨呢。”

“很好,我馬上派車過來,你們馬上安排人裝貨,務必要在今晚之前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