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用這個辦唄。”

崔小北揚了揚手中的手機,錢瑞鬆剛剛的表現都被錄了下來,包括最後說的那段話。如果事情的狀況真的失去控製就用這個讓錢瑞鬆就範,不過更重要的是另一隻手上的手機,那是錢瑞鬆跑出廁所摔倒的時候從口袋裏滑出來的。

“鬼大爺,你看我是不是可……”

尿褲子剛結束沒多久的錢瑞鬆感覺周圍好像亮了不少,打開自己廁所的門,看了看外麵的一切心裏鬆了一口氣不過很快又覺得事情不對頭,轉身發現所有的隔間都是鎖著的,跑到自己的馬桶蓋上衝周圍的廁所好好看了看一個人都沒有,心裏咯噔一下還是趕緊跑了。

崔小北在手機上麵滑動了一下,發現有個鎖屏,自己試了幾個數字都沒成功也不知道錢瑞鬆的生日是多少,還是得找到莊曉月。

“嗡!嗡!”

一陣手機震動的聲音,為了方便辦事情,崔小北已經把自己的手機鈴聲全部調成振動的了。看了看上麵的電話號碼,發現居然是莫雨這妮子,猶豫了三秒鍾還是把電話劃掉了。

就在電話被他劃掉沒多久,手機上傳過來一個短信,上麵隻有一句話。

“崔大哥!莊曉月不見了!”

看到這個消息也顧不得發來的是莫雨,立刻回了個電話過去,接通後聽到的第一句聲音。

“崔大哥,如果我剛才不是給你發個信息,告訴你,莊曉月不見了,你是不是就不準備跟我說話了。”

麵對莫雨怨念的語氣還有這個質問,崔小北想想還真是有這個打算,不過這時候肯定不能說實話的,安撫了莫雨一番才談到了正事。

“你的意思是說今天你一直和莊曉月在一起,不過剛才在你出去的時候,突然間有人來找她,告訴她有急事以後就離開了?等你回來的時候莊曉月也不見了?”

得到肯定答複以後崔小北又問了問來人的長相莫雨知不知道,等他聽完形容之後。

“糟了!”

“崔大哥什麽糟了?”

“你沒反應過來,這就是上次在咖啡廳我們跟蹤莊曉月報警抓走的那個男的嗎?”

莫雨一個愣神電話已經關了,想想還真是那個人頓時不知道怎麽辦了,給自己哥哥打了個電話過去。

崔小北直接去了保衛科調取了監控錄像,看到了錄像中的莊曉月在男子的勸說下一起出校門左轉,崔小北立馬追了出去,左轉的方向就是上次莊曉月和男子會麵的那個咖啡廳的方向,兩個人顯然還有可能在同一個地方。

跑到半路的時候學校後麵的街道,一個巷子裏被賣冰棍的大冰箱擋住的地方蹲了兩個人,其中一個男的看了看手中的照片。

“就是他!剛才跑過去的那個男的,就是他陷害了浩哥!”

說完以後兩個人穩了穩懷裏的小刀從後麵跟了出來,周圍還有一些店鋪的人也是如此一直到半路上有麵前的行人眼神不對以及小南的提醒聲響起的時候崔小北才停了下來。

“小子,怎麽?又想壞我浩哥的好事嗎?”

見到崔小北停下來,所有人都圍了上來,學校周圍的大多是學生哪見過這陣仗全都跑光了。留在這裏的除了崔小北手上少說都帶點家夥事兒。

“我不明白你們說的浩哥是誰,強哥我倒是得罪了幾次。”

領頭的邊上,另一個小弟直接笑噴了出來,指著崔小北的鼻子說就你這種貨色也能得罪得了強哥?如果要是得罪了強哥早死了這種話。

崔小北也不氣惱,指了指那個小弟。

“待會兒第一個揍得就是你,再不說強哥我不是得罪了你們浩哥也活的好好的嗎?”

這話放出來,領頭的直接喊了一句上,所有人都衝了過來,三十多個帶棍棒小刀的擱在天龍市的哪個地方都算是一夥兒力量,這時候更像是拍武打片。

崔小北強化了自己的手腳,麵對小刀的都用踹,棍棒都用強化過的手去拿住再打。可惜雙拳難敵四手,身上的傷口不停增多,判官錄的力量也在不停地下降,在這麽下去恐怕要被這些人給打死。

“哼!剛剛不是還很狂嗎?不過也就是弱雞!”

被崔小北點名要揍的小弟上來踹了他一腳,咬咬牙,雖然這最後一點生死點很想留著不過再不用恐怕就沒機會了!

生死簿在手,崔小北猶豫了一下上次被呂布控製的後怕,這一次手中化筆寫上的是常山趙子龍的名號。

“天地無情,判官有令!生死一條路,幽冥開將門!子龍救我!”

“末將在!”

一股藍色的氣流推開了包圍崔小北的混混們,地上一根棍子提了起來,在手中一擺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怕個屁!就一個人,突然裝神弄鬼你們退後幹嘛?”

話語間那個老大又衝上去了,三下五除二被用棍子撂倒,指著喉嚨就像是古時候長槍的武者殺敵封喉一般。

“臥槽,上啊!你們等什麽呢!”

都說人多壯膽力量大,這時候三十多號人基本都在線呢,一窩蜂衝上來顯然壓力打了不小,要不是對周圍的地形什麽的有一定的了解,崔小北幫忙指揮了一下,光憑趙子龍一人之力恐怕早也要趴下了。

“趙將軍,擒賊先擒王。”

剛剛被封喉壓在地上的頭頭這時候被自己的親信拉起來就準備離開,不過崔小北可沒有這麽好心的意思。空手奪白刃邊上一個混混的小刀就到了崔小北的手裏,甩出去的飛刀掛著頭領的衣服釘在牆上直接讓他不敢亂動。

這底下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莊曉月已經被他們口中的浩哥帶到了上回的咖啡廳裏,不過換了個裏麵點的位置,進了包間。

“你叫我來說錢瑞鬆的麻煩已經解決了是怎麽回事呢?”

錢瑞鬆可以說已經成了莊曉月的心病,在這個心病的作用下就算崔小北和莫雨還有當時的警察都說麵前的男子是壞人還被警察帶走了,她心中也仍舊抱有一絲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