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小北從這段話當中,他感覺到了一種濃濃的思念之情,從農村出來的人,往往對於自己的出身尤其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小村子非常的有感情。

這個時候頗有一些背井離鄉的味道,也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安慰老劉才好。

“放心吧,等過段時間這個事情解決了,或者你們已經想到是誰要對你們下手了。總是有辦法能夠回去的,大不了就不常住,過去看一看父老鄉親們都沒什麽問題的。”

崔小北這麽安慰了一番,現在他擔憂的事情是莊曉月這件事,自己的生死點就剩下這麽一點了要是真遇上了個什麽事情,肯定是不夠用的。

臭大叔雖然說話讓人覺得不好聽,但是他說的還挺有道理的,自己的確是要對任務上點心了。可是除了蹲點自己也沒什麽好辦法,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既然你錢瑞鬆用照片威脅莊曉月,我崔小北也給你來上這麽一出看看你怎麽辦。

和老劉告別了以後,就進到了學校裏。這時候看到了高老師和一個有些禿頂的男人,一起朝著教學樓的方向走過去。自己一直聽說,高老師的老公是學校的一個副校長,現在看來,這個有些禿頂的男人,或許就是正主了。

崔小北走過去的時候,高老師也看到了他,頗有些趾高氣揚的味道。畢竟在她看來,崔小北早晚都是要離開這個學校的,自己的老公是副校長自己是高級教師,級別上就和對方這個混混的級別完全不一樣。

“喲,這不是高老師嗎?”

“崔小北,看著點,領導在這裏先打招呼。”

崔小北一聽感覺自己好像是真的錯過了什麽非常大的領導一樣,用一種非常驚奇的眼神看了看有些禿頂的這個男人。

“幸會幸會,這位……想必就是從中南海下來的國家高層吧。不愧是大領導這出來一趟不容易,邊上還要有人陪著,而且還得是個女的,隻可惜呀為了避免其他人說閑話,還必須要找個長的……”

崔小北說話的時候總是有種欲言又止的味道,但其中到底都有什麽味道給高老師夫妻倆展現的是淋漓盡致,從一開始說道中南海的時候高老師就知道這崔小北的狗嘴裏吐不出什麽象牙來。

“閉嘴,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崔小北故意的看了看周圍,然後最後把視線放到了自己麵前高老師和她老公,摸著自己的鼻子琢磨了一番。

“我這周圍也沒人呢,應該是在和你們兩個說話吧。”

180多斤的身材,這個時候氣的整個人都在發抖,感覺就像是身上的肉都變成了波浪一樣。

崔小北笑了笑就準備走了,刺激著兩個人的神經,沒什麽關係,但真要是把人給氣瘋了,恐怕就真得出事情了。

崔小北對於自己到底應該拿一個什麽樣的尺度,還是非常有把握的。

“慢著!難不成你罵了人就想走嗎?”

這時候高老師的老公準備出來給自己的老婆找一下場子,更何況自己剛才也在被罵的對象當中。崔小北剛才這一通話裏頭又說自己並不是什麽大領導,還說自己找了一個三陪在邊上更是暗指自己的老婆又醜又胖,光是這些事情,就可以算得上是不共戴天之仇。

“我沒罵人呀,我罵你了嗎?”

“你!”

崔小北說完以後根本就不理這兩個人是什麽一個表情就走到了教學樓裏麵。

“你看看你,平時在學校裏頭說自己多牛逼一樣,可是真正遇到了人就什麽都不行了,我一個女流之輩還要擋在你的麵前你有什麽本事你!”

高老師看著崔小北這麽囂張的模樣進了教學樓,瞬間就不平衡了。她老公在邊上這個時候也有些唯唯諾諾的,並不敢說什麽,很顯然在這一家裏頭,他雖然是個男的,卻並不是一家之主的地位。

“我不管這個事情,今天肯定是沒完,你必須要想辦法給我把這個崔小北給幹了!我不想等那麽長時間,我要他一個月的時間都沒到,就給我滾出這個學校!”

“這學校也不是我一個人開的,我隻不過就是一個副校長,哪有那麽大的權力能夠管到人事變動這方麵。”

“施壓,結盟,許諾好處,實在不行就送禮,我不管你用什麽樣的方法,反正我要的就是一個結果,不然的話你就看著辦吧!”

這個姓高的瘋婆娘之所以在這個時候能夠有這麽大的一個底氣,其實也是有原因的。她老公從一開始在這個學校裏頭,雖然也算得上是一個中層幹部,可卻並沒有那麽大的能量,之所以能夠做到,副校長的位置也多虧了姓高的這婆娘的娘家人。

正是因為這麽一件事情,隻要他現在還在副校長的位置上麵就必須要替這個女的辦事,兩個人之間其實感情基礎並不濃厚更多的是一種利益方麵的往來,然後才結合到了一起。

崔小北剛才之所以敢這麽做,也有著自己的一些考慮。自己得罪這個姓高的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方一直想要把自己趕出這個學校,不管今天是笑臉相迎還是如此打臉,都不會有什麽改變。

既然這樣的話,幹脆就把人得罪到死算了,隻要不當麵跳腳撕破臉皮那麽剩下的事情都好辦了。他想的還是真要鬧出什麽大事情,自己的身後還有幽冥集團頂著,臭大叔的人脈不用白不用啊。

“噴嚏!”

在一個昏暗的隧道當中,被崔小北稱謂臭大叔的家夥正尋找著什麽突然打了個噴嚏,總感覺自己被人不懷好意的掂量著。

“該不會是那個臭小子又在說我的壞話吧。”

在這時候他看到了自己的麵前角落有一個罐子,當年他把東西埋藏在這裏,就是因為不會有什麽人挖掘到這麽深的地方。可是時過境遷,當年做的標誌已經有些模糊了,自己也有些難找了起來。

“應該就是在這個罐子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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