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主人,生死簿可以解是一回事,這如果不加以防範的話,反複中招就是另一回事了。”

崔小北一聽就覺得有些不對,小南說出了自己的發現。

這小孩的身上不光有中魔的痕跡,同時還有被引魂的痕跡,聽老劉曾經說過的村裏有鬼使這就不難判斷是誰動手的了。

“老劉,你這娃娃中的魔我有辦法,但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在村裏你們的罪過什麽人沒有?”

老劉一聽這問題就知道意有所指,看向了自己的老婆,解釋了一下平時自己都在天龍市打工,村裏隻有自己老婆帶孩子有沒有得罪過人也隻有老婆知道。

“我……”

“嫂子,這裏沒別人,要是有什麽難事就說出來。”

“是啊孩子他娘,崔老師是好人。”

在兩人的勸說之下,眼前這嫂子還是開了口,原來在隔壁村的村長家有個孩子離異了也有個四十多歲,一次村裏走鄉看上了嫂子。這畢竟有個村長爹,在村子裏也算是橫行無忌,由於老劉常年不著家自然就想要用強不過被嫂子拒絕了,後來各種多加防範還打過一架。

經過這麽一段回憶,嫂子也想出了不對勁的地方,好像就是在這之後打架了沒幾天自己孩子就出事了,感情是別別人做了手腳。

“既然你們找到原因了,那麽這個事兒還算是有辦法,不然我解除了以後再中魔孩子本來就脆弱沒反複個幾次孩子也得丟了性命。”

崔小北在他們的一陣恍惚間召喚出了生死簿,問來了孩子的性命年歲和生辰八字,全部一一寫到了這上麵的空白頁,然後用小南雙手放到了孩子的額頭上,崔小北此時用生死簿幻化出來的筆在那一夜畫了個大叉。

“有打火機嗎?”

崔小北知道老劉抽煙,這東西也就沒有提前準備,老劉連忙遞了過來。崔小北這種做法事的方式他還從未見過,有些嘖嘖稱奇。

單獨提起寫了生辰的那一頁用打火機炙烤,上麵的大叉慢慢的發出黑煙,孩子的頭上也慢慢的發出黑煙,順著小南的引導被他慢慢吞噬,最終所有的黑煙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全都進了小南的肚子裏。

對著崔小北點了點頭,小南重新化為了肩膀上的紋身,老劉夫妻倆很容易就能看得出之家孩子現在的氣色紅潤了不少,法事肯定是成了。

“好了,這一回算是沒事了,不過建議你們趕緊解決問題,實在解決不了就搬到天龍市來吧,至少別折騰了孩子。”

“崔老師!哎呀,真是不知道怎麽謝你啊,這……”

老劉一邊說著就要給跪下來,還拉著嫂子一起,崔小北一看這場麵馬上就過去扶。

“老劉,老劉!快起來,你這像什麽話,我隻不過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你這樣就是讓我難辦啊。”

崔小北好說歹說兩人總算是沒有下跪,又安撫了一番沒有要任何回報的離開了醫院,今天這事兒讓崔小北意識到了自己得到的力量並不是自己想象當中那麽單一的用途,或許自己成為一個了不起的人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情。

小南這時候變出了身形,崔小北覺得有些不太一樣的味道。

“主人,你感受出來了?”

“嗯?”

“剛剛那些鬼氣都被我吞噬了,煉化以後也能增加我的道行,雖然不多但一點點也能讓我厲害一些。”

對於鬼使崔小北了解不多,對於養龜更是如此,一問小南他也不清楚看來什麽時候得給臭大叔再去個電話了。

“現在去哪主人?”

“吃飯。”

遠在天龍市周圍山區中的一個村落,一個老人突然在家中感覺胸口血氣翻騰。

“居然有人破我……嘔!”

一口汙血噴口而出,老人怨毒的看著村子裏其中一個空屋子的方向,那裏正是老劉媳婦兒住的地方,聽說她前兩天進城裏找老劉去了,難不成是城裏有什麽高手?

老人思考了一下,如果有機會得探探口風,隻要老劉他媳婦沒有懷疑自己那麽總能套到話,崔小北和老劉夫妻都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最開始就更隔壁村的村長兒子沒什麽關係,而是自己村的鬼使搞的鬼,甚至隔壁村的事情也是他一手策劃的。

“滴滴滴。”

崔小北剛要找個吃飯的地方順便給大叔來個電話親切的交流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看了看上麵的號碼,莫河兩個字,崔小北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崔先生。”

“都說了不用叫我先生的,說吧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

“你怎麽知道是找你幫忙呢?”

崔小北眼皮一翻,跟大家族出來的說話都費勁,沒事怎麽不見平時打電話,再說難不成找自己吃飯來的?似乎是感覺到了崔小北的沉默,電話的那頭也不再矯情。

“還真是有個事情要求您幫忙,很重要電話裏不能細說,不知可否來上次吃飯的會所一餐敘?”

有些無語的聽完,還真是喊自己吃飯的,雖然有事要幫忙不假,但自己既然那時候答應了不去恐怕也不行,點了點頭崔小北開始動身。

在學校裏麵,錢瑞鬆聽見了下課鈴並沒有立刻離開,打了個電話給莊曉月約在了學校後麵的小樹林見麵。

莊曉月想要拒絕,可是她卻沒有能夠拒絕的辦法,在一頓掙紮之後莊曉月還是赴約了。

“你找我什麽事。”

“曉月,你應該知道我對你心裏還是有感覺的,你這樣冷淡是不是很傷我的心啊。”

錢瑞鬆站在樹下一副很受傷的樣子,在莊曉月的眼中隻有惡心的味道。

“你也不用這麽假惺惺的演戲了,你是什麽樣子的真麵目我已經看穿了。”

“你是想要照片對吧。”

錢瑞鬆一句話就把住了莊曉月的命門,這個時候他慢慢靠近了過來,一隻手按住了莊曉月的頭。

“雖然很可惜,不過恐怕我還能聯係你的機會也不多了,你應該珍惜不是嗎?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最後照片沒用的時候會不會公布出來。”

說話的時候錢瑞鬆**邪的目光上下掃視終於克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