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小北眼睛就這樣一直直勾勾的看著邊上的李虎,就像是在看著某些非常奇怪的現象,李虎這樣的人真的可以說得上是天不怕地不怕,沒有任何事情能夠放在他的眼中,而且他已經有了這麽大的家業。

就算是有什麽人想要收拾他,能夠在這個城市裏頭抖抖腳,就能夠正常的人,根本就不會懼怕任何人,對於他的威脅,可是麵對剛才薔薇的時候,卻表現的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何況兩個人之間的對話也透露出了非常多的端倪。

“咱們就不打算好好的解釋一下嗎?”

李虎看著崔小北臉上那種非常奇怪的笑容,輕輕地咳嗽了兩聲,然後非常尷尬的站起來,把周圍自己的這些小弟們全部都遣開,丘老也在不遠的地方喝茶,但是也沒有走過來的意思,似乎對於自己的事情早就已經知道。

“走吧,我們就去茶樓那裏說,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們先說好,那就是你絕對不可以笑我。”

“哈哈哈哈!”

崔小北聽到這句話以後,立刻開始了,哈哈大笑,然後突然就停了下來看著李虎。

“好的,我沒問題,我昨天已經全部下完了,待會如果你說什麽事情的話,能保證待會一定不會笑出來,不過我們能夠保證聽完你說話的事情以後會不會躲在你的背後笑。”

崔小北這種調皮搞怪的語氣李虎還是感覺到有些不太適應,畢竟李虎在他的一貫印象當中,還是先前那個和自己戰鬥的時候,表現出大無畏的勇氣和強力實力的男人崔爺。

兩個人到了茶樓以後丘老早就已經給他們兩個人準備好了,茶水在一張桌子上麵,丘老笑嘻嘻的看著兩個人,這個時候非常奇怪的一種狀態,然後咳嗽了兩聲,自己一個人叼著一個煙槍,就準備去房子的後麵。

“你們兩個人在這裏慢慢談吧,我還有一些別的事情要處理,對了崔小北是吧,等你這邊的事情忙完了以後,也來房子後麵找我一下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崔小北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事情,但是還是點了點頭,畢竟能夠在這個時候跟自己說的絕對都是好事。

“其實那個女人就是我的女兒。”

崔小北剛剛才喝進去一口茶水,結果立刻就吐了出來,而且直接噴在了自己麵前那個男人的臉上。李虎有些尷尬的拿出一張紙,在自己的臉上好好的抹了一下。

“這種非常意外的事情吧,看年齡來說應該也能夠看得出來吧,對方除了是我的女兒,難不成還是我的女人不成?”

“像你這樣的大腦,就算身邊多幾個女人,對我來說一點都不稀奇,不過看你的身邊好像一個女人都沒有我還以為你的性取向有些問題,或者說你不行呢,不過你那個軍師倒是長得細皮嫩肉的。”

李虎聽了崔小北這句話以後非常警惕的緊了緊自己的衣服,就好像是麵前這個人是一個大變態一樣。

“然後呢?你不要告訴我你的女兒,就是因為你是他的父親,所以見到你就想要殺你,這好像不合邏輯啊。”

“其實這個事情就說來話長了,一切都發生在十年前,那時候天龍市永遠要比現在要動**不安,李副書記我不知道你是怎麽認識的,不過在那個時候,我和李副書記最近的故事恐怕跟你能夠說上三天三夜都不重樣,我能夠告訴你的就隻有在那段時間裏頭因為太多的危險,所以我選擇了和我自己的女人保持距離,又因為其他的一些事情,導致我們兩個人之間出現了一些誤會,而我在那個時候已經有了我的女兒。”

崔小北可以理解,一個男人對於自己的事業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態度,也可以理解,究竟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能夠讓一個男人都是這麽艱難的決定,但是他不可以理解的是為什麽自己的女兒見到自己要殺了自己,就算是自己的母親和自己的父親,兩個人之間感情有所不合,也不至於到了要喊打喊殺的地步。

“我的妻子就在某一天的夜晚,因為我敵對幫會的複仇,被他們找到了蛛絲馬跡,然後殺掉了我的女兒,我也以為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雖然那個幫會已經被我徹底的複仇,可是我的心裏對於我的女兒,還有我的妻子,還是保持著濃濃的思念。”

崔小北雖然已經猜測到了其中的一部分,但是沒想到事情居然真的就是如此的人間悲劇,不過總算還是有一件好事,至少他的女兒現在還活著,雖然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修煉了怎樣的一身本領,回來居然隻有一件事情想做,就是要殺了自己的父親。

“崔小北,你剛才說的那個要殺我的人恐怕就是李薇吧。”

崔小北點點頭,手裏的茶水喝了一口,就放在桌麵上,沒有再動過。

“我能不能求你幫個忙?”

“還真是巧了,我正好也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求你幫個忙。不如就在這裏做個交換?”

“不,這件事情是我欠你的,所以我不要做什麽交換,至於你讓我幫的忙,隻要我能夠做到,絕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崔小北要的就是這句話,當下點了點頭,李虎這樣一個鐵血男兒,居然在這個時候,臉上露出了有些害羞的姿態,然後悄悄的小聲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既然李薇能夠找到你的頭上,就說明你們兩個之間總還是有著某些聯係,雖然我不知道你們能夠聯係上對方嗎,可是如果李薇還有過去找你的話,就算是不能夠讓我們兩個再見一麵,也希望你能夠給我拍上一張照片,讓我時刻能夠看著我女兒的樣子,想念著她。”

崔小北非常奇怪的看著李虎,“你就提這點要求嗎?”

“這對於一個父親來說就已經足夠了,我也並不是一個太過奢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