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覺得你這是在幫我嗎?”

“也許吧。”

虎爺笑了笑,身上的氣息似乎已經釋放出來了,但是崔小北的膽汁當中還是一個普通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強大的力量,越是這樣,就越是讓他感覺到警惕。

手中的那杆槍上麵,藍色的光芒已經完全籠罩在長江上麵,也出現了些許的裂痕,他知道已經來到了自己最為緊要的關頭。

“若是你能夠擋住這一擊,那這一場比試便是我輸了,到時候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崔小北在這句話當中,其實挖了一個陷阱,那就是對方要擋下這一擊,意味著不躲不閃隻能硬扛。可是虎爺又怎麽可能聽不出來?不,他應該是已經聽出來了,但是還是對此報以了一個微笑,在這微笑當中出現的到底是什麽樣的意味,就讓人有些難以可知。

“嘿!哈!”

崔小北的身上在他的皮膚表麵進行了多次強化以後,出現的裂痕,就好像是整個人全身的力量都被完全抽空,然後被塞入了非常多的棉花,將她整個人要撐爆一樣,身上甚至還能起了靈力燃燒的火焰。

“一擊靈徹!”

這就是崔小北給自己這個招式取下的名字,在這一集當中賄賂自己所有的靈力,包括自己封印解除以後,能夠動用的所有的力量,在這一集當中完全爆發出來,這其中所能夠造成的傷害就是自己現在這個時候能夠做出的極限。

嗡!

如果說先前的移動還隻不過是在空氣當中,會通過靈力留下自己的長項,做餐飲的話,那麽現在他的移動就是用這些粗暴的方法,用最為強勁的力量,將自己的身體速度提升到一種難以想象的程度,再次衝擊當中,在地麵上留下的是一道深深的走廊。

空氣當中產生的嗡嗡的震動,就像是飛機突破音障以後留下來的氣圈,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虎爺單獨的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然後兩個人麵前出現的就是一場巨大的爆炸,已經遠遠推開的那些幫眾,還有那些混混。在這猛烈的爆炸,還有產生的破壞力當中,都會遠遠的先飛了出去,周圍都是一些店鋪,還有最靠近這裏的大樓,已經遭到了非常嚴重的破壞。

如果這裏不是黑虎幫的地盤,如果在這裏沒有汕頭作為鋪墊的話,或許造成的損害還會比現在想象的要更大的多。

正是因為先前狙擊手的那些戰鬥,還有一些提前的安排,導致在這個地方的人群早就已經被疏散開了,就算是周圍的建築物當中,也其實並沒有人存在。

說來也奇怪,無論是多麽強大的風浪,還是能量和空氣震動的餘波,隻要來到了丘老身邊或者是他身後的茶館,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氣罩,被一股非常詭異的能量屏障給完全隔開。

丘老的身上也鼓動著一股莫名的氣勢,讓人看起這個老人就有一股仙風道骨的味道。

“你輸了。”

丘老看著場地的最中間,在那裏,迷霧還沒有完全放開,這裏的其他人在現在還意識有些清醒的人眼中最終也完全不知道說的到底是誰?丘老隻是淡淡的看著臉上有些欣慰,又有些可惜不過最終還是站了起來。

“是啊,我輸了。”

當周圍的煙塵完全散盡的時候,所有人都能夠看到,在剛才那一擊當中,在那一擊能夠摧毀周圍兩側,明明隔得還有些遠的街道,究竟是多麽強大的破壞力,兩個人攻擊的範圍之內出現的那個巨大的深坑當中,兩個人此刻的狀態都並不好受。

虎爺身上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是完好無損的,包括他的衣服,還有他的精神麵貌,在剛才的戰鬥當中,他可是在正麵就迎擊了崔小北的這一擊,在他的想象當中,對方根本就沒有讓自己感覺到地級的氣勢,無限的疊加,低等級的力量,並不可能威脅到能夠掌控更高層次實力的他。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明明已經做出了足夠謹慎的打算,自己明明已經用出了最為強大的防禦,可還是倒在了崔小北的這一擊之下,同樣,他心裏頭還清楚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剛才那一擊就說他想要躲開也不可能做到。

如果說地級已經能夠小範圍的控製自己周圍的力量,就像是內裏和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那麽黃級就象征著單純的強化自己肉體,甚至是自己武功的極限。沒有突破到地級的黃級高手,不論他的武功功法秘籍有多麽的強大,也絕對不可能突破地級強者的封鎖。

崔小北打破了這個定律,至少在他看來,這一擊絕對已經超過了普通地級的強度。自己雖然是秘法進入的,卻在剛才也算得上是貨真價實的地級自己能夠感覺到的那股無限的強大是對方的,這一集當中居然被轟炸得如此支離破碎,逐漸的他身上的氣勢慢慢的釋放了出來,她恢複了自己先前的模樣。

虎爺再次出現在了崔小北的感知當中。

“秘法的時間到了?”

“嗯。你很強,我剛剛低估你了。”

“其實這不過就是一個有些微妙的小運氣。”

虎爺笑了笑,像他這樣的人,作為明白,任何事情都不能夠光靠運氣,同樣,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隻有運氣。

靜靜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他知道現在的自己也沒有任何的防禦力,若是崔小北真的要在這個時候殺了他,他也無話可說,也不會有任何人來阻止他。

丘老雖然站起來了,卻也沒有靠近,兩個人之間似乎在等待著什麽,又像是在做著某些決定,他想要等到一個最後的結果誕生。

“嘭!”

在這孤寂的夜空當中,散發出了一陣爆響,這是一個槍聲,這是一個從人群當中發出來的槍響。如果這一發子彈真的射中了,在坑洞當中的任何一個人,恐怕都不會有人能夠反應的過來,也不會有人能夠幸免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