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虎爺的人。”

黑爺口中的這個虎爺才是黑虎幫真正響當當的任務,黑爺不過就是大家抬舉才這麽叫一叫,更多是出於外表生的黑而得名,正好黑虎幫有個黑字這麽叫的人多了黑爺逐漸也成了一方人物。

但是這個虎爺,那可是黑虎幫的創始人,而且黑虎幫這一路走過依靠的全部都是虎爺的鐵血政策,有功就享有罪就罰甚至坊間有人謠傳,在這個黑虎幫的內部所有的高層,除了虎爺自己以外沒有一個人手指是齊全的。

如今這黑爺還有邊上這些手下把這個狠人的名頭亮在這邊,就是想要震懾崔小北求一條活路。

“虎爺?你們說的是哪個虎爺?黑虎幫的虎爺嗎?”

光聽著前麵兩個問題,還以為崔小北並不知道虎爺是誰,如果說不知道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由他們主動來說虎爺到底有多麽強大的話,總有一種狐假虎威自己吹噓自己的味道,不過最後一個問題。

“沒錯,就是黑虎幫的虎爺,你知道虎爺的脾氣如果我們今天在這裏……”

崔小北粗暴的打斷了對方的話,坐在椅子上麵的他,完全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甚至看起來,比剛才還要狂妄不少。

“虎爺在這個天龍市的確算得上是一號人物,可是你們又是什麽?若是虎爺今天真的在這裏,那我也要他給我一個交代!”

崔小北這不說這句話的時候用靈力將他的聲音增幅擴散了出去,產生出來的聲波和振動讓麵前的幾人光是聽聲音就有一種被震撼的感覺,更何況其中的內容讓他們想都不敢想。

在天龍市,虎爺絕對算得上是地下世界裏當之無愧的一大狠手,有誰敢在天龍市問虎爺要交代?!

“我們……”

“把這句話帶給虎爺,就說我崔小北接了衝我來,滾!”

這聲滾字裏麵內含的力量甚至把地上的煙塵和之前椅子的碎渣一起推到了室外,黑爺幾個聽到這句,哪裏還敢廢話。不管崔小北到底是不是狐假虎威還會什麽別的目的,都絕不能讓麵前這個家夥好過。

過去十分鍾以後,周圍的夜空靜悄悄的,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

“出來吧。”

“崔爺。”

王五之前的這幾個小弟臉上都帶著一種恐懼的表情,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在他們的世界裏華夏的大地上根本就不可能看到什麽槍支彈藥的今天晚上密集的槍聲,還有死在他們麵前的縣長夫人都讓他們進入了巨大的恐懼當中,無可自拔。

“今天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情自然會有人來處理,而且外麵死去的那個人也自然會有黑虎幫來領鍋,你們要做的就是待會,去見那個我讓你們去見的人然後你們就安全了,其他事情等到以後王五的事情有了定論就行。”

崔小北對於這些人,雖然不熟悉,但是也知道今晚能有槍手來找他們就說明有人感覺到了其中的威脅。敵人最想殺掉的就是他最要保護的,而且這些人並沒有做過什麽太錯的事。

“時候不早了,我該……糟糕!”

當他抬頭看時間的那一刹那,才知道居然不知不覺當中,今天晚上已經過去了這麽長的時間。秦陵月和艾琳母女這三個人不知道現在已經怎麽樣了,在他定好的那個餐桌上要是發生什麽的話,恐怕根本沒人能夠製止得住。

火急火燎的給莫河打了個電話,讓他派人過來把這幾個弟兄們給接走,縣長夫人的屍體還有房間裏頭的任何擺設,都不要做任何的更改。

自己則是用最快的速度攔到了一輛出租車,趕往了他們約好吃飯的地方,在那個大酒樓的一樓,三個服務生非常著急的在周圍尋找著一個人的樣子直到崔小北從出租車上走出來三個人的視線都過來了以後才鬆了一口氣。

“崔爺。”

“嗯,嗯?”

“啊,是這樣的,我們是貧民窟出來的崔爺這段時間做的事情我們都有所耳聞,而且這個酒店的老板之前也是平民窟當中出來的人物,隻不過現在混的比較好,也會做一些幫襯平民窟裏麵的人在這裏工作的意思。”

崔小北點了點頭,他還是不太願意有人在外麵這麽稱呼他,不過這個稱呼聽起來倒是有那麽一些霸氣。自己做的事情有李副書記在後麵,隻要不做什麽過界的事情絕對都不會有什麽問題。

“崔爺,你不光打架的本領強,好像禦女的本事也不錯啊。”

其中一個小姑娘一樣的服務員也許是童言無忌,又或者說是自己就有一些想法,說完這句話以後羞紅了臉,崔小北一聽就知道秦陵月和艾琳兩個人恐怕已經暗中爭鋒起來了。

問了一下自己的包間怎麽走以後,急匆匆的到了包間的門口剛準備敲門的時候停住了。要是自己就這麽直接敲門進去的話,恐怕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裏麵說了什麽,但是……崔小北要了一把勺子還有一個水杯,最後多給了幾千塊錢,沒人知道他要做什麽但是大家也都知道不該問的別問。

就在崔小北訂的包房的隔壁崔小北直接用靈力在借來的勺子上麵附加了一層力量,讓他能夠在堅硬的牆壁上麵,做出一定的損壞,就借用這個工具在牆上打了一個小洞,然後把水杯壓在洞口上可以聽得清楚,裏麵到底說了什麽東西?

“要是小北在這裏就好了,這些菜的口味可沒有我們家裏做的好吃。”

聽這個聲音還有口氣就知道是艾琳說的話,而且還有艾雪兒的附和,不過秦陵月也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

“東西的味道好不好吃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和誰一起吃東西才是最關鍵的地方,我和我男朋友吃東西的時候呢比較講究些氛圍,至於食物的味道,反倒成了其次的部分。”

秦陵月這一句話乍一聽,好像聊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可是任何女人都能夠敏銳的從其中感受到宣揚主權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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