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今天我們就來拚一拚!”

刀狂說完這句話以後,在他的長刀上重重內裏就像是燃燒起來的熊熊火光一般,紅芒閃爍不停的吞吐。

感受著麵前長刀帶來的龐大壓力,崔小北微微一笑,如果是往日,也許他就會直接用出全力甚至包括自己的秘法讓他一次性就將對手征服。

可是今天不能,且不說之後有多少凶險,麵前這樣的對手也值得他摒棄秘法來戰鬥。

身上的靈力似乎已經感到了自己主人的亢奮,運轉和操控起來更加得心應手,崔小北把靈力一寸一寸的壓縮在自己的拳頭當中。

在他手上的那個小太陽,燃燒得愈發的旺盛起來。中造成的光亮,甚至讓在場的其他人都睜不開眼,尤其是那些功力低微,甚至並不會武功的普通人已經把眼睛閉上把頭扭到了一邊。

並不是他們不關心這場的勝負,而是因為太過刺眼的光線,讓他們根本就無法睜眼瞧見,哪怕是他們強行睜開自己的眼睛看向這個方向,也隻能夠得到白茫茫的結果。

“這樣你應該更能夠放得開手腳吧。”

“哈哈哈,好!”

崔小北很明顯感受到了刀狂身上的一些警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殺招,一旦曝光在這麽多人眼睛之下那麽就會被有心的人拿去破解,崔小北這麽做的時候就考慮到了這一點。

“你是一個君子。”

“也許吧,不過從來沒有人說過我是君子。”

刀狂的實力超過了在場其他人的一大截,根本不會受到眼前這白色的光芒影響,在刀狂的眼中也不斷的散發出紅色的氣息,就猶如他刀上的內功顏色。

“裂地斬!”

在刀狂身上的氣勢,還有積攢的能量,都已經到達了,最高點的時候。忽然他手上的刀還有她自己完全失去了氣息,反倒是壓製起來的能量愈發的濃厚起來,那把刀看起來樸實無華,就像是沒有任何雕琢一樣更別說上麵帶來的恐怖力量。

今天順著那一刀狠狠的劈下來,上麵紅色的光芒就像是碎裂大地一樣的強大威力,朝著崔小北直直的衝來,別說站在麵前的,隻是一個人,就算是十個百個甚至身著鎧甲都會被這一刀的威力完全劈成兩半。

崔小北感受著這把刀上的威力,他在一個呼吸之間,在這眼睛一閉一睜之間,閉氣運功手中燃燒的像是小太陽一般的力量已經和刀芒戰在一起,雖然隻是簡單的碰撞到一起,但是很顯然這刀芒占據了絕對的上風不消片刻就能破開這白色的太陽。

但是這還不是崔小北的全部,狠狠的一頂腳下,在地上狠狠的一踏的同時另外一隻手擺到自己的身後,在那上麵似乎發出了一個點。就像是從自己身後甩出的一個拳頭,上麵的那一個點正事,一寸寸壓縮以後的靈力。

原本雙方僵持不動在中間,這突然加入戰場的龐大靈力,在瞬間就摧垮了刀芒這一拳的威力若是轟到高空之上定可以撥雲見日一般。

轟!

“什麽……”

刀狂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招式居然會被人以如此硬碰硬的方式破解,他想過對方會用怎樣的手段躲過去,甚至想過對方能夠,用什麽威力強大的招式改變自己,揮砍出去刀芒的軌跡。

但是崔小北都沒有,他用的是最直接的手段來宣布了這場戰鬥的勝利,與此同時,這一拳的威力狠狠的穿過了刀狂的身體,轟在了身後的那堵牆壁上。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就連白色的光芒已經消失,大家都能夠看得清場中發生的一切,可是還沒有任何人反應過來,這場勝負已經就這樣確定了。

“你……究竟是什麽人。”

“如你所說,你隻要知道我是個君子即可,既然我們的賭約已經生效,那就請你讓路吧。”

崔小北臉上還是那樣一種雲淡風輕的笑容,就好像自己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又似乎自己隻是贏過了一個微不足道的人。可是刀狂沒有感覺到自己受到了輕視,相反,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說明了對自己的尊重,而且隻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感覺到麵前這個年輕人的深不可測。

“剛才你沒有使出全力對吧。”

“這,誰知道呢?”

崔小北拋下了這樣的一個問題,直接朝著前方那個空洞走去,之後壓縮靈力破開刀芒的那一拳在一開始就瞄準的是刀狂邊上一點的位置。你那無比龐大的力量,除了給他帶來滿心震撼以外,並沒有帶來任何的傷害。

範鐵手等人距離最近,除了隊伍當中的烈紫真李玉澤和花蝴蝶以外,這些人是最先反應過來的,嗷嗷大叫著衝了過來就像是無法相信崔小北居然贏了而且贏的這麽輕鬆。

不過很快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跟著大部隊一起跟在了崔小北的後麵,刀狂在大家都已經走後突然間笑了起來,而且笑的非常的開心,笑的非常的大聲,他把手裏的刀插在地上,然後坐在牆角邊不知想起了什麽,哼起了一首他熟悉的歌。

“崔兄弟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就打啊打啊,打著打著就贏了。”

“……”

別說是範鐵手,就連他那些朋友,甚至是身後這些,不會武功的普通人都有些笑出了聲。

“站住!你……”

崔小北突然聽到前方,也就是之後這層樓上阻攔他們的人發出的聲音,不得不說,這聲音實在是讓他覺得有些耳熟,當她抬頭看過去的時候樂了。

“怎麽?你們兩兄弟被我打的次數還不夠多嗎?”

這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兩兄弟對於這句話還真是無法反駁,當他們看到崔小北的時候就已經認出來是誰了,可是……強哥今天這個時候幾乎下的是死命令,而且他們也並不是隻有自己兩個人守在這裏,邊上還有其他的弟兄們給他們帶去了一點小小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