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殺手還真是不簡單,天殺盟……崔小北觀察周圍牆壁上麵設置的暗器,全部都被一根細細的絲線圍係,在一種非常奇怪的角度,在那後麵擁有的是一片非常薄的盒裝置裏麵能夠散發出一種非常龐大的氣勁似乎是一次性用品。

就是通過這些裝置,才能夠讓所有的飛鏢,用這種淩厲無比的姿態瞬間射出,崔小北在這個巷子裏頭進來到開戰,前前後後不過一分鍾的時間,居然能夠補一下如此嚴密的天羅地網,眼前這殺手果然不一般。

如果換作是一個普通的武林高手,甚至是範鐵手到了這裏,在心中模擬了一下可能發生的事情在如此嚴密的攻擊當中,恐怕最後也隻有殞命一途的下場。

在這些暗器上麵還能夠看到不少毒藥的痕跡,很顯然隻要中了一個就隻有殞命一途。

“主人,你這是要把他們帶到哪裏去?”

小南看著崔小北把地上這個殺手給扛到肩膀上,而且還想要從巷子的邊上慢慢的繞出去,小南非常困惑的同時,也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找個寂靜無人的地方,好好的打聽打聽一些消息。”

“主人……其實你不用費這麽大力氣的,在生死簿當中有一種攝魂奪魄之法,因為許多冤屈被人隱瞞而無法訴說,所以生死簿內擁有對靈魂的拷問之法,若是沒有說實話自有規則懲罰。”

小南說完這句話以後,崔小北立刻召喚出了自己手中的生死簿,居然還有這樣的東西,自己上下翻看了那麽多次,卻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在小南的幫助下崔小北找到了,生死簿當中有一張他翻過,卻並不了解是何用意的書頁,上麵隻有一個大大的審字,把判官錄的力量注入進去以後終於有了變化,生死簿上散發出來的陣陣光亮看起來反倒不像是幽冥當中判人生死之筆錄倒像是佛門之中的一本經書。

不過最終,在這一陣又一陣的毫光裏出現的是一個又一個灰色的大字,崔小北把判官錄對準了這個殺手,哪怕對方在昏迷的狀態,他的靈魂也依然是活著的,除非人死亡,否則靈魂不會離體。

這個陣法擁有像是催眠一樣的功效,能夠讓人不自覺的說出實話,隻要不違背禁製。按照生死簿上麵的記載還有小南的描述,有很多秘法神術,也能夠對人的靈魂做些手腳,甚至有些南疆邪術還能夠直接改造一個人的靈魂,像是這些手段若是把一些記憶或者是消息封存起來,那麽就算是使用了生死簿,也未必能夠從中套出有用的消息。

可是麵前這個殺手顯然不在其中之列,“你是什麽人?”

“天殺盟白銀中階殺手段樂。”

“今天到此處有何目的?”

“監察者按規矩讓我殺一個叫崔小北的人。”

果然,今天的這一切果然是天殺盟動的手!崔小北最主要的還是確認對方的身份,並沒有其他秘密可言,畢竟對於這個天殺門,他沒有太多了解,就算是問也不知道從何問起,何況隻是一個低級殺手,問了也得不到什麽重要的消息。

“小南,如果我用了這個方法,對方會知道自己透露過什麽消息嗎?”

“放心好了主人,生死簿的力量可不是尋常人就能夠察覺的,就算是有高手能夠察覺,恐怕也毫無用處。”

這麽一來崔小北就放心了,而且之後自己執行任務的時候,恐怕也能夠得到不少助力,甚至現在他心裏就有一個想法,回去來到艾琳那懂這個方法來問一問為什麽曾經想要自尋死路?

隨著生死簿上麵任務的進行生死點,也從一開始的十個點數到現在到了二十個點數,這是什麽地方發生了變化?

崔小北搖搖頭慢慢的退開了這個巷子,朝外走的時候在巷口斜對麵的建築物頂上,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色披風當中的男人,朝這個方向看了一眼,緩緩的像是影子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有一個問題沒有問,如果這個問題問了崔小北現在絕對不會那麽安穩,監察者的身份,這個問題就算是在天殺盟裏也算是各個區域當中的秘密。

到了晚上,會所的門口集結了莫河的幾乎所有人手,崔小北站在前麵沉默不語。

“真的要這麽做嗎?這可是我這麽長時間以來苦心積攢的所有力量。”

“今天做的這個事情,是該做之事。”

崔小北隻跟他說了這麽一個簡單的理由,過了沒多久,武勝帶著那些弟兄們也來到了這裏,青蛇幫的人甚至有一些這段時間聽了崔小北風聲的貧民窟小頭目也到了此處。花蝴蝶李玉澤也相繼到此,就在大家準備出發的時候,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到了此地。

“崔兄弟,今天辦這麽大的事情不叫上老兄,這可就是你的不仗義了。”

“範鐵手?你怎麽會到這?”

範鐵手帶著幾個人突然間出現在了巷子口,到這裏也匯合了過來。

“今天到這裏的都是朋友,何況崔兄弟你也應該清楚,我在這天龍市裏打聽幾個消息總還不是難事。何況你的戰術聽起來有些神秘,卻已經傳遍了天龍市的大街小巷,別的不說這地下三巨頭當中的另外兩尊也肯定清楚。”

崔小北點點頭,這倒真是他低估了天龍市有些人能夠掌握的情報數量,今天這個事情恐怕還真是沒那麽簡單。

想到這裏範鐵手,突然間過來勾肩搭背,很是神秘的對他的耳朵邊上嘀咕了兩句。

“我得到了一個消息,今天之所以過來,也是怕你會有所不測,在強哥的那棟酒店裏今天看到有不少人進去以後就沒有出來。而且,從下午開始,裏麵的人就能夠感覺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崔小北眼睛眯了起來,究竟是什麽人?又或者是什麽東西能夠做到這一點?一群人剛剛走到這條街道的盡頭,又有兩個人從邊上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