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就甘心給他打下手嗎?”

“這……”

雖然他們三個人是一個組合,但是這其中隻有他們兩兄弟才是真正的血親關係,另外一個隻是在殺手訓練營裏結識的同伴。今天晚上的任務是他們出道以來失手的第一次,但是沒想到這第一次就讓他們失去了自由。

做殺手看起來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端的是瀟灑快意,可是同樣是把腦袋憋在褲腰帶上麵生活這並不是兩兄弟所想要的。

“不甘心,那我們就看看他有沒有我們打下手的資本。”

“大哥你的意思是……”

兩兄弟之間這個大哥相對來說成熟一些,也顯得有些足智多謀,今天晚上這個事情他看得非常的清楚。崔小北毫無保留的說出了自己的條件,而且也直接放兩人離開,這隻能說明兩件事,第一件事情這是個傻子,第二件事情他有足夠強大的實力,可以不需要兩兄弟之間任何的承諾,因為兩兄弟一旦背叛他,有足夠的能力能夠讓兩人付出代價。

大哥在探聽消息的過程當中,知道了強哥今天晚上要下手,目標就是這個崔小北。如果今天晚上強哥得手了,那麽兩兄弟就當做今天晚上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任務還會繼續執行說不定還能利用崔小北出事這個幌子接近目標一舉得手。

如果強哥晚上沒得手,再作打算,若是崔小北真的有那個能力,在他手底下辦事也不算是委屈了兩人。

“大哥英明啊!”

“哼,那可不,雖然就比你早出生了那麽幾個小時,可就是比你大。”

出租車在這樹林間穿梭的速度越來越快,最終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門前,原本在工廠的周圍沒有任何的植物,隻有條條大路四通八達。現在周圍一切都會方武,好像一個人影都沒有。

“小夥子,這大晚上的,你到這個工廠這裏來,有什麽事嗎?平時根本就沒人來這裏,若是我走了,到時候你可就回不去了啊。”

崔小北看著好心的出租車司機,最後想了想。

“師傅,您看,我先把車錢給你先離開這個地方,一個小時以後再來接我。”

老大爺收了車錢以後也沒有任何疑惑的點了點頭,這大晚上來到這個地方,若是沒事,那才是有鬼呢,既然不讓自己知道,那就不多問這樣的人往往活得最久。

如果強哥真的下狠手,那麽出租車司機等在這裏也不安全,不如一個小時以後再來,看了看荒蕪的工廠還有遠去的出租車,一聲呐喊響徹山林。

“我崔小北在此!”

這一聲呐喊就像是某個信號,在工廠的周圍和內部突然間出現了一片又一片黑壓壓的人群,看起來寥寥無盡。

“強哥還真是好大的陣仗,竟然派了這麽多個人,綁架了我的女人,還敢引我出來。”

崔小北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在人群的最中心出來了三個人,一個胖子一個老頭還有一個女人。

“這小夥子體格不錯看樣子是你的口味啊。”

“人家哪有那麽饑不擇食,連這種馬上都要死掉的貨色也想要。”

出現的那個老頭,對著邊上搔首弄姿的女人調笑了一句,女子雖然嘴上這麽說著,可是他的動作和表情卻絲毫沒有矜持,反而是對著崔小北大拋媚眼。

這個胖子看起來最沒有特點,除了胖以外好像找不出任何特製,卻是這種家夥讓崔小北覺得最為難纏。

“你們三個又是什麽家夥?”

“小子,往常這個時候我們都會說,讓你死個明白,不過今天嘛我們可都是很講信譽的人,如果把我們的名字告訴了你,你女人可就不能夠活著走出這片工廠了。我們可是答應了強哥,晚上要把她送到**去,在她親眼看到你死後!哈哈哈哈!”

老人猖狂的笑聲沒有引起周圍兩人的些許表情變化,崔小北越是發怒,臉上的表情略微平靜,周圍有一股微微的氣流在不停的旋轉,好像隨著他的怒火周圍的環境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

“我這個人其實不太喜歡殺人,但是有的人,該殺!”

“大言不慚,上!”

老人看著崔小北囂張的表情還有口中的狂言,似乎覺得自己的臉色有些掛不住,直接讓周圍安排好的這些手下全部一擁而上,這些人全部都是強哥抽調出來的混混雖然不一定能夠奈何得了麵前的崔小北,但也能讓三人摸出一些路數。

崔小北並沒有一開始就爆發出全部的實力,單單一個鬥字印就讓整個人的氣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越是能夠和靈力文字切合到一起越是能發揮出難以想象的威力,崔小北手上的力道隻要命中,就是一個人應聲倒地。

雖然出現在這裏的人足有上百人,但也架不住一拳一個,這沒過多久在崔小北的身邊就已經倒下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手,甚至身體都已經堆積如山。

自始至終,崔小北都是麵沉如水,甚至連腳步都沒有發生過偏轉。這些混混,從一開始的時候信心滿滿,到現在人數不斷的減少,而且崔小北周圍躺下人事不知的同伴這種種一切都讓他們的心理壓力倍增,逐漸的有人舉步不前。

“廢物!”

老人看著崔小北站在中間猶如殺神在世一般,既然這些人對付不了崔小北,那就讓自己這邊出手好了。

“花蝴蝶這種年輕的小夥子最合你的胃口,老夫今天就不跟你搶了。”

“哼,都說古時候有句話叫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我看老頭你就很有這樣的味道。自己覺得察覺不了,對方到底有著什麽樣的實力,就想要派我上去當炮灰虧你想得出來。”

心中所想被對方拆穿,老頭子臉不紅心不跳,完全當做沒聽見一樣。這兩人身後的這個胖子,自始至終注意力都不在場上,好像在思索著什麽。

“怎麽,花蝴蝶也有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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