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的長刀不光長相怪異,而且似乎有些奇妙的力量在其中,在這個時候,他手裏的那把武器在地上畫了一個圓圈,上麵附帶著一種難以想象的鬼氣,似乎是把非常多龐大的力量全部壓縮在一個陣法當中,然後圍繞著秦陵月。

“不用想辦法從裏麵逃出來,隻要我回來以後,這個陣法自然會破除,我馬上就要把你的朋友一個又一個的撕碎在你的麵前。如果你真的有辦法能夠逃離這個陣法的話,那麽地麵上這些鬼氣,也會把你的頃刻之間化為一堆柴骨。”

血影說完這句話以後,陰沉的一笑,像是一道影子消失在原地,紅色的霧氣也慢慢的在這個時候散開了。

“這個地方就是祭壇啊,可是我也沒感覺到什麽奇怪的地方,而且在這當中也沒有找到他們供養的東西。”

崔小北在這個時候,幾乎已經把所有的線索都已經用盡了,如果還沒有找到下落的話光是著急就能讓崔小北瘋掉。烈紫真這個時候在周圍走走看看,已經有了一些門路。

“這地方不過就是一個障眼法而已,真正的祭壇根本就不在上麵,而是在地下。而且我相信這周圍一定有什麽暗道,能夠通往下麵。”

“你說的沒錯,小姑娘沒想到你本事不高,但是觀察事情的眼睛倒是挺敏銳的嘛,可惜你們再也沒有機會能夠親眼見到那個祭壇了,在現在在這裏我就要把你撕碎供養給我的主人。”

血影的突然出現,給兩個人帶來的不光沒有恐懼,反倒是一種找對了的驚喜。

“快說!秦陵月在什麽地方!”

崔小北在這個時候,反倒是最為著急的那一個直接衝了上來,他的手中又出現了那個由靈力組成的太陽。可是正是在他使用出這個招式的時候血影已經完全的放下心來,如果是自己的那個死對頭,根本就不可能用這麽幼稚的招數來對付自己。

“她在什麽地方跟你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她是由我的主人選定的祭品,隻要完成了主人的法術,就能夠讓主人複活,在這個時代,你們所有人都會陷入他的統治。”

和崔小北關注的祭品兩個字不同,烈紫真在這個時候,更為關注的是,它的主人到底是誰?究竟是什麽人想要降臨到這個世界上,給這個世界帶來混亂?天宮一直以來都自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秩序的領導者,並且是守護者,如果在這個時候連這場浩劫都不能夠阻止的話,那麽她也就枉為仙宮之人了。

“你的主人是誰!”

“哼,小姑娘,我看你的肉挺好吃的。”

血影在這個時候說了一句毫不著調的話,然後把手中的長刀對著麵前的烈紫真,在那上麵散發出來了一股,充滿壓製力的鬼氣波動,這個時候烈紫真也在用自己的仙力和對方進行對抗。但是很顯然,自己一度落入下風,邊上的崔小北這個時候就發現自己根本就插不上手機啊,高難度的戰鬥。

“你實力更強,去找秦陵月,血影我來拖住!”

崔小北突然就聽到烈紫真飄過來這麽一句話,正好是他求之不得的安排,而且在這個時候,他已經找到了對方來的時候走的那條路,或許那個暗道就能夠來到對方上來的時候……

“休想,你們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從我的手上逃脫。”

“我們從來都沒有打算逃脫。”

烈紫真似乎在這個時候早有準備的樣子,她手中的長劍上麵出現了一個又一個仙力印記,這大概就是為什麽他休息了那麽長時間,而且仙力還一直沒有恢複過來的原因。很顯然,他一直都在準備著一個法術,如果在這個時候能夠成功的話,一定能夠給血影造成足夠的麻煩。

“天真的姑娘。”

“我看天真的是你吧!無情劍訣!”

“又是老把戲。”

血影師傅早就已經見過這一招的,而且在這個時候,他做的防禦似乎都帶有一些提前量,但是他沒有看到,在一臉凝重的表情之下,其實表現的無比冷靜沉著,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一臉輕鬆的烈紫真。

她手中的長劍突然改變了自己進攻的軌跡,在天空當中劃下了洋洋灑灑的一個仙氣文字。

“禁!”

無數道由仙氣組成的鎖鏈在這個時候由著烈紫真的操控下,不停的困住血影,在這個時候,他也知道自己的情況大事不妙,於是用自己全身的鬼氣這進行抗衡,也掙脫了不少鎖鏈,但是無奈,這根本就是早就已經準備好的一個陷阱,早就已經完成,好的一個昭示著臨時做的反抗,根本就無法對抗這上麵湧現出來的龐大力量。

“就算是你現在能夠困住我,你也隻不過就隻能夠困住,我一時,等我出來了以後就是你們的死期。”

“那還是等你出來以後再說吧。”

烈紫真在這個時候需要在這個地方操縱陣法,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去尋找秦陵月,現在一切隻能夠看,剛才就已經出發了的崔小北了。

血影上來的時候前進的那個道路,在過程當中還是設置了一些陣法作為障礙的,但是這些東西對於小南來說並不是什麽太難以發現的事情,隻要發現了以後這些陣法障礙,隻不過都是隨手布下的,自然也都有一些比較簡單的解法。

“呼……這家夥怎麽連回自己的老巢路上都要設下這麽多陷阱啊。”

“也許是謹慎,也許根本就不是為了防禦我們。”

小南突然間說的這句話讓崔小北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他也沒有去在意這方麵,繼續前進的過程中,他已經能夠看到,在自己的遠處出現的那些紅色的霧氣,似乎已經快要到達目的地了。

烈紫真一直以為是自己困住了對方,但是低著頭的血影臉上沒有任何,被困住的那種苦惱,甚至連一點掙紮的跡象都沒有,也沒有在醞釀任何事情,他隻是單純的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