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吃了晚飯之後,向南就早早地回到了租住的地方,不過洗完澡之後,他可不敢再像昨天那樣繼續玩遊戲了,老老實實地坐在書桌前,拿出書本來學習。

看了兩三個小時的書,眼看著快到十點鍾了,向南便將桌子書本合上,乖乖地關燈睡覺。

躺在**,向南看著窗外透過來的斑駁樹影,在輕輕隨風搖曳,向南默默地在心裏想道:

“明天早上起來,應該不會有黑眼圈了吧?”

第二天一早,向南起床後就直奔衛生間,打開燈,湊在鏡子前仔細地看了看,頓時長舒了一口氣,黑眼圈沒了,果然還是那麽帥。

喜滋滋地套上運動服,繞著小區裏慢跑了五圈,連速度都比以前快了一點,當然了,向南對於這一點點改變,是毫不在意的。

晨跑結束後,回到房間裏衝了個澡,換好衣服,他便拎起背包,出門下樓。

來到公司以後,焦佳他們也早就到了,向南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淡淡地微笑,對焦佳點了點頭:“早啊!”

焦佳:∑(っ°Д°;)っ!

覃小天剛從餐廳裏泡了一杯茶出來,向南也朝他點了點頭,笑道:“早!”

覃小天就好像觸電一般,渾身一顫,手一抖,一杯滾燙的茶水,頓時灑了大半杯,燙得他差一點把杯子都扔出去。

一直等到向南進了辦公室,覃小天才連忙將茶杯放在前台上,齜牙咧嘴地一邊拿餐巾紙擦手一邊低聲問焦佳:“他怎麽了?”

焦佳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子看了看向南的辦公室,然後才湊過來小聲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還想問你呢!”

老板以前雖然也會臉上帶著笑,但可從沒主動跟人打過招呼,這忽然一下子改變風格了,差點把人給嚇死。

“看他的樣子好像很開心。”

覃小天想了想,眼睛忽然亮了亮,他一臉神秘地輕聲說道,“沒準昨晚有豔遇。”

他剛說完,就聽到向南辦公室裏傳來一陣腳步聲,便趕緊拿起茶杯,飛快地溜走了。

焦佳正納悶小天為什麽要跑,轉眼就看見向南又走出了辦公室,她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連忙喊道:“老板,這裏有一份您的請柬。”

向南笑著走了過來,問道:“哦?什麽請柬?”

“結婚請柬,我沒打開看。”

焦佳一邊說著,一邊將一份大紅色的請柬從抽屜裏拿了出來,遞給了向南,又笑道,“應該是昨天大家說的那個小喬姐的吧?我看好幾個人都有請柬。”

“哦,謝謝啊!”

向南朝焦佳笑了笑,翻開請柬一看,果然是小喬的結婚請柬。

昨天老戴還說兩人鬧掰了呢,今天小喬就把請柬送來了,看來,小喬是把這男博士吃得死死的啊,厲害!

輕笑了一聲,向南便將請柬放到了一旁,然後繼續繼續開始修複昨天沒修複完的這幅《八駿圖》。

郎世寧在華夏生活了五十多年,他的作品大多采用華夏傳統的毛筆、絹紙、顏料,並學習華夏繪畫的風格,運用西洋技法,創造出“中西合璧”的院畫新體,注重物象寫生與焦點透視,表現中國傳統審美觀與祥瑞思想。

實際上,這種前所未有的新體畫,是融中西畫法於一體,他筆下的駿馬,體量飽滿,毛色純淨,而且形態寫實。

為這種新體畫接筆,如果對西方繪畫技法不熟悉,而單純地將它看作是國畫來處理,毫無疑問的,肯定是狗尾續貂,還不如不接筆呢。

不過,對於向南來說,這一點小小的障礙,並不是什麽大問題。

隻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他就將這幅采用新體畫法繪製的《八駿圖》給完美修複了,倘若不用現代科學儀器來檢測,光用肉眼來鑒定的畫,幾乎沒有人能看出這幅畫曾經殘損過。

修複完畢之後,向南又將這幅畫重新裝裱了一番,然後便將它掛在了牆上。

“老師,吃飯了。”

他剛剛洗了手,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緊接著覃小天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知道了。”

向南甩了甩手上的水,然後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這才走出修複室,來到了餐廳裏。

此刻,餐廳裏的兩張桌子上坐滿了人,一個個正聊得熱火朝天。

“戴老師,你不是說小喬姐和那男的鬧翻了嗎?怎麽今天又發請柬來了?”

覃小天坐在老戴邊上,內心裏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這我哪兒知道?”

老戴一邊盛飯,一邊搖了搖頭,笑道,“現在的年輕人啊,我可搞不懂,不過,不管怎麽說,這都是好事。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嘛。”

王民琦也開口說道:“依我看啊,肯定是那男的發現小喬姐的好了,舍不得分開了。”

覃小天嫌棄地瞥了他一眼,說道:“去去去,你一個光棍漢,懂什麽。”

“說得你好像不是光棍似的。”

王民琦一臉鄙夷地斜了覃小天一眼,說道,“真是五十步笑一百步。”

“都不要吵,咱們公司這麽多光棍,我們得請老板來解決啊。”

杜曉榮笑嗬嗬地看了向南一眼,說道,“老板,你得關愛員工們的生活啊,哪天搞個相親大會好了。”

向南抬頭看了看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一群光棍們,一臉茫然:

“相親大會怎麽搞?”

“老板,這事交給我了。”

財務部主管方媛笑嘻嘻地說道,“正好,我有個同事在咱們魔都的一家婚戀公司裏上班,我跟他說說,讓他給咱們公司搞個相親專場,順帶旅遊的那種,這樣成功的幾率會比較高。”

“行,那這事就麻煩方主管了。”

向南點了點頭,又對朱熙笑道,“朱熙,你配合方主管盡快把這事搞定,趁著天氣還不太熱,咱們公司也出去旅遊一趟。”

“好嘞。”

朱熙連連點頭,他對相親大會倒是沒什麽感覺,哪怕他真相中了,估計也過不了家裏那一關。

身為一個“富三代”,錢可以亂花,但老婆是不能亂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