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9章桑丹康桑雪山(61)

我們幾個商量一陣,最後也沒得出一個結論,最後隻能決定見機行事。

如果我們真的到了過去,那這事兒肯定不簡單,我們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回到過去,這裏麵恐怕有什麽天大的秘密在裏麵。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開始覺得在幕後有一隻巨手在推動著事情的發展,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至今我都不知道最開始我見到的那個黑衣人是誰,那個屢次救我的老者聲音又是誰的,還有那個在地底的靈帝又是誰。

這所有的事情到底是暗族的陰謀,還是有人在掌控著暗族和腦屍蟲,我完全沒有一點頭緒。

我們四個人商量了一陣之後,那青衣老頭就端著一個木托板,從後廚走了出來,木托板裏大大小小的放著六個碟子,我一看是四道冷菜兩道熱菜。

四道冷菜分別是豬肚、黃瓜、鹹水花生、糖藕,兩道熱菜是一道是紅燒肉,一道是蒜泥青菜。

這四道冷菜倒還好,兩道熱菜一上來,頓時一股香味撲鼻而來,整個屋子裏都彌漫著一股肉香味。

這紅燒肉醬油味道極濃,混合著肉香味,那種又香又甜的氣味,不斷地刺激著我的鼻腔,我光是聞上一鼻子,就覺得嘴裏唾沫都流了出來。

還有那碟蒜泥青草,平時我們炒青菜都是下油清炒,我還從來沒吃過蒜香味的,還別說這青菜一放蒜口味還真的非常獨特,令人回味無窮。

青衣老頭把六碟菜放下說道:“幾位,這六碟菜你們先吃著,我還有兩碟菜在廚房裏,馬上拿出來給你們,地方小沒什麽東西招待,見諒見諒啊。”

“謝謝老伯了,四涼四熱已經非常好了,這麽晚還讓你下廚房,我們才真的過意不去呢。”我急忙回了一禮。

青衣老頭連忙說是應該的,隨後他就把廚房裏的兩碟菜都拿了出來,等他放下碟子我立馬招呼他坐下來,然後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聊了起來。

大概聊了有一個多小時的樣子,我們終於問到了一些想知道的事情。

據這老頭說現在是乾隆十三年,我是專業學考古的,對於近代史是非常熟悉的,尤其是有清一代的幾位皇帝我就更加熟悉了。

清朝的十二位皇帝中,康熙、雍正、乾隆,是最有名的,也是老百姓最為熟悉的三個,其中乾隆的影視劇最多,所以我對乾隆的曆史也是最熟悉的。

我專門研究過乾隆皇帝的一生,乾隆皇帝在世的每一年發生的大事我都是一清二楚的,所以這老頭一說乾隆十三年,腦子裏立刻出現了四個數字,1748年。

沒錯,乾隆十三年,正是公元1748年,距今已經260多年了,我們果然是回到了過去。

之後我們又從老頭的嘴裏知道了些昨天那波人的事情,老頭說昨天那波人有六個四男兩女,其中有兩個年過七旬的老頭,剩下的兩男兩女歲數都不是很大,也就在四十來歲的樣子。

這六個人昨天晚上到的老頭這裏,吃喝完畢以後就在老頭這裏要了四個房間睡覺,兩個老頭一人一間,剩下的兩個男的一間,兩個女的一間。

早上起來老頭想去給他們送點吃喝,誰知道一敲門這六個人全都走了,隻是在桌子上放了幾塊碎銀子算是晚上的飯錢和房費,老頭說他也不知道這些人去了什麽地方。

之後我們又問了老頭一些村子裏的事情,老頭也很健談,跟我們聊了很多,我們並沒有發現什麽古怪,這個村子就是很普通的山中小村,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老頭做的飯菜非常可口,我和笑婆婆兩個人也是餓極了,一頓的風卷殘雲,把整桌子菜掃了個精光,吃的滿嘴流油直拍肚皮。

老不死前輩是半人半屍,他幾乎沒有饑餓的感覺,食物對他來說不是必需品,他隻需要攝入很少的食物來維持自己識海中的陽氣就行了,所以就算他兩三個月不進食,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這一頓飯老不死前輩也隻是淺嚐即止,並不是他覺得不美味不想吃,而是他看笑婆婆吃的高興,想多留點給她吃。

小玉是魂魄,她不需要進食,隻需要聞幾下,就能嚐到菜式的味道了,所以這一桌子菜基本上都進了我和笑婆婆的肚子。

笑婆婆人看上去不高,又是個老婆婆,按理說食量應該不大的,我倒是沒想到她的胃口竟然這麽好,這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吃喝完畢,笑婆婆把銀簪子給了青衣老頭,跟他打了個招呼,說我們幾個路上遇到了一些事情,銀兩都掉了,隻能用這銀簪子抵飯錢和房費了。

青衣老頭人倒是不錯,他一看這銀簪子已經有些年頭了,知道是老婆婆的隨身之物,無論如何都不肯收,還說先記賬就行了,讓我們將來有錢了再來給好了。

農村人淳樸好客,這種賠本生意,城裏的店家是絕對不會幹的,不過這老頭堅決不肯收,笑婆婆也沒辦法,隻能收回了銀簪,準備明天離開的時候直接放在桌子上,跟之前那波客人一樣。

我們畢竟不是這個年代的人,遲早我們是要找辦法回去的,絕對不可能在這個年代生活下去,所以這錢八成是不可能以後再來給了,笑婆婆這人是絕對不可能吃人的不給錢的。

我們和青衣老頭推搡了一陣之後,就要了三個房間,我和小玉一間,笑婆婆和老不死前輩一人一間。

因為小玉是魂魄,青衣老頭是看不見她的,所以我們隻能要三個房間,如果要了四個,這老頭肯定會覺得奇怪。

暫時我們還不想讓人太注意我們,做個普通的過客就行了,我們要悄悄地調查,盡量不讓自己太顯眼。

不過我們指明了要昨天那波人住的房間,尤其是兩個老頭的那兩間必須要,之所以要他們的房間,是我們想進去看看,他們有沒有留下什麽線索,直覺告訴我那波人肯定有問題。

可到底是什麽問題呢?我一時半會兒也說不上來,看來要在這裏住一晚,好好的思考一下才行。

來到房間裏,我把上衣脫掉,躺在了**,腦子裏回憶著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讓我覺得越發的迷茫起來,背後的那隻大手,也讓我覺得毛骨悚然。